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姥姥跑了几步,本欲冲出大厦,但是却发现外面早已围满了警察,都是荷枪实弹,便连忙折转回来!现在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哪里有路,她就往哪里钻!
陈伟澈愤怒地追赶上来,邹卫青也提着枪,带着几名警察包围了过来,现在大厦里的人早已走得精光,邹卫青便无所顾忌,抬手便是“砰砰砰”几枪连射,他枪法极准,饶是蛊姥姥身法敏捷,也狼狈无比,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一个柜台当掩体。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犯了法就要受到制裁!识相的,乖乖出来束手就擒,我帮你争取宽大处理!”邹卫青端着枪,小心翼翼地逼了过去。
突然,一道紫光一闪,陈伟澈大呼一声“小心”,手中银针出手,“咻”地一下便扎中了那道紫光,砰然掉在地上,挣扎不已,原来是一只紫色的小蝎子,浑身光泽闪烁,壳如金属,螯钳上还有倒刺,面相狰狞,一看就是剧毒之物。小蝎子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死掉了,而陈伟澈的银针,本来精电奇亮的,这时候却通体变得乌黑,如同黑炭!
邹卫青和其他几名警察都吓了一大跳,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并找地方当掩护。尤其是邹卫青,心中的后怕无以加复,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要知道,刚才那道紫光只差五六公分就挨到他的咽喉了,幸亏陈伟澈的银针及时将其扎住,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以这么说,是陈伟澈救了他一命,当即感激地朝陈伟澈点了点头。
“蛊姥姥,你逃不掉了!你的那些毒对我没用!你再不出来,会被乱枪打死的!”陈伟澈叫了一声,冲邹卫青挥挥手,邹卫青立马“砰砰砰”连开好几枪,其余几名警察也都接连开枪,朝着那个柜台射击。
柜台是木头做的,如何挡得住,不一会儿就被射得千疮百孔,然后陈伟澈他们听到一声闷哼,便见到一摊血迹从柜台后面流了出来!
蛊姥姥受伤了!
“你再不出来,真的要被打死了!”陈伟澈喊道。虽然陈伟澈他们很想立马就将这个女人当场击毙,但是事情原委还没弄清楚,也不知道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之前的几起连环毒杀案是否是她一人所为,是否还有同党,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清楚,就不想这么快干掉她,好歹要抓回去交个差,好好地审问一下。待事情清楚,证据确着之后再进行公审判决,也能避免民族矛盾冲突。
“你们就会欺负我这个老婆子!”蛊姥姥突然一下冲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几名警察都吓了一跳,往后连退,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开枪的冲动!这个老女人可怕啊,眨眼之间就能放倒一大片他们的同事。
“你们就会欺负我老婆子!我孙子被人家打死了你们怎么不管?”蛊姥姥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她的大腿上鲜血直流,手臂上也流着血,染红了衣服和裤子。
大家都愣了,什么?她孙子被人打死了?所以才这般?
“你孙子的事情我们会立案调查,但是你无故伤人,害死了许多未成年少女,法理难容,我们是一定要将你逮捕归案的!”
“哈哈,哈哈,法理难容?狗屁的法理!在老婆子眼中,姥姥我就是法理!那些贱人都该死,都该死!”蛊姥姥的笑声尖锐而凄厉,像夜晚的猫头鹰,又像西方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大白天的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抓住她!”邹卫青一声暴喝,几名警察就在他的招呼下,同时猛扑向蛊姥姥,不过他们多虑了,蛊姥姥这时候早就身中数枪,身上的蛊毒也早已用完,最厉害的本命蛊碧鳞神也被陈伟澈收走,此刻就像没了爪牙的老虎,自然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被几名警察铐了个结结实实。
陈伟澈松了口气。
后来,经过警方详细的审问以及心理师的引导,这位蛊姥姥终于道出了实情。原来,她还真是苗疆人,世代以养蛊为生,在苗疆一个部落里也颇有威望,可惜,现代科技时代,经济高速发展,她的孙子不愿意学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只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便来了清水市打工,立足之后便接蛊姥姥过来玩,让她也享受一下,倒也十分孝顺。
哪知道,当蛊姥姥过来的时候,便见到了她十七岁孙子的尸体,蛊姥姥就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孙子,这下白发人送黑发人,悲惨无比,精神上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沉重的创伤,再加上她本来就姓子偏激,作出一些报复社会的事情就不足为奇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