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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刚才那种精神力扩散到外界,让我感知力瞬间提升了数倍的力量也是神化率提升附带的能力了?”
“就是这样。汝前天在医院的时候不是问过吾,在伤愈之后便感觉到外界的空间不断向汝施加压迫力么?这就是汝的精神力即将突破自身躯体的限制,向四周空间延伸的征兆。只不过,这种‘空间连结’的能力,原本应该是在汝神化率超过百分之四十后才出现的,也就是说,同样不是现在的汝可以使用的力量。”
爱莎慵懒地趴在大厅的沙发中,双颊微红地将脸埋进双臂之中。直到最后,公主殿下还是向米诺克屈服了,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每一件神器都是神用来掌控某种神权的器具。所以,契约者除了可以在战斗中使用它们以外,还可以通过它们得到一部分‘神属能力’。只不过,在神化率达到百分之四十之前,神契并没有将神属能力解封,以致契约者无法使用罢了。”
“那么…我为什么可以使用…你不是说,我如今的神化率还不到百分之四十吗…”米诺克眉头紧皱,似乎对爱莎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满意。
“真的不知道。汝的身上实在存在着太多连吾也无法确认的可能性了。”爱莎从沙发上翻起了身,一脸认真地望着米诺克,“从汝殖民星那次莫名其妙的爆发一招搞定了暗杀机神.齐菲格尔开始,再到半个月前那次意外越阶用出了神器投影,都净是一些亵渎了神契的不可能事件。汝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之身,竟然忤逆了连神也可以禁锢的绝对法则?在吾看来,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公主殿下的脸上露出一副极其不自然的神色。
“而且,吾可以明确告诉汝,汝刚才在射击场之中发动的‘空间连结’是幻空翼之上附带的神属能力。因此,按吾推测,汝之所以能在无意之中突破了桎梏,将其使用了出来,大概与汝在半个月前的那次意外,成功投影了幻空翼有关。”
“是这样吗?”闭上眼揉着眉心,米诺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是,使用之后的后问题貌似不小,我现在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也幸亏汝的精神力远比同等神化率的契约者要强得多,若不然,汝以为越阶使用神属能力的后遗症就只有这么一点么。”说道这里,爱莎突然抿嘴一笑,“别忘了,过度透支精神力可是会变成白痴的哦?呵,当然,如果换作是别人的话,可能连这种越阶使用神属能力的机会也不会有呢。在这一点上,吾倒是要称赞汝一下呢。”
“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米诺克厌恶地甩了甩头,向着玄关那边走去。
“嗯?下人,汝要去哪里?”爱莎一愣。
“出去吹吹风。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回房睡一会吧。”
“哈?喂…下人……”
然后,便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
公寓四楼走廊。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的要做起来的话,又谈何容易呢。一般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彻底地站在这个家的对立面。但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又该何去何从……”
双臂压在走廊的围栏之上,米诺克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迎面扑来的阵阵凉风,脑袋中的那股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多而产生的眩晕感,正在以一种几不可察的速度慢慢淡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