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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鬼？”苗小喵愣住。

她的想法与赵昀很接近，以为吴雨根本不知道对方是鬼，所以才会跟她以姐妹相称，所以准备循循善诱，让她远离那所谓的姐姐。

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吴雨竟一开口就道破了对方的身份，而且还习以为常的样子。

“对啊，薛姐姐告诉我的，有什么不对吗？”她眨巴着眼，天真无邪。

“额……”苗小喵无言，扶着额头：“难道你不觉得能看见……那个薛姐姐，还能跟她交谈，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吴雨眨巴着眼，片刻后反应过来，错愕道：“难道你们看不见？”

“……”

赵昀和苗小喵两人无语：“感情你一直以为我们大家都能看见……鬼？”

“难道不是吗？”她发愣：“我一恢复视力就能看见它们，我还以为……咱们大家都屎一样的，可以看见她们。”

“……”赵昀两人没吭声，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却见吴雨转向那所谓的薛姐姐方向，不断点头：“哦、哦，是这样啊，他们都看不见你，只有我能看见？哦哦，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啊！”她开口，依旧很是正常的模样：“原来只有我能看见，我还以为大家都能看见，你们真可怜，居然看不见……”

“额……”赵昀苦笑，心道：“那我倒是宁愿可怜！”

“对了，你问问这位……薛姐姐，找我干嘛？”虽然不愿意与鬼怪有瓜葛，但对方既然让吴雨来找自己，想来也是有事。

“我问问……”

吴雨也不知道，转头一阵询问，从她的只字片语中，赵昀逐渐了解了对方的身份。

“我们掌门问你找他干嘛，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放心，放心大胆的说，咱们掌门是好人，肯定会帮你的。”

“哦？见一个人？一个小学生？”

“啥？你是他妈妈？说好了回去找他，结果却死在了末日里，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见他一面？”

“所以你才来了江山御景，但是因为人鬼殊途，他看不见你，所以一直在江山御景徘徊，直到遇见我吗？”

“呜呜呜……太可怜了，薛姐姐，到底是谁杀了你……”

“小学生？”赵昀一愣，而后瞬间想到一个人：“薛姐姐……姓薛，要说小学生的话……肖薛生？”

“对对对，掌门，就是他！薛姐姐说，就是肖薛生，那就是她的孩子……”吴雨哭的梨花带雨，却也没忘记在中间充当“翻译”。

“额……”

赵昀以手抚额：“明白了，但是，肖薛生应该是看不见你的吧？否则的话，你直接找他就行，也没必要找吴雨和我。”

吴雨也收起眼泪，看向身旁。

赵昀这才明白，所谓的鬼怪，竟是可以听见人说话的，也能够听懂。但人对于鬼怪却是看不见、听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