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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别这样看着我。”
他是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还以含着雾气,又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很难让他不心动。
但理智有告诉他,两人才刚开始,这么做会吓坏她。
岑曼曼眼中有些迷茫,她的目光依旧追随着他,看到了他喉结滚动,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单纯地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俯身靠过去,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老板,你是不是不舒服?”
语气中带着丝丝担忧,声音软绵绵的,着实撩拨人心。
厉泽川蓦然握住她的手,轻‘嗯’了一声,起身跨步走向楼上。
对于他突然间的反常,岑曼曼内心很纠结,刚刚不还好好的,难道是酒精的后劲来了?
岑曼曼拎着包跟上去,看到有一扇门内亮着灯,在门外踱步了一会儿,最终推门进去。
主卧很大,整体是呈冷色调的,看上去简约大方。
并没有看到厉泽川,只是听到了浴室的水声,知道他是在洗澡。岑曼曼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劲松上闪烁的灯,有种过节的感觉。
没一会,厉泽川推开浴室的门出来,只穿了件浴袍,因为没有料到她在,腰间的带子都没有系上。
水滴顺着乌黑的发梢向下滑,最后顺着胸口继续向下,隐约还能看到藏青色的平角裤,看到这一幕,岑曼曼瞬间气血上涌、气短胸闷,脸颊片刻就红了。
等她反应过来要闭眼或者转身时,男人已经把浴袍系好,动作自然娴熟,对于刚刚的事,他并未有太大反应。
“我、我们今晚……睡这里?”
为了缓解气氛,岑曼曼开口,说出来却恨不得咬断舌头。
厉泽川轻笑起来,点头回:‘对,我们今晚睡这里。’
说着,他还指了指一边的大床。
在男人靠近时,岑曼曼不由向后退了两步,但抵不过他长手长脚,直接将她拽到身边。
感受到厉泽川身上的凉气,她缩了缩脖子,也不顾害羞与否,踮起脚将手覆在他额头上,“老板,你用冷水洗的澡?”
厉泽川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从衣柜拿出新的睡衣递给她,“水已经帮你调好,去洗澡吧。”
“……”
“咳,我去书房处理邮件。”
话落,厉泽川径自离开房内。
岑曼曼捧着睡衣,坐在床尾若有所思,将刚刚的事情从脑海中过了一遍,那根紧绷的弦‘铮’的断了,紧接着垂下头,耳根通红。
以前刚进大学的时候,她对男女方面的事情真的不了解,每次倪初夏和严瑾凑一起讨论的时候,还会特意说的很深奥,久而久之虽然没有参与过讨论,或多或少了解一点。
所以,刚刚老板是有……
洗好澡,岑曼曼忐忑地走出来,见厉泽川并不在房内,才算松了一口气。
因为不确定晚上睡哪,她只敢坐在衣帽间附近的单人沙发上,拿着手机无聊的刷着朋友圈。
时间慢慢过去,她心中的却是越来越紧张,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又拿着手机把朋友圈刷了一遍,这次只要是有文章就会点进去看两眼。
在看到云辰的动态,她习惯性地点赞,然后继续向下,却在下一秒,他的微信发来了。
云辰:你不是本少爷的小老婆吧?说,谁让你盗用她的微信!
岑曼曼笑了出来,回道:“是我。”
那边很快回过来,“我靠,你竟然这个点都没睡!”
她很少熬夜,所以云辰惊讶也属正常。
岑曼曼深靠在沙发上,脑袋歪着,回道:“偶尔晚睡,也是可以的。”
“……”云辰发了一串省略号,“最近怎么样了?别企图瞒着本少爷!”
“感觉你上次说的那番话很对。”岑曼曼发完这句话,唇角略微扬起,“如果不试试,可能以后真的会后悔。”
云辰发来语音,背景音乐很杂,“行吧,长点心眼,别被人骗了就成。”
听完后,她回了表情,结束短暂的聊天。
待厉泽川处理完邮件,已经很晚,推开房间门,一眼就见她窝在沙发上熟睡,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弯腰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又掀开被子给她盖好。睡姿和她的人一样,乖巧地躺在一边,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手覆在她脸庞,拇指搁在她的唇上,最后俯身贴上去,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到后面就变味了,想索要的更多,手心拖着她的后脑勺,大舌也撬开她的贝齿,细细临摹、品味她的牙关。
睡梦中,岑曼曼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前像是被石头压住,难受想要推开,却觉得浑身无力。
迷迷糊糊之中,她睁开了眼,对上他充着隐忍的目光,炙热像是要将她燃烧,浓浓的**仿佛要将她吞噬。
脑袋逐渐清醒,岑曼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紧张地揪着他身上的睡衣,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曼曼……”
睡衣被推到腰部以上,男人的手掌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触碰时,像是带着电,让她全身无力。
意乱情迷之下,最先清醒的却是厉泽川。
他将褪下的睡衣给慢慢替她穿上,眼睛由红逐渐变为正常,最后深呼出一口气,大手覆上她的发,“抱歉。”
明明只是一个吻,最后差点做完了全部。厉泽川紧闭着眼,才将下腹那种磨人的感觉压下去。
听了他隐忍沙哑的嗓音,岑曼曼有些恍惚,意识到刚刚做的事情,羞得想直接钻地洞,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
厉泽川替她捻好被子,在离她还有些距离的地方躺下,说了句‘睡吧’,便将灯关上。
黑暗中,两人都未开口说话,却彼此保持着清醒。
良久,岑曼曼小声问:“老板,你睡了吗?”
“还没。”
这个时候让他怎么睡?
岑曼曼小心地翻了身,侧身和他相对。
“睡不着?”厉泽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说:“不如我们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
岑曼曼将头埋进被子里,闷声说:“不要。”
庆幸灯是关上的,否则以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敢和他对视,更别说继续了。
厉泽川短促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放心,没经过你允许,不会动你。”
岑曼曼双手紧拽着被子,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头靠在她怀中,安心地闭上眼睡觉。
翌日。
岑曼曼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七点钟。
厉氏的上班时间是八点半,时间来得及。
穿好衣服走进浴室,看着洗漱池上摆着全新的牙杯、牙刷,和他用的款型一样,颜色不同,摆在一起就像是情侣用品。
走下楼,就见厉泽川坐在饭桌上,手里拿着报纸,像是感应到她在看自己,放下报纸抬眼看过来,眼中温柔如水。
“过来吃饭,吃完去上班。”厉泽川招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桌上的早餐格外丰富,岑曼曼环顾四周,发现别墅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可是这样的早餐也不像是老板能做出来的。
厉泽川笑起来,替她盛了碗粥,“专门请了阿姨过来做饭和打扫卫生,我们只有周末有空过来住。”
岑曼曼点了点头,倏尔望着他,“周末过来住?”
“嗯,周末不上班。”厉泽川慢条斯理地端起碗,看着她说:“平时都在上班,连周末的时间都不给我?”
“没,就是太突然了。”岑曼曼低头说道。
老板好像都不需要适应,直接就进入状态,能成为很好的男朋友,可是她在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老板,等心定下来才想起,自己还是他女朋友。
厉泽川略有些无奈,最后低声说:“曼曼,在厉氏你可以是听话的员工,但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必要……”
岑曼曼见他没说出口,接了话:“没有必要再听话吗?”
“没有必要把自己当员工。”厉泽川气笑了,片刻后说道:“我于你来说可能年龄是有些大,也不能像同龄男生那样时刻陪着你,但在两人相处的时候,你可以向我撒娇、任性甚至发脾气,明白吗?”
岑曼曼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点头。
“简单的说可以行使女朋友的权利。”
男人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不禁让她想到了开会的时候,大老板一般都会有这样的动作,即使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无法让人忽略。
转念想到他刚刚的那一段话,心里觉得暖暖的。
于商界而言,他可谓是最成功的人,可是当他褪去这些光环时,就像是生活中的男人,会细心地注意到她情绪不对,会开口让她无需太有压力。
这么胡思乱想,岑曼曼抬眼看着他,唇角扬起弧度。
“我没有太多当别人女朋友的经验,所以……男朋友,请多多指教。”说完,她把手伸过去,眼中含着笑。
厉泽川下一刻便握住她的手,翻过手在她手心印下一吻,压低声音说:“多多指教。”
吃过早餐,两人坐上车回厉氏。
路上,岑曼曼想到关于厉亦航的问题,于是问道:“周末亦航也会过来吗?”
“不会。”
“那他一个人在家?”岑曼曼眉头略微皱起,“还是带着他吧,你平时都没有时间陪他。”
或许是从小都未感受过母爱和父爱,所以她特别能理解孩子的心,厉亦航虽然懂事,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六岁的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如今爸爸都要被自己剥夺,实在不忍心。
“以后再说,这周末爷爷和奶奶会接他回厉家住。”厉泽川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了她一眼,开口说:“我以为你会介意他的存在。”
在厉亦航的生母离开后,他就没有再婚的打算,虽然自身条件不差,但觉得很难有一个人会真心接受孩子的存在,他不希望儿子长大后会怨恨自己。
岑曼曼愣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介意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却得不出答案。
在没有和厉泽川在一起的时候,她对厉亦航的喜爱是纯粹的,心疼他从小没有妈妈,爸爸又忙于工作,可现在,这个孩子的父亲成为了她的男朋友,就会不自在地想到他的过去,甚至会想那个离开他的女人还在他心中吗?
女人总是矫情的,爱胡思乱想的,只是片刻的时间,她就已经想了很多,好像都是在庸人自扰。
她抿了抿唇,开口说:“转变身份后,似乎很难在纯粹的喜欢他,但我并没有介意他的存在。”
“纯粹的喜欢?”厉泽川觉得这个词很特别。
岑曼曼点头,红着脸说:“嗯,就是以后我对他的喜欢可能会掺杂讨好你的成分。”
她不好意思了,厉泽川却是笑了起来,显然很喜欢听她说这一类的话,心中开心,很受用。
“不许笑。”岑曼曼的语气有些怪嗔,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好,不笑。”
厉泽川清咳两声,果真没在笑了。
快到厉氏的时候,岑曼曼突然开口,“就在这里停车,我走过去就好。”
厉泽川眉头一皱,车速降了下来,却没有立即停车。
“如果我们的关系被知道,影响不好的。”
“我不介意。”
车子最终停下来,厉泽川却把车锁落下,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很惬意。
岑曼曼咬着下唇,小声说:“可是……我介意。”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她,但却不想让他们连她的能力都否认。曾经的她没有任何动力,也不知道未来该做什么,可如今她想画设计图,想让更多的人戴上她设计出来的珠宝。
厉泽川轻‘嗯’一声,还是没有开锁。
“老板!”岑曼曼看着时间,就差八分钟到八点半了。
“我不喜欢‘老板’这个称呼。”
岑曼曼无奈,轻声喊道:“厉泽川,我快迟到了。”
厉泽川唇角上扬,似乎和她杠上了,笑着说:“我不扣你年终奖。”
呃!
“开门好不好?”岑曼曼把安全带解开,伸手抱住他的手腕,“要不中午一起去吃饭?”
“那现在呢?”厉泽川眼中带着笑,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脸上,像是意有所指。
岑曼曼红着脸,拽着他的手臂用力,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
车锁打开,岑曼曼把包拎在手上,刚要推门离开,就听厉泽川喊了一声,待她回头之际,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唇被封住。整个人被抵在副驾驶座,只能无措地揪住他的前襟,承受临别的吻。
一吻结束,厉泽川替她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体贴地打开了车门,“去吧,中午等我电话。”
岑曼曼脚落地,还觉得像是踩了棉花,等意识到要迟到,撒腿跑向厉氏。
……
军区医院。
因为倪氏离医院并不算员,倪初夏早上去了趟公司,干脆把工作搬到了倪明昱的病房处理。
上午时分,倪明昱躺在床上挂水,倪初夏坐在一边浏览文件,或者用笔记本处理公务,在点滴快没的时候,才起身按铃让护士来。
实则,她也没起来多少次,护士站的那些小护士像是掐点一样,点滴还有小半瓶的时候,就有护士进来查看,临走时总会偷瞄床上戳手机的人。
偏偏他像是不知道原因,每当有护士来的时候,他都会放下手机,礼貌地对人笑,等人走了再重新拾起手机。
工作处理好后,倪初夏看不下去了,捧着杯子踱步走到床边,清咳以示自己过来了。哪知床上的人连眼皮都懒得掀开,玩着手机忘乎所以。
倪初夏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把他手机抢过来,“倪明昱,你够了!”
她这么大的活人站在他面前,竟然都没有反应,别说是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过分!
“直呼大名,我看你是皮痒了?”倪明昱危险地眯起眼,最后看了眼右手肘关节部位的石膏,无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