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之人?”白发老者浑浊的双眸微微眯起,寒光乍现,“那你为什么要挟持钰柔?难道就不怕我出手将你碎尸万段吗?”
“我若是有意要伤害钰柔,就不会堂而皇之的进入魔云城,傻傻的呆在这里等你们过来。”卓天钊笑道,“而现在钰柔没事,前辈又有什么理由对我出手?”
“哼!单凭你冒犯钰柔这一条罪,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将你抹杀!”白发老者冷哼一声,“说吧,在钰柔没事的份上,只要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考虑放过你。”
“合理的解释么?”卓天钊说着顿了顿,随即若有深意的撇头了姜钰柔一眼,直得后者脸色绯红,羞涩的低下头去,“我的解释就是我希望前辈能将钰柔下嫁于我!”
“什么!?”卓天钊此言一出,白发老者与其身后的两名大汉俱是如遭雷击,怔怔的呆立在原地,显然被卓天钊说出的这般荒唐话语吓的不轻,而姜钰柔则是娇躯一颤,直接将头深埋在胸口,心脏跳动频率直线上升。
“哈哈哈!”半响之后,白发老者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更是充满了不屑,“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凭你这无根浮萍,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笑话。”
“我是癞蛤蟆吗?”卓天钊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讥讽弧度,“今日见到前辈你,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天孤阁会一直呆在七大顶级宗派末尾,如此鼠目寸光,天孤阁早晚有一日必被其他宗派所灭!”
“你说什么!?”白发老者双眸陡然撑开,蕴含着恐怖杀机的狂暴魂压顿时如风暴般席卷向卓天钊,“你有种再说一次!”
“前辈,有些时候,事情不能只外表,也不能只现在,而是要未来。”卓天钊身体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紫光,白发老者初阶巅峰魂帝的强大魂压,竟是对其造不成半点影响,“我现在虽然一无所有,可这并不代表我的将来,也许有一天,我会到达一个前辈你想也想不到的高度呢?”
“咦?你小子倒的确有些古怪。”见卓天钊轻描淡写便抵消了自己的魂压,白发老者微微一惊,魂压如潮水般褪去,“不过小子,大话谁都会说,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我的实力,凭我的天赋,凭我的智慧,凭我的野心!”卓天钊说着,一股滔天自信的便是猛的自体内席卷而出。
“呵,这四点之中,我现在唯一到的,就只有你的野心,要说像你这般二阶魂帝的天赋实力,在我们天孤阁众多的年轻弟子当中,却也不在少数,要说目光短浅,恐怕该说你自己吧?”白发老者回过神来,冷冷一笑道。
“前辈,我刚刚才跟你说过的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卓天钊作无语状,“我说过,凡事不要表面,如果我只是寻常的两阶魂帝,你觉得我能这么轻易的就将三阶魂帝的钰柔挟持吗?”
“这”白发老者脸色一变,目光疑惑的向一旁的姜钰柔。
“爷爷,卓天很强的,他只一招,便将我轻松制服!”姜钰柔俏脸一红,实话实说道。
“一招!?”白发老者与两名大汉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钰柔,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姜钰柔微微颔首道。
“这不可能!”这一刻,白发老者三人心中俱是掀起惊涛骇浪,要说三阶魂帝一招制服两阶魂帝,倒还有点可能,但两阶魂帝反过来一招制服三阶魂帝,这可就闻所未闻了,毕竟制服可不是打败,在难度上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层面。
“我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若不是亲眼见到,相信三位也不会相信。”卓天钊说着顿了顿,指了指白发老者身后的两名大汉,向姜钰柔道,“钰柔,这两位,哪位才是你爹?”
“我是!”白发老者左手边一头淡紫色狂野长发,体型魁梧的大汉主动上前一步,目光冷冽道,“小子,不管你把话说的多么天花乱坠,我也绝不会将钰柔嫁给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只知卖弄的狂妄之徒,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总觉得让你跟我们天孤阁扯上瓜葛,早晚会给我们惹来祸端。”
“”卓天钊突然发现,这姜钰柔她老爹,倒是要比她爷爷精明了许多,自己这般过度装b的行为,显然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味道,卓天钊知道,若是再这般死缠下去,只会让他更提防自己,当下,卓天钊便打算改变对策。
“呵,人要脸树要皮,既然伯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若再继续纠缠下去,那也未免太过厚颜无耻。”卓天钊自嘲一笑,“罢了,小子今日所言,几位权且当做笑话,钰柔完好无损的奉还,小子这就告辞,只希望你们将来,莫要后悔才是!”
卓天钊说罢,寒着脸自白发老者与大汉身边穿过,头也不回的迈出门口。
“站住!”这时,一直守卫在门口的两名四阶魂帝,却是伸手拦住了卓天钊去路。
“滚!”卓天钊怒喝一声,血色幻境悄然启动,就在两名四阶魂帝迷失神智的瞬间,双拳带起刺耳的厉啸狠狠轰在两人肚皮之上,狂暴的暗劲摧枯拉朽般侵入体内,两名四阶魂帝眼珠突出,双双跪倒在地,口吐更是鲜血狂吐,俨然失去了战力。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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