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信魏盛是专门来弄她的,肯定是有要紧事。
“夫人,不好了!侯爷可能怀疑我了。”魏盛这才把岳韶清叫他的事、告诉乔氏。
“此话当真?”乔氏狐疑道。
“真得不能再真了,侯爷是捡到孟茯苓的东西后,才对我起疑。我就觉得奇怪了,孟茯苓的东西与侯爷有什么关系,会令侯爷这般。”魏盛苦着老脸,着急道。
“看来得计划不仅要提早,还要改动一下,岳凝烟后天要去普慧庵,你安排…………”乔氏眼眸半眯,思索了一下,便想出了对策。
“夫人你这办法真是妙啊!既能除掉岳凝烟,还能把脏水泼到孟茯苓身上,一箭双雕!”魏盛听后,直赞妙计。
“呵呵,那是自然,谁让我聪明过人呢。”乔氏呵呵一笑,身子就缠上魏盛。
刚才被他那么一弄,若不得到满足,她痒得怪难受的。
已经有了解决之法,魏盛也安心了不少,推着乔氏,双双倒向床榻…………
却不知,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落入躲在暗处的龚烈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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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岳凝烟去普静庵这日,岳韶清改变亲自送她去的初衷,只派了几个得用的侍卫护送。
马车行到半路,岳凝烟的肚子突然一阵翻搅,难受得要死,“停车!快停车,本小姐肚子疼。”
她感觉自己快拉出来一样,极想找个地方解决了。
经她这么一喝,马车当真停了,外面的侍卫询问道:“小姐,您有何事?”
“本小姐要、要大号,快憋不住了!”岳凝烟肚子实在是难受得紧,说话也顾不得什么。
马车外面的侍卫听到岳凝烟说话如此低俗,眼里划过一丝鄙夷,面上还是恭敬地把车帘掀开。
一旁的丫鬟着急道:“小姐,奴婢扶您下车。”
岳凝烟一下了马车,就甩开丫鬟的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向路旁的林子跑去。
她一跑进林子,她的丫鬟就掩嘴暗笑,心道这泻药发作的时辰算得太准了,刚好在此地。
岳凝烟可不知她被自己丫鬟算计了,进了林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面,掀开裙子、褪下亵裤,就稀里哗啦地拉了起来。
顿时,浓重的屎臭气便弥漫在树林里,她拉得正痛快,丝毫未察觉到危险逼近。
靠近她的黑衣人却被熏得差点当场呕吐,忍不住嫌恶道:“真臭!”
“啊!是谁?”岳凝烟听到突然冒出一道冷沉的声音,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自己拉的屎堆上。
又稀又臭的屎粘得她满屁股都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黑衣人。
但她没有因此忘了危险的存在,急急转头过头,“你是谁?想干什么?”
“干你个头!就你这恶心样,白给老子干,老子都不干!”黑衣人冷声道,抬手劈在她后颈上,直接将她劈晕过去。
黑衣人劈晕了岳凝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把她装进麻袋里,抗在肩头,往树林深处跑去。
外面道上的侍卫们等了许久,都没见岳凝烟出来,便进来找她。
可除了一大坨稀屎,哪里还有岳凝烟的身影?她的丫鬟似想到什么,惊呼道:“糟糕!小姐说过要逃跑,不想去普慧庵,看来真的跑了。”
“你们几个去追小姐,我先回府禀报侯爷!”为首的侍卫吩咐另外几个侍卫去找岳凝烟,自己则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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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凝烟在前往普慧庵途中逃跑,这事自然传到孟茯苓耳里。
她并不意外,因为她早就知道了魏盛和乔氏的计划。
“相信岳韶清会喜欢我送他的‘大礼’。”孟茯苓抱着小冬瓜,一勺一勺地喂他吃甜蛋羹,一边与祁煊说道。
他们说话没有避忌小冬瓜,可以说是孟茯苓故意为之,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小冬瓜的神色。
但小冬瓜的注意力只放在甜蛋羹上,似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若他知道你是他女儿,定会——”祁煊说道。
“知道了又如何?我若是不认他,难道他还要强迫我不成?”孟茯苓知道祁煊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他的话。
祁煊似看出孟茯苓心里的纠结,“也不让他见娘?说不定娘心里还放下他。”
“到时再说吧!”孟茯苓叹气道,她到底不能为薛氏决定什么。
不过,薛氏把岳韶清的事告诉她,并不是要她寻岳韶清、认祖归宗。
两人在说话之时,小冬瓜表面上很认真地吃着甜蛋羹,实则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他隐隐猜到面具男与宫里的谁有联系,只是苦于无进宫的机会。
若是孟茯苓与岳韶清相认,便是太后的侄女,进出宫的机会就多了,他也可以跟着进宫。
如此一想,小冬瓜抬起头,冲孟茯苓甜甜笑道:“娘亲,我还要吃!”
“你都吃两碗了,不撑吗?”孟茯苓捏了捏小冬瓜的小鼻子,宠溺一笑。
小冬瓜正要开口,无意就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将军、小姐,乔氏的人已经动身了。”
“这么快,她真是迫不及待。”孟茯苓不紧不慢地拿起手帕为小冬瓜擦嘴,擦完,才对无意说:“该‘我’上场了,你先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