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的尖叫了起来,在求生意识下,手慌脚乱的从枕头下那出剪刀,什么都来不及考虑了,大叫着用剪刀使劲的往身上压着的那个重东西挥过去,但是立马,我的手被两只僵硬的手紧紧的扣在了头顶边,这两只手用力一捏,我手腕的骨头立即传来一阵“咔咔咔!”的脆响声,痛的我整个手都没有半丝的力气,手一软,剪刀从手里滑落到地上去了!
最后一个能自卫的东西都没有了,我就像那种被拔了毛的刺猬,在一个瞬间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全身紧绷的就像是具硬邦邦的尸体一般,就连脑部的思维都无法控制,心脏吓得剧烈的跳动起伏,任由着木偶将手僵硬伸进我的颈子后,将我的头托起来,让我的唇紧紧的贴在了他因为打了蜡而无比柔滑的唇上。
我的舌尖在挣扎的过程中甚至是抵触到他木质滑腻的唇缝里,只要我一想到我要和这个木偶进行我们正常人两性之间发生的事情,就跟那种人兽杂交一样,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几乎疯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力气,尖叫着一把将身上的木偶推开,顺手拿起毯子和手机,狼狈的爬下床,也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慌张的逃窜中立马拨通了细奶奶的电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细奶奶,我被脏东西缠上了,救我,他就在我的床上,细奶奶你有什么办法?救我!”
细奶奶听我是遇见脏东西了,也是慌了,本来人在晚上的音质比较模糊,现在也不知道是细奶奶没说清楚还是因为我紧张而没听清楚,我只能依稀的听见从细奶奶好像不断的重复了火这个字,眼见着那具木偶就将要从床上爬起来了,我急的来不及听细奶奶详细的说了,找到打火机,抄起地上的几根白色的蜡烛,飞快的向着床上扔过去!
“呼啦”一声,火苗子立即顺着窗帘攀爬了上去,烧着了整个窗帘,而我赶紧的将我放钱和银行卡等重要的东西拿了出来,找了把巴掌大的大铁锁,将地下室的门给锁住了!做完这一切,才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见细奶奶还没挂电话,拿起手机,对细奶奶说:
“细奶奶,我放火把木偶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