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哼了一声道:“神族全白眼狼,咱们这么帮他落了个‘敌人’。”
孙满楼鄙夷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呗,要是我碰着这事那小子早就失血过多死球了。”
阿破不信道:“你身手很牛吗?”
孙满楼道:“一万只蚊子趴你身上叮你,看你死不死?”
阿破小寒了一个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回头我告诉林子文去。”
……
下午,我帮戈什他们几个找了住处,就在林子文屋子旁边,林子文英语不错,本来应该成为敌人的两拨人就这么住在了一起,邻里间相处倒是很和睦。
晚上叶卡捷琳娜把我和戈什找在一起,分别用汉语和英语说明了明天的计划和行程,中午,她将和爱心慈善基金的代表见面,晚上还有一个宴请。
我问她:“你要赴谁的宴请?”
叶卡捷琳娜道:“不知道,谁给的钱多赴谁的,这些都是戈什老爹安排的。”
我诧异道:“什么叫谁给的钱多赴谁的?”
叶卡捷琳娜嫣然道:“看来你没有关于我的太详细的资料,我每到一个国家,除了第一天会宴请名流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等着被请,简单讲就是谁肯出钱我就陪谁吃饭。”
我好奇道:“请你吃饭还得付你钱?”
叶卡捷琳娜道:“对。”
“有这么傻的人吗?”
叶卡捷琳娜咯咯一笑:“我可是公主。”
我有点明白了,花钱请小姐出台这没什么希奇,可是花钱能请出公主赏光吃饭那就不是一般人所能体验的了,这大概也是有钱人们的一种虚荣心理和攀比使然。
我说:“明天那位请你吃饭要付你多少钱?”
“500万。”
我撇嘴道:“这可比卫鱼王少多了。”
叶卡捷琳娜低头看着手指甲道:“不少了,事实上中国人是最慷慨的,我去过的一些欧美国家那些有钱人最多只肯出10万美金。”
我说:“那你去吗?”
“为什么不去?其实要不是有人把价钱抬到10万,1万我就去。”
我哭笑不得道:“这话要传出去你得身败名裂吧?”
叶卡捷琳娜嗤的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不但早就身败名裂了,而且还声名狼藉,他们说我放荡不堪人尽可夫。”说到这她冲我抛个媚眼过来道,“你觉得呢?”
“呃……我觉得你中国成语掌握得太好了。”
叶卡捷琳娜哈哈一笑,拍了我一把道:“走,陪我吃饭去,说实话小排挡的菜真不错。”
我往后闪身道:“不去!”
“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着我问。
“……吃不起。”
……
晚上睡觉的时候,倔老头又和我们起了一点小争执:他非要站在我们楼道里给他的公主站岗不可。
戈什今年大概有六十好几岁了,从年纪上讲,可以给除了王水生以外所有屋里的人当爷爷,让这么一个老头站门口守夜,我们心理很有压力,万一要是碰上哪个无聊的记者,来一篇从赡养老人角度谈开去的文章我们以后还活不活人……呃妖了?
最后还是叶卡捷琳娜拼着做出发脾气的样子才让他进了屋,老头就站在客厅里,给椅子也不坐,电线杆子一样杵着,我们都没法,只能各自回房睡觉,王水生又把自己穿戴得扑克牌里的小丑一样,临睡前不忘礼貌地冲戈什挥挥手道:“晚安。”
叶卡捷琳娜和小慧在房间里聊到很晚,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闻着叶卡捷琳娜白天睡过因而留下的香味。昨天晚上我们疲于奔命的时候我也没想到我们和公主之间会发生如此深刻的交集,到现在,我越发地看不透叶卡捷琳娜了,小慧很不容易喜欢一个人,除了我们三个,任何人只要稍稍有歪心思都逃不过小慧的眼睛,从而让她对那人敬而远之。可是她似乎很喜欢叶卡捷琳娜,这个在八卦杂志上兼备了男人世界第一梦幻姓伴侣、第一野姓、又臭名远扬的公主。
半夜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戈什已经坐进了椅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盹,我给他披了条毯子他都浑然不觉,叶卡捷琳娜这几位保镖的素质真是不敢恭维,她能活到今天实属奇迹。
我从厕所出来,迎面就见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从外面溜进来,抬头见了我,还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正是林子文。
我无奈地小声说:“你怎么老半夜来啊?”
林子文也小声道:“夜里安静好干活。”
我说:“今天又有什么花样?”
林子文似乎也很乐意跟别人说说他的研究成果,他把背上的小口袋放到地上,兴奋道:“我抓来不少带剧毒的昆虫,还有蝎子蜘蛛蜈蚣什么的,你要不要看看?”
我见那袋子不停蠕动,有点发麻道:“不用了,你打算怎么用啊——小心跑了!”
“我都给他喂到肚子里去,不说了,我继续干活去了啊。”
“别走错门。”我特地又指了指阿破的房门,林子文背着口袋轻轻钻进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以后,阿破甩着胳膊从房里出来,喃喃道:“奇怪,平时早上一睁眼就觉得饿了,今天怎么感觉饱饱的?”
我笑道:“昨儿半夜有人给你加餐了,而且全是大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