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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霖看着杨森，觉得他的笑容是如此的可恶，分明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没错，就是幸灾乐祸，杨霖一眼就瞧出来了。

紧绷着脸，杨霖扭头对身后的秘书道：“你出去，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秘书小姐早看出了气氛不对，听了话立即走出办公室，带上门守在了外面。

见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自己和杨森，杨霖才冷声道：“公司是你一手创建的不错，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五年前你抛弃自己的家庭时，同样也抛弃了这家公司！”

“嗯，你说的不错。”杨森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是一丝不变，“不过，我今天是作为一个客人，来找你谈话的。”

“谈什么？”杨霖皱起了眉头。

“当然是谈感情。”杨森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怎么样？现在你终于能够体会到我当年的难处了吧？嗯，用现在时髦的一句话来说，叫做纠结。”

杨霖的脸绷得更紧了，笼上了一层寒气，看着杨森的眼睛问道：“你早就知道她的秘密了，是不是？”

之前杨森一直都是微笑，听了杨霖这句话却是张开嘴笑了。笑完后才道：“不错，当初知道这件事后，我还几次想帮你来着。我找苏越谈话的目的之一，就是让她离开你。谁知道你却不领情，不准我再找她，那我也只好算了。”

看杨森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杨霖的牙齿咬得嘣嘣直响。他听出来了，事实分明和杨森所说的相反。他一直在那里看着自己陷入现在这种纠结的境地，甚至中间有推波助澜都说不定。

杨森看着儿子被自己气成这幅模样。心中的感觉很奇怪，貌似很有成就感似的。不过，他到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将苏越的事情和你说清楚的。”

杨森说完顿了下，见杨霖仍旧一副愤怒的样子，便接着道：“其实这个苏越和普通的人妖是不一样的，要是你真心的喜欢她。她可以变成一个真正的女生，同样可以为杨家传宗接代。她中了神秘的诅咒，当靠近真正喜欢她的男生一米之内时，就会变成完全的女生...”

“我都知道！”见杨森似乎喋喋不休，杨霖忍不住打断了他，“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性取向有问题吗？”

“性取向有问题，怎么会呢？”杨森摊开了双手，“小云她现在不是个女人吗？”

“她以前是个男的。”杨霖忍不住反驳道。

“以前是以前，正常的女人以前都还是个小屁孩呢。难道说现在人人都是恋童癖？重要的现在和将来，懂吗？”杨森语重心长的点醒着杨霖，虽然有强词夺理的嫌疑。

杨霖被一时噎住，只能气鼓鼓的冷哼一声，不再看杨森。

看杨霖这个样子，杨森又笑了，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儿子居然也有可爱的一面。想了想，他决定不再和杨霖多费口舌，接着道：“感情这个东西。最关键的还是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到底爱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一因为其他的理由而放弃和她在一起的。或许理智可以让你暂时离开，但感情却让你忘不了她，最终，你还是要踏上寻找她的旅程。”

“杨霖，当年我也理智过，甚至是一度自以为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但是最终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当时比你现在更纠结，可是如今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虽然我觉得对不起你们母子两，但是我从未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