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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别后重逢,命悬一线(1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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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别后重逢,命悬一线(10000字+)

2016-04-13 作者: 晨美人

99、别后重逢,命悬一线(10000字+)

冰蕾瞪大眼睛,正想要解释,褚月却三步上前,一巴掌甩在冰蕾白皙的脸上。

“枉我们姐妹一场,你竟如此狠毒!”

冰蕾的脸被打地红肿,眼中冒火,怒视着褚月。

“倩雪,你过来,你和皇上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如实说!”

眼睛瞪过褚月,冰蕾恶狠狠地喊着倩雪,倩雪哆哆嗦嗦过来。

看着站在一旁把玩手里滚珠的皇上,支支吾吾竟然说不出半个字。

“你且如实说,没看见的可千万别胡说。”

褚月睬了眼倩雪,绕转到无心身边,一起看着地上跪着颤抖的人。

“你且直说,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牵连无关紧要的人的。”

采儿也在旁边旁敲侧击,催促起来。

“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忆妃娘娘和夫人在那里争吵。”

说完,倩雪急忙低下头,不敢造次。

冰蕾还要狡辩,可是谁知无心居然两步上前,也一掌甩在她脸上。

“闹够了没!你什么德行朕最清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墨鸳阁闭门思过,就别出去了,省的又说有人害你!”

说毕,无心拦腰抱着褚月,大步离去。

看着采儿连同褚月,无心的背影,冰蕾眯缝着眼睛,紧咬了口牙关,将指甲深深陷入旁边的朱色雕花床栏上,将指甲扣断,这才算罢休!

“倩雪,你给本宫过来!”

※※

从墨鸳阁出来,采儿直接告退回了静雪斋。

而无心则是和褚月手拉手来到了中宫。

褚月急忙吩咐如月去让御膳房的人准备小菜和酒。

“怎么?今日不甘朕走了?”

无心斜眯缝着眼睛,眼里闪过满满的柔情,很是暧昧地看着褚月,将大手伸出,一把紧紧握住褚月拿娇小的手。

她的手几乎可以被无心包下。

只是褚月急忙将手抽离,同样眯缝着眼睛看着无心,满满起身作揖,“皇上,臣妾可没那么说,今日您还是不能再中宫留宿。”

“呵呵,也就是你敢这么公然拒绝朕,不过,朕喜欢。”

无心爽朗地大笑着。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爱上一个人,便会觉得她所有的缺点都是好,巴不得吞了,又怕化了。

巴不得抱紧,又怕弄疼了她。

而万一当他开始厌倦你的时候,你的缺点则会被无限放大,变得一文不值。

人是贱的,你越对他好,他偏偏不放你在心里。哪天你对他不理不睬了,他反倒自信心受搓,心里不爽起来。

而真正霸占一个男人的心,最关键的就是把自己变成他生活里的习惯,要戒掉,很难,很痛苦。

就比日,如今无心的习惯就是每日和褚月一日三餐,可是一旦要同房,却又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这就是欲擒故纵!

菜和酒不一会儿便上来了,三菜一汤,并不奢华,鸡心蒜苗,五花肉爆炒,还有一盘空心菜和一碗西红柿蛋汤。

这些都是褚月早前吩咐御膳房做的,古代人未必会做现代人的菜肴,而且这皇宫,非得以为大鱼大肉才是美味。

看着桌上新鲜的菜色,无心眉眼一喜。

“皇上,你若能把雪儿给你的这份心意都吃了,那今晚就破例准你留宿了。”

褚月捻起帕子笑着。

“好,朕吃!”无心眯缝着狭长的眸子,妖媚至极地笑着。

一顿饭,无心吃的井井有味,不出半个时辰,居然将桌上的菜都吃的精光。

褚月浅笑着,吩咐如月拆下酒菜退下。

看着无心吃饱了噎地慌的神态,褚月忍不住偷笑。

这个假皇帝是真心对她好,可就不知为什么。

他纵容自己在后宫里胡作非为,甚至超过殷青钺千倍,可奈何她的心里早有了殷青钺。

之前对假皇帝的厌恶之情慢慢减弱,褚月急忙站起,去梳妆台前翻找了一番。

不多时,便拿着一根绣花针出来。

这是看《我的女孩》里学到的,薛功灿给周幼林扎针,帮她缓解,省的噎死。

如今无心这模样,真的和电视剧里周幼林的神态一样。

拿着针,褚月强忍着内心的笑意,说道,“伸出手来。”

无心一怔,看着褚月手上的绣花针,好看的眉头紧蹙,一副惧怕的模样。

“你不但咬朕,还想拿针扎朕,真是好大的胆子。”

话语里没有半点责备,却是带着桃花般迷人的笑。

褚月也是一阵错觉,这个假皇帝的笑,每次都那么温和,像是不忍看着的花朵,她真怀疑,他前世是不是个女的。

微微转过身去,嘟囔起嘴巴,褚月眉眼一挑,佯装不悦。

“那皇上你噎死算了,臣妾这是要救你,你发到责备臣妾的不是了。”

说毕,便要朝梳妆台而去,把针放回。

可谁知身子一倾斜,居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无心的美眸狭长,那睫毛更是如蒲扇,看着他玛瑙璀璨的眼珠子,褚月的心不觉都咯噔一笑。

他只是浅浅一笑,可耳鬓的碎发却顺着他白皙的脸落下,如墨般滑落在褚月的胸前。

无心的手指更是极长,又白又细,在褚月胸前摩挲。

“就这个姿势,给朕扎。”

无心眉目挑着,薄唇微微蠕动,性感至极。

妖孽,这个男人绝对是妖孽,要不然怎么会如此?

褚月冷咳了一声,他绝对是对帅哥没有免疫的,淡定,淡定。

嬉笑了一笑,褚月眨了眨眼睛。

“那皇上把中指伸出来吧。”

“恩哼?”

无心从鼻尖慵懒地哼出一句,然后中指顺着褚月白皙的脸下滑,这才辗转,握紧了褚月的手。

“……”

褚月直接翻了个白眼,汗死,这男人绝对是妖精!

心里戳了自己一口,忽然褚月的脸色一沉,“皇上你还要不要了?”

“当然,当然要。”

中指不愿地抬起,无心美美地看着怀中的人,这种姿势办事就是舒心。

褚月则不客气,拿准针,狠狠地就扎在无心的中指上。

只见无心眉头一蹙,不悦起来。

“你谋杀亲夫啊。”说毕,就要把中指伸向嘴唇。

“不准吸!”褚月恶狠狠地一把打开无心的唇,像个母老虎。

“不扎出血你能好么?看看,不觉得噎了吧。”

褚月拽皮地笑着,急忙从无心身上蹭下来,站地老远。

“皇上,你那么看着臣妾做什么…”

此时四目相对,无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唇角上扬,忽然对外喊了声。

“小李子,备水,清泉殿沐浴!”

刚说完,大手一捞,将褚月一并拥进怀里,大步朝殿外走去。

清泉殿乃是皇上、皇后专用的沐浴之所。紧紧浴池的占地面积就达到一百平米,可谓是玉砌雕阑。

褚月看着大殿垂下的帷幔,且不说说了比梅园别院的浴池还要大上几倍。

它甚至比杨贵妃洗澡的华清池都要气派无数。

去西安旅游的时候,褚月还特地去看了华清池,也只不过是个粗糙的水泥洼地。

而眼前,青铜鼎咋大殿中央青烟袅袅,四周壁龛上摆放着许多珍奇古玩。

从大殿门口到浴池有一条长长的过道,四周全是珠玉帘子。

伸手触摸,十分柔滑。

殷青钺以前没有带她来过!

褚月心里微微不爽,抬头看着假皇帝坚毅的背影,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对他的好远超过殷青钺,该死。

一路走着,褚月浮想联翩,竟不觉已经走到了浴池边。

有十几位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手里都各自拿着花篮,矗立在边,见到皇帝和褚月,皆是叩拜行礼。

“如何?这里自从先皇后来过,就再也无人问津,如今朕吩咐人打扫出来,如此好的地方,怎可荒废?”

无心微微转身,大手挽住褚月,柔美的眼眸里一道喜色。

褚月也浅笑一番,“好啊,皇上可会游泳?”

古代没有游泳这么先进的词语,人们在水里也就是洗澡,除非掉入水中,那也是游水逃命。

“那是什么?”

无心饶有兴趣起来,这次头已深深转过。

“噗此,就是一种类似于射猎,骑马之类的活动,皇上若不会,臣妾可以教你。”

褚月唇角上扬,有些得意,她现在真的有的拽拽,一脸鄙视地看着皇帝。

“哦?你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无心凤眼挑地老长,单手勾住褚月的下巴,温和地问着。

“多了去呢,秋刀滑冰,轮滑,排球,网球,跳皮筋也行啊,慢慢来,以后臣妾教你哈。”

小手从无心手里挣脱,一把拍在他的背上,褚月笑嘻嘻地看着那十几个宫女。

“你们都下去吧,在这里伺候反倒让人不自在。”

“是。”

说毕,宫女们便放下花篮鱼贯而出。

见大殿里只剩二人,无心眉眼嬉笑,一把从后面抱住褚月,坚毅的下巴紧紧地磕在她的肩膀上。

胡渣子微微扎脸,褚月不适地轻轻颤眉。

“皇上,你怎么老不刮胡子啊。”

心情郁闷,一把掰开无心环抱着自己的双手,褚月缓缓脱下外袍,扑通一声,像跳水般栽进浴池里。

人立马不见,让无心半晌呆愣。

“雪儿,雪儿。”

呼唤了几声,仍是没有反应。

无心也着急了,急忙把外袍也脱去,扑通一声潜入水里。

这水池真的很深,大概有五六米那么深,褚月跳入水中,就仿佛一尾活鱼自由自在。

“哈哈,好舒服啊。”

扑通一声,探出头来,溅出无数水花,褚月甩了甩头,两眼望去,却早就不见假皇帝。

“皇上,皇上?”

褚月念叨着,这人去哪里了嘛。可是牢骚还没出口,脚踝处却有人紧紧握住。

“啊。”褚月长长一声,然后便重新栽进水里。

“难道你不知朕的水性很好,嗯?”

当再次冒出水面的时候,无心已紧紧搂住褚月的腰,只是长期潜水,褚月换气毕竟不如无心,不觉缺氧,脸色惨白,全身哆嗦起来。

水湿漉漉地打湿了发,褚月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无心拉着,沉到了水底。

只是这次,无心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褚月在水里被自己抱地不得动弹,而是唇狠狠覆了上去。

他用嘴,将自己的呼吸度给褚月,让褚月瞪大眼睛,却不得不贪婪地去吸允。

也不知在水里吻了多久,无心才总算放人,而褚月则一脚往他小腹踹去,气呼呼地上了岸。

“皇上你欺负人,这蛙泳,自由泳,看来你比臣妾会,臣妾不玩了,你自个儿玩个痛快去吧。”

褚月嘟囔着嘴巴,理了理自己湿乱的发,光洁的脚丫子踩在撒满花瓣的地板上,甚是好看。

无心眉眼修长,半露着身子冒出水面,忽然得意地大笑起来。

“雪儿,你高傲的样子甚是可爱,朕很喜欢。”

喜欢你个毛线!褚月瘪瘪嘴,自顾自地就要穿衣服。

她刚才是晕了头,把自己身上的裹胸当泳装了,现在上了岸,才发现不妥起来。

这是古代,她这个样子,该是多风骚啊。

“怎么,害羞了?”

无心一个飞身上岸,湿漉漉的身子一把将褚月揽在怀里,短短的胡子在她后背摩挲,甚是妩媚。

褚月手肘想要打过去,却被无心轻巧接住,紧紧握着。

“还想打朕?难道觉得水里的还不够?要不要再试试?”

“你无赖!”

这是第一次自己被一个男人这么红果的调戏,连久经情场的褚月都觉得难为情起来。

想以前自己,什么爱情动作片没看过,看人家你侬我侬的,一点没害羞。

可如今…

“皇上…臣妾…忽然觉得好困。”

褚月皱着眉头,想要把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甩掉,因为她能感觉到,再不收手,要出大事,这男人危险地很,随时会把自己吃掉。

“好,朕也困了。”

无心笑着,忽然将褚月打横抱起,那微微勾起的唇角里,一丝玩味。

褚月抬眼看着抱着自己的人,不禁哆嗦起来。

“皇上,你不是打算咱们就这么赤身(屏蔽)裸(屏蔽)体地就出去吧。”

脸颊开始烧地通红,褚月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脏话,她要崩溃了,为毛对这种无赖,她真的一点都招架不住呢。

如果这个男人凶残点,她还知道反抗,可是现在,她真的无法抗拒。

无心鼻息间散发出的热量,一直打在褚月的侧脸,他的呼吸好快,即便是没有贴着他的胸膛,也能感觉到来自他心跳的有力节奏。

“当然,睡觉还用穿衣服么?”

无心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忽然快速低头,亲上褚月的额头。

“不准动,再动朕把持不住,说不定就在这里把你吃干抹净了。”

无心威胁着,哼了哼。

看着不是出大殿,而是走向偏殿,褚月这才舒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她就真的想死了。

眼前是一个更为夸张的房间,漫天的红色珠帘,一张无比巨大的床。

无心随手撕下一片帷幔,包裹在自己和褚月身上,将她轻轻放在□□。

大手顺势就辗转到人儿的胸前,想要去脱那仅有的裹胸。

褚月这才恍然清醒,一把将无心的手打开。

“你要干什么!”

“衣服湿了,朕帮你擦。不然染了风寒怎么办,嗯?”

无心笑着,那薄唇微微张开,真是看得人口水直流。

褚月在内心吼了吼,然后一咬牙,将人一脚踢了下去。

“我自己来!”

这次不是自称臣妾了,而是如悍妇般,猛然起身,腿悬在空中,保持着踢人的姿势。

那样子真心不雅。

“好吧,这里没有奴才伺候着,万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那朕就自己脱裤子吧。”

无心佯装一副无辜的模样,忽然开始自顾自地脱去他身上那唯一的遮挡。

无耻加无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真的和殷青钺是一个德性,褚月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上辈子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脸皮都一样厚。

别过头,做了一副,您请自便的手势,褚月躲到床的最里面,自顾自地解着身上的裹胸和内一裤。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假皇帝故意的,故意不给自己拿衣服,还要用这该死的帷幔包裹,这能遮住什么啊。

五指伸到背面,居然那么透明。

褚月的秀眉紧蹙,嘴角狠狠撅起,忽然又重新把自己的湿衣服穿上。

大步走到此时正裹着一层薄纱的男人面前,她真怕自己长针眼,急忙闪开视线。

“那个,皇上,臣妾肚子不舒服,要去如厕,待会再回来陪您哈。”

说毕,像兔子般飞速跑了出去,回到大殿,捡起浴池边的白色浴衣,一溜烟地跑走了。

那皇帝一丝不挂,肯定追不上自己,如厕?她是去如厕才真有鬼。

一路几乎是跑着回到中宫,褚月坐下就大口喝起茶来,满满一大口。

如月见褚月衣衫不整,也大抵知道了什么。

只是为何娘娘又回来了呢?

今日皇上带娘娘去清泉殿的事,在宫里都传地沸沸扬扬了。

那些嫔妃啊,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月没有多说话,而是赶紧去准备了床铺。

“你下去吧,待会皇上若派人来问,就说本宫拉稀不止。”

如月一听,眉头紧蹙,脸色铁青,这词语用的,真是…

“是,奴婢定会说娘娘着了凉,肚子不爽利。”

轻轻点头,摆了摆手,褚月将自己像丢狗不理包子般丢到□□,她摸着自己的胸口,忽然不忍心起来。

假皇帝抢走了殷青钺的皇位和后宫,可是却对自己无比的好。

她真的有些不忍心让殷翼带着大军逼宫。

她知道谋朝篡位的下场,必死无疑!可是她现在真的舍不得这假皇帝去死了。

说不清楚的感觉,和假皇帝在一起,她可以任意地发脾气,他一切的包容。

就像是自己的家人那般亲切。

家人…

褚月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辗转反侧。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啊。”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褚月烦躁地索性全部脱了然后一股脑儿地钻进被单里,数绵羊。

一只,两只,……第三千两百只……

“娘娘,忆妃娘娘来了。”

红纱帐内,褚月睡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如月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了。

昨晚整晚都在做梦,现在头都是大的。

褚月摸了摸受惊的胸口,吩咐如月先退下去拿件干净的衣裳来。

一身素净的白色碎花夹袄,一双同样白色的棉鞋,这快过年,天气就愈发寒冷起来。

随意让宫女梳了个发髻,褚月急忙来到前殿。

此时采儿已经坐在乌木圆桌前,手来回搓着,似乎很冷。

“你们去备些炭火来,然后吩咐御膳房传膳,清淡的就好,给忆妃娘娘拿个手炉。”

褚月吩咐了一番,这才坐到采儿面前。

“小姐,你不必这么麻烦的。”

采儿起身,却被褚月按下,冰凉的双手被褚月紧紧握住。

“怎么手这么冷?”

褚月蹙眉,这内务府分配的炭火难道不够?

“静雪斋那边本是冬暖夏凉,因此太后吩咐不必送那么多炭火去,都分给了一些新进宫的贵人去了。”

采儿只是淡淡地笑着,仿佛这些与她都毫无干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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