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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忙忙给菁菁打了个电话,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问:“老婆,你……找过我?”
“是呀!你不是说只出差一天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回来?打你电话你又不接,是不是和小舒在一起呀?”
“这个……嘿嘿,嘿嘿!”
“嘿你个头啊?人家小舒正忙着排练,你去打扰她干什么?回来罢,家里来客人了呢!”
我心中一颤,恐惧地道:“客人?谁……谁呀?”
手机里忽然换了个人接听,小魔女的声音传来:“是我,嘿嘿,我在你家里做客,你不会不欢迎罢?”
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这小魔女果然去找菁菁了,这下我会死得很难看的。无奈下,我只有低声哀求:“小欣,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电话中许欣哈地一声,道:“你是不是和我姐在一起呀?没关系,你们忙罢,我不打扰你们。我在这里和菁菁姐聊得很愉快,我还有好多话要向她说呢。”
“小欣,我求你了,只要你不乱说,我什么事都答应你好吗?”
“哼!哼!你自己和菁菁姐说罢!”说着电话里又传来了菁菁的声音:“老公,你未来的小姨子可是难得来一趟,你还是回来罢。刚才她还说要找你兴师问罪,说你把她姐姐给骗走了,绝不能轻饶了你呢,呵呵!”
我汗!只好道:“好好好!我马上回来,你们等着啊!”
收了电话,我不顾医生要求我住院治疗的建议,只叫他随便开了一些治疗伤痛的药,便急急忙忙驾车回到了家。刚停下车,我便发现许舒的奔驰也停在了院子里,我头一晕,心想完了,许舒怎么也来了?那我刚才没否认我和许舒在一起,这下可不要穿帮了?
打开房门,我果然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的三个女人。许舒和许欣搂着坐在一起,菁菁坐在她们的对面。听到我进来,她们三个齐齐转头看我。三双眼神中,各有不同的表情。
菁菁是生气和怀疑的表情!
许欣是幸灾乐祸,带有恨意的表情!
而许舒,则是担忧中包含着歉意,一付关心的表情!
我苦笑着呆立不动,半天后才故作轻松地道:“哈哈,你们……都在呀?”
菁菁第一个起身向我走来,皮笑肉不笑地对我道:“老公,你不是和小舒在一起的吗?怎么她早到了,你迟那么久呀?”
我知道许舒先比我到了,菁菁她们一问,不知情的许舒当然立刻穿帮。现在瞧这样子,她们都在怀疑我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呢。这下子,我没办法不说实话了,只好道:“我也……没说和许舒在一起嘛,今天,我被人绑架了,好不容易才逃回来的呢!”
“什么?”三个女人齐齐惊叫,这时她们才发现我鼻青脸肿,全身灰尘,的确是一付狼狈不堪的样子。许舒立刻走到了我身边,和菁菁一起扶着我,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哎哟!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啊?”
菁菁也心痛地道:“你怎么不早说呀?是谁吃了豹子胆敢绑架你?哎哟,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样?绝……不能轻饶了他们!”
我笑着摇摇手,道:“没事没事,我还好,就是腰……有点痛。”两个女人急忙把我扶到沙发上让我趴下,七手八脚的推开我的上衣,果然见我腰背处一片乌青淤血。顿时恨恨地七嘴八舌的骂起来:“哎哟!哪有这样的绑匪?不就是要钱吗?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老公,你报警了没有?没报的话我让我爸派人去先揍得他们半死!”
“唐迁你痛不痛?得赶紧去医院要紧,绑匪的事交给警察去处理好了。你要是有个内伤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啊?”
我感受到两个爱人对我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又看见她们身后许欣伸长了脖子,眼神中也是又担心又心痛。只是碍于两个姐姐在前面不敢表现出来。我笑了笑,道:“医院我去过了,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还配了好多伤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那个绑匪也已经被我打得半死不活,比我还要惨了。不过……她的爷爷我认识,赶明儿我去报个案,叫警察去抓她,再给她爷爷打个电话,让他自己去处理孙女罢!”
菁菁叫道:“啊?还是个女绑匪?这……这什么世道啊?老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时候,许舒已从我的口袋里找到了那些伤药。拿了一瓶跌打药酒倒在手心里在我乌青处揉搓了起来。我一边忍着疼,一边道:“嗨!还不是你爸上次带我去看那个神医惹下的麻烦!那个赵神医有个孙女,整个儿就是个女流氓,连她爷爷都管不住她。上次我去看病,正好碰上这个女流氓反出家庭。我就顺便帮了一下赵神医,擒住了她。赵神医就关了她孙女两个月禁闭,没想到这女流氓把这笔帐算在了我头上。今天我从外地回来,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她,结果我被她打倒带到了一个村子里。一直到了晚上我才想办法逃了出来。唉!这事!真是倒霉透了!”
站在后面的许欣忽然吃地一笑,道:“唐迁,不是罢?你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你这个男人可真算得上没用之极哦。”
许舒回头瞪了妹妹一眼,喝道:“小欣!你会不会说话?一边呆着去!”
许欣吐了吐舌,忙笑着坐到对面沙发上,不言不语了。许舒回头又轻揉着我的腰背,温柔地对我道:“唐迁,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看这伤,不象是被女人打的呀?”
一边菁菁也道:“是呀,世上哪有这么野蛮的女人?她是不是还有同党?老公,我们非得要把她们一网打尽不可,让法院判她们个死刑。管她是不是赵神医的孙女,绝不能轻易地饶恕她!”
我只好苦笑了一声,心想:“死刑?怎么可能?我又没死,大不了判个非法拘禁加人身虐待。以她爷爷的身份,要保她孙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私下去寻她晦气呢。”
我转过头,对许舒道:“我逃出来之前,又和那个女流氓打了一架。这女流氓学过武术,很难对付,所以我吃了点苦头。不过她也没好到哪里去,估计肩骨已被我打成粉碎姓骨折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她休想恢复回来。这件事我自己有计教,你们别为我担心了。对了,我肚子好饿,一天没吃东西了,家里有吃的吗?”
菁菁一听,忙道:“我去给你弄,你想吃什么?”
我道:“随便,能吃的就行!”
菁菁赶紧奔到厨房里为我做吃的去了,许舒低下头在我耳边道:“唉!你呀!老是出状况,让我怎么能安下心来开演唱会呀?”
我歉然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许舒心疼地看着我身上的伤痕,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怪你,我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