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在这一片地区,需要谨防对面英格兰的散兵游勇的偷袭。以及埋伏等等。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埃吉尔将这两件事情跟瓦尔德和华莱士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华莱士就拍着胸脯说那一大片的住宅区就交给他收拾就行了。而那两个修道院,则需要速度较快的骑兵才能抢的到。这个无论如何也只能落在埃吉尔的肩膀上。
三曰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双方大军云集,因为军队数量太多了,因此列阵什么的已经大可不必,就算是这样的会战之中,双方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分出个胜负来。
第一战的先手却是让挪威人获得了。挪威仅存的两百多骑巡逻骑兵,迅速出动,向着战场中间的那两座修道院冲了过去——而英格兰人看起来对那两座修道院却是并不感兴趣。第一阵的大批征召农兵,钩镰农兵和长矛军士,组成的乱糟糟的阵列,在骑士和其扈从的呼喝之下慢悠悠的向着战场中央移动着。而英格兰引以为傲的长弓手,却被布置在了第二阵,紧随着大概三千人的先头炮灰后面。而那些英格兰长弓手的背后,除了长弓之外,还有两头削的尖锐的木头桩子。看起来是用来对抗骑兵用的。
看起来,前几天,埃吉尔轻巧的破掉了英格兰人的前哨战的那场战役,给阿尔弗雷德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样的配置——拒马桩外加炮灰,却都是为了对抗骑兵的正面冲锋所准备的。
不过,与他想象中的稍微有点不同,挪威人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使用那些装备着重型铠甲和武器的战斧骑兵。而是用了轻装的游骑兵,将战场中央的两座修道院抢了下来,紧接着,一溜小跑的挪威弩兵,和矮人十字弩手,便迅速的将这两座修道院武装化了。当对面的英格兰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大批量的苏格兰高地长枪兵,以及矮人密室守卫,已经密密麻麻的挤在了两座修道院中间,组成了非常密集的长枪方阵。在他们的后面,上千北欧弓箭手和苏格兰高地弓箭手组成的弓箭手编队预备抛射。
就这样一来,人家的两翼是传说中的大条石建筑的修道院。你[***]的给我冲一个看看。侧翼消失了,消失了啊混蛋!
就是这样。
再之后,在埃吉尔的调度之下,在两个修道院的旁边,大批的矮人重装步兵,职业维京战士,以及手持着长柄战斧的决死战士和矮人突击战士,组成了坚实的步兵阵线矮人精锐步兵高举着手中的盾牌,在第一线组成了盾墙。为后面的战友提供援助。
于是,准备完全了,就等着英格兰人进攻了。
眼看着对面联军的守备阵型,对面第一阵的英格兰炮灰们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就算是这样的情况,就算是面对着阵型防守的极端严密的敌军——这时候,也只能冲锋了吧。
于是,英格兰第一阵列,开始冲锋了。绝大多数都只装备了盾牌和短矛。没有装备任何盔甲的悲剧的士兵们——先是被远程的弓弩射挂掉了不少,紧接着又一头撞在了厚重的长枪方阵上面,一个个的被捅成了筛子。冲击两翼的,则被漫天的飞斧给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被维京决死战士和矮人长柄斧战士的反冲锋,给打了个七零八落。稍微给联军造成了一点点小损失的,是第一阵的几十骑士和他们的扈从。看准了机会发起了一次冲锋,撞翻了不少的突击兵种,然而紧接着,就被反应过来了的矮人和维京人,用大斧头给剁成了肉段了。
虽然知道第一轮的攻击只是试探。但是眼看着对方非常出色的,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驱散了自己好几千的士兵。对面阿尔弗雷德大帝也感到了一阵阵的心寒。心里面想着:“看起来,正面肉搏是没有什么机会赢了——去冲撞对方守备严密的防线,更是脑残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英格兰人完全不需要这么做——在收拢了溃兵之后,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因为双方还没有投入主力,进行决战。所以双方士兵还比较清闲。有一些就摸出了贴身带着的黑面包,就着旁边一条小河里面的水吃起了午餐。
就在这时候,英格兰第二阵列前进——总共三千长弓兵,两千重装长矛军士组成的阵列直接停在了长弓射程之内——紧接着,便是漫天的弓矢暴雨,倾盆而下。
“切,以为这样就行了么?!重装长矛兵,对付一般的骑兵还差不多,但是想要和我的重骑兵较量,还差得远呢!”站在左翼修道院的钟楼上面,埃吉尔这样冷哼了两声,紧接着他身后的那口大钟就被人铛铛的敲了五下,三长两短——之后,早已经按捺不住的挪威骑士,以及改良战斧骑兵便从联军阵列中脱颖而出,向着英格兰人第二阵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