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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投在天星湖的股权下调到25%,在星湖实业的股权下调到49%。东都占有的天星湖股权下调到29%,仍为第一大股东。孔立民继续出任天星湖董事长一职,徐建为总裁。骆益同担任重组后的星湖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一职,顾良宇为总裁。
林泉坚持一贯的风格,没有在两家集团公司担任行政职务。
国内零二年底开始实行新股配售制,即二级证券市场的投资额度决定新股发行时所能获得的配售限量。这一制度的实行,使得曾经作为巨量资金狩猎场的一级证券市场从此衰落,曾在一年时间里为星湖贡献数千万利润的审购新股套利模式也就此终结。
骆益同的管理风格务实,他领导之下的星湖实业摒弃二级股票市场的投机行为,预缴房款专设账户里的资金自然无法参与新股配售。
为星湖实业创立新盈利点的单原没有继续留在星湖实业,推辞集团财务部副总经理的要职,要求追随林泉到静海去,林泉问他为什么做这样的选择时,他说:“不提什么个人发展,仅仅是林先生的人格魄力就足以让我做这样的选择!”这番话让林泉内心狠狠的虚荣了一把,也不顾钱薇、张碧筠在一面咧着嘴偷笑,当下决定将单原与证券二部、证券研究部的部分员工一起调往静海,并入联投,组建联合投资名下的证券部。
在静海建总的问题上,林泉考虑到联投自身的实力还不足以跟丽景硬抗,从二级证券市场迂回作战,确实少不了单原这样的得力助手。单原出任证券部经理,证券部管理有价证券与资金的总额已达到一个亿。当然,为了避免陈明行、张楷明等人从资金流动的异常上看出端倪,林泉保留设在星湖的证券投资帐户,尽可能的避免利用静海本地证券公司的帐号吸纳h00601。
星湖实业的重组,由所有关心林泉的人都迫切的想了解一个问题:林泉的身家究竟有多少?
为了获得星湖实业41%的股权,和黄以地产、有价证券、资金的形式支付给联投共计4.1亿,任谁都晓得在过去的两三年间,联投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从星湖还汲取了大量的利润。究竟有多少,林泉不吭声,还是重组过程中,对星湖的财务进行审计时,骆益同才惊诧的发现星湖模式吞噬资金的惊人能力。
除了这些之外,联投在星湖、天星湖两家公司所拥有的股权所代表的价值也是相当惊人的。
林泉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挤入富豪的行列,令所有熟知他历史的人都惊叹不已。
联投真正成立为集团公司,注册资金仅为一千万,以林泉的话来说:“终于摆脱皮包公司的阴影。”林泉亲自出任联投董事长,由张碧筠出任集团总裁、资产管理部经理,李丽出任总裁助理,樊春兵出任副总裁,钱卫国出任行政部经理,方楠出任监察部经理、常务副总裁、董事长助理,张婷孙、菲菲分别出任财务总监、副总监。
在春节前的一个月,整合中的星湖实业并没有停止扩张的步伐,连续吃下新市街商业圈的世贸广场在建工程与末名湖东畔、白马山西南麓的湖山别墅园在建工程,总共耗资六亿六千万,虽然远没有鹏润家园那么便宜,但是在可以预期的火爆房市上,利润也将是惊人的。
同时,星湖实业对鹏润家园a楼进行资产重评估,进行二次抵押获得贷款4.3亿,准备在春节过后的烂尾楼拍卖会上继续扫楼。
星湖实业整合了和黄实业大部的房地产事业部资源,又由骆益同亲自出任重组后的董事长,对于林泉而言,最大的好处就可以从星湖实业繁忙的事务中脱身。
联合投资集团的主要责职就是监管秀水阁餐饮股份有限公司、西宅教育集团、天星湖地产、星湖实业、陆洪地产动拆迁的运作与财务审计;管理集团名下的庞大资产与资金。
除了证券部比较忙碌之外,其他三个部门都是清闲衙门,张碧筠终于实现少女时的梦想:做份清闲工作,拿着优越的薪资,整天没事就去做美容、健健身,还有就是跟男朋友去约会。孙菲菲比张碧筠稍差一点,还没有男朋友,在家人的催促下,频繁去相亲。她拿着天星湖优渥的薪资,还有星湖实业的红利可分,现在名副其实的调回联投总部,薪资又涨了一大截,她很鄙视张碧筠投资做守财奴的行为,星湖实业分发红利时,她要求公司给她配备一辆红色保时捷,实在吓了众人一跳。
没事开着保时捷去相亲,又看不起富家公子,穷人家孩子很少看到相亲对象开保时捷不自卑的。出于种种原因,孙菲菲长得娇艳如花,如今还是名花无主。
林泉感觉得到南港新城的住宅结构还有不完善的地方,缺乏真正意义上的中高档社区。
静海的冬天湿寒刺骨,林泉要么耗在空调间里,要么在人多背风的教室里,倒感觉不到冬季的湿寒。这会儿,林泉真后悔拉孔立民到江堤上说事,浑浊的江浪没什么看头,寒风呼呼乱着,剔骨一般的寒冷。
孔立民军人出身,一直都有锻炼的习惯,身体素质好,见徐建拿风衣将身体裹得严实,笑着说:“徐建这几年也孬了,前年还邀我去冬泳呢,看人家小林,这么大的风,也只穿一件夹克。”
“肠子都悔青了,”林泉擤着鼻头,“没事到这里来说话,我先回车里去。”不顾孔立民、徐建在后面嘲笑的声音,钻进停在江堤上的车里。趁着孔立民、徐建没上车,赶紧将手塞到方楠的怀里取暖,碰到那对丰挺的乳房忍不住摸了两把。
方楠踹了他一脚,脸颊飞红,在孔立民、徐建上车之前,将衣服整好,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横了林泉两眼,直欲将他的魂勾掉。
“小林约我们出来说什么事?”孔立民推车门进来,“还一定要到这里来?”
“这里地势高,”林泉揭开身后的车帘,“看得清楚,真没想风也这么高!”
房车的排椅是侧向布置,孔立民单膝跪在皮椅上,顺着林泉的指点往车窗外望去。江水在静海市的东南拐了一个大弯,将南港新城、开发区包裹在内。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南港镇的西首,视野里是矗立着数座高耸入云的烟囱正吞吐灰白色的烟雾。由于冬天气压较低的缘故,烟雾不易消散,积在那里,形成灰黯的低云。
“到这里来吃污染空气,真不知小林心里想什么呢。”
“那一片就是江天农化吧?”林泉皱着眉头,“前些天车过南港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味,打听才晓得江天农化排废气呢,咳,现在污染啊,真让人受不了。”
“小林什么时候对环境污染上心了?这里离南港新城的核心区还有两公里远,虽说有一些影响,不过也不足为虑。”徐建笑着说。
“怎会啊,南港新城北二片的拆迁这么顺利,还多亏了这家厂,”林泉笑着说,“我觉得天星湖的步伐可以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