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知道原因时,就指着老婆说:“你干的好事,你干的好事。”
郝书记很愧疚地说:“我也不知道,那想到会那么严重?”
敏敏已经醒过了,很虚弱地说:“不关妈的事,是我自己那学的。”
“以后,再不准学了,好好呆在家里!”
敏敏眼里就有泪流出来,郝书记心痛了,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李主任不是怕老婆的人,但这会儿不得不顺从她,郝书记便给女儿擦眼泪,但越擦流得越厉害。
敏敏很伤心,想自己真没用,这学太极柔手柔脚也不累啊!怎么会这样?自己还以为,这阵学太极挺好的,还可以干些家务活,怎么突然会这样?难道自己什么事也不能干吗?只能坐在家里织织毛衣吗?
在父母身边,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干,但以后结婚嫁了人,你还能什么都不干吗?至少,家务活也得干吧?洗洗衣服拖拖地吧?这些天,她总在想这些事,总想自己结婚嫁了人什么事都不能干怎么办?
如果,如果嫁给张建中,你总不能让他干家务活吧?他父母总不可能像自己父母那样什么事都不让你干吧?她跟张建中学太极,只是想让自己强壮一点,能有干家务活的体力。现在看来,这么简单的要求也达不到了。
“以后,我怎么办?”敏敏问妈妈。
郝书记安慰她,说:“没事的,医生说很正常,以后,我们不学就是了。”
“我什么事都干不了。”
“妈什么事也不要你干。”
敏敏看了李主任一眼,欲言又止。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家里,敏敏躺在自己的床上,背靠着枕头。
郝书记坐在床边,回头对站在一边的李主任说:“你出去一下。”
李主任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我想见小张。”敏敏苍白的脸还是浮起两片红晕。
“现在已经太晚了。”
“有些事,我想告诉他。”
“是不是早了点?”
虽然没有挑明,但那张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母女俩谁也不隐瞒谁。
“早让他知道好。”
“你不用担心这事,妈有安排。”
“我想自己跟他说。”
“你听妈的。”
敏敏可怜惜惜地看着郝书记,说:“如果,如果,小张介意,知道我是这么个状况,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小张又不是不知道。小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他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那次在边陲镇,他都看见了。你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你奔向救护车的时候急成什么样?如果,他介意,还会来我们家吗?还会叫你学太极吗?”
敏敏的心情好了许多,说:“我真没用,这一点点事都做不到。”
“明天,我叫他来看你,就说你不舒服,听妈的,暂时还别告诉他。”
敏敏点点头,郝书记便扶她躺下去。
一见老婆从房间出来,李主任便说:“是谈小张的事吧?”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早叫你别闹这一出,你偏不听。”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解决的怎么办?”
说着,郝书记坐在电话边的椅子上,拿起话筒拨打边陲镇党政办的电话,下了班,党政办也有人值班。刚好是老主任接的电话,告诉郝书记,这几天张建中请假去了省城。
“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老主任说:“没有。”
“我有急事。”
老主任很尽职,打电话问水浸村的倒把明,他哪知道张建中去省城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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