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旬目光安详骑着马离开了这血腥的地带。
十里亭尸横遍野,绿草鲜血。
一把古琴被人砸在石阶上,那弦声还不住传来幽鸣。
“好一个暗渡陈仓之计,萧旬,我真是低估你了。”
“公子,石雪不明白,他不是中了我们的”
在萧旬帐篷醒来,出了帐篷遇到赵惠,见赵惠低头急冲冲进来撞倒施宁玉,见施宁玉是青楼那位公子又是军营人口中医术了不得神医。以施宁玉暗中对他下毒而大吵一架。
萧旬劝架,应施宁玉游玩。
施宁玉在碧月再三劝说下穿上一件碧蓝色的裙子,雀跃的走出门去。她哼着小曲后,脚步轻盈。
“王爷,奴才错了,下次不敢了,”胆战的语气满是哀求。
是谁一大早在骂人,施宁玉好奇的望去,花园中赵惠抬起一脚把地上一位年老的仆人踹到在地。
“还下次?”赵惠抬脚往那老老仆人的手踩去。
“啊—”老仆抖着身子,声音痛苦之极。
赵惠见此还不解气,抬起脚往老人的头喘去。一蓝影闪来,赵惠觉得腿上一痛,整个人倒在地上。
“老伯你没事吧!”施宁玉连忙把老伯扶起来,检查他伤势,他的手指被踩的骨结弯曲,皮肉破裂。
“施—宁—玉—”赵惠怒火冲天大喝,他堂堂王爷还何时受过这样的辱。
“我又不是聋子,你那么大声干嘛?”施宁玉不耐烦的白他一眼。
赵惠看面前身材娇小身影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大步蹋前,手把施宁玉的头发抓住一扯。
“啊——”施宁玉手抓着头发,因为疼而整个人站起来,“赵惠,你还是个男人吗?”
赵惠一拉施宁玉往他身上扑去,施宁玉的头撞到赵惠的腰腹;“你眼睛吓了,分不清男女吗?”
施宁玉就着这姿势头往前一撞,把赵惠撞退三四步。
赵惠弯腰捂着肚子,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施宁玉见此情景高兴的叉腰仰头大笑。
“你还是女人吗?”
“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施宁玉挺起胸膛仰着头,接着走到赵惠面前指着他,“你也不见着是男人。”
赵惠站直身子,那双眼很嫌弃的把施宁玉从到到尾瞟了一遍,摇摇头。
施宁玉被她这么盯着,突然想起那夜怡红楼他与一女子活色生香的一面,突然抱紧身子;“你这色狼。”
赵惠突然瞪大双眼,很不服气:“你说你浑身上下哪点让本王色了。”看施宁玉一副他要把她吃了模样,“就你这木板身材,趴上去都嫌搁骨头。”
他接着笑呵呵,一副回味的表情:“女人应是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哪.....”
施宁玉直接一圈头招呼上去,把他后面的话也给打断了。
赵惠捂着右眼:“你敢打本王?”一个黑影过来,他迅速避开,招招狠劲,不把施宁玉打伤不罢休。
施宁玉用轻功灵巧的避开,赵惠一转眼前面不见人。
“你权强凌弱,荒淫无道,本姑娘打的就是你。”
赵惠只听到声音不见人,转身之时,腰间被人狠劈了一掌,气得他只跳脚。
一阵爽朗笑声传来,赵惠抬头望去,却见一娇小的清影坐于对面的一株大树上。她晃荡着双腿,磕着瓜子,很是悠哉的模样。
“施宁玉,你给本王走着瞧。”
见到萧旬不知何时已站在院中,想起刚才二人的争吵面露尴尬。
两人走在街上,一高一矮,一白衣飘飘,一绿衣袅袅。
“阿旬,你平时出来逛街吗?”
“极少。”
“那你整日待在军营里不闷吗?”施宁玉想,在军营里和自己在府中不都一样吗?
“还好”
二人一闻一答,由于施宁玉轻功不错,所以脚程较快,已到了俊驰山。
施宁玉兴奋的跑上山去,她飞速的跑上山顶,脸微红,鼻尖冒着汗珠。
“哇......好美啊!”施宁玉站在山顶,见空谷清幽,深呼吸口气,幽幽得唱起歌来:
蔚蓝高空下,巍峨山顶上一位白衣俊朗在后,一位绿衣灵秀再前。
歌声嘹亮清幽,徘徊在群山峻岭之间。
两人欣赏完山景就下山。
萧旬带施宁玉游俊驰山,寺许愿,吃小吃,赏灯猜谜。
夜朦胧,在施宁玉看来着一日过得如此快,二人行至一处
突见一白衣公子飘飘而至,他眉目如画,长得不比萧旬差,但二人同穿白衣,风格却各异,一位清冷高雅,一位如梦似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