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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折雪,谭凯,你们兄妹今日也算是沦落到我的手里了?”正当这个时候,谭凯身后骤然响起了一个略带冷漠的空灵女音。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可在这空旷黑暗的地牢里听来,着实有几分渗人。
齐嘉敏站在几级台阶之上,月光透过天窗照在她脸上,使她的脸色显得白的过分,她容貌娇艳宜喜宜嗔,可自重生以后却凭空生出了一股冷情冷心的戾气来,仍由她如何掩盖也掩盖不住。不知不经意一抬眼,神色之中便会杀气尽显。
就好似,自地狱归来的恶鬼。
跟想象中截然不同,午夜梦回齐嘉敏曾无数次幻想过谭氏兄妹若落在了她的手中,她要如何处置自己又将是如何的兴奋。
但当她真正做到了,齐嘉敏却觉得半点兴奋也无,只觉得无比的平静。
“齐嘉敏,你这毒妇....是你....是你把折雪害成这样的?我们谭家究竟是怎么对不起你,才要惹得你如此对待!”谭凯一见齐嘉敏,先是一惊随即便是下意识反应的开始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隐隐作痛,跳了起来指着齐嘉敏尖叫道。
事已至此,落到齐嘉敏的手里,谭凯已是知道了自己定然是没有好下场了,但他却还是不甘心跳脚起来试图反抗这命运。
“你们谭家怎么我了?难道谭公子你还不清楚吗?”齐嘉敏看着眼前这个疯子一样颇觉自己振振有词好似受了冤屈的男人冷笑,纵使重生一遭,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重新活过,谭家兄妹刻在她灵魂上的伤疤,却是始终未曾抹消。
曾经的那个齐嘉敏早就已经死了,再回不来。
“就算我们想过害你,那也还是没害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折雪,她这么柔弱善良,你怎么忍心把她害成这样。你这个该下阿鼻地狱的毒妇。”谭凯振振有词自以为有理,根本停不下对齐嘉敏的咒骂。
他虽然想过去害齐嘉敏,但毕竟没害成啊。
齐嘉敏又有什么理由来对付他呢?这一刻,谭凯觉得谭折雪说的没错,齐嘉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小人得志。
他们家当初就是出手太轻了,才会让这女人活得这么久。
“呵,没害成?”齐嘉敏看着到了这个时候尚且不知悔改的谭凯,心中早已一分怜悯也无:“谭凯你知道吗?齐嘉敏早就死了,被你和谭折雪还有马氏一家害死在普渡庵里,你们的计谋得逞了,齐嘉敏她们一家都早已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就连在死前几年她们都在遭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和折磨,每日每夜都活在对你和你的好妹妹的咒骂和诅咒中......”
齐嘉敏的声音不急不慌,就好似在十分平静的叙述一个故事似的。
可她越是平静,一字一顿,落在谭凯和谭折雪的耳朵里,就让人觉得格外的毛骨悚然和出乎意料的害怕,谭折雪不能说话可她现下却已经在发抖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谭凯努力站直了身子,故作镇静,道,“齐嘉敏,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是想吓唬我吗?我告诉你你不会得逞的......”
但他的声音却不自觉的颤抖。
“子不语怪力乱神吗?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在我死之前一直都是。”齐嘉敏轻轻勾起一个极艳的笑容,魅惑无比,“可是,我这个孤魂野鬼却偏偏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你们兄妹要设计陷害我清誉的那一天.....我跟鬼神做了交换,以永世轮回为代价,要得就是回来索你们的命啊,谭凯,谭折雪。”
终于,将自己背负着的秘密说出了口。
齐嘉敏如释重负。
谭凯不住的摇着头,他不想相信齐嘉敏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可齐嘉敏的语气委实是太过笃定,逼迫得他不得不去信。
“你们能告诉我吗?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逼得你们一定要致我于死地?除了,家世没落以外,我自认从前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死得好冤枉啊,谭凯,谭折雪......”齐嘉敏一步一步朝谭氏兄妹走去。
就像一个真正得孤魂野鬼。
她现在虽然活着,可在她自己的心里她早就已经死了。
“恶鬼,恶鬼,你这恶鬼莫要过来.....你都是罪有应得,罪有应得.....”看着齐嘉敏逐步逼近,谭凯不住往后退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他着实是个好哥哥,都到了这般田地了,也不知是无心还是刻意。
到了现在,他还依旧把谭折雪护在怀里。
看着谭家兄妹惊慌失措恐惧无比的神情,这一刻,齐嘉敏觉得就是拿自己重生而来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条命去换,她也能甘愿了。
“南无阿弥陀佛,如来佛祖,玉皇大帝,恶灵退散!恶灵退散!”谭凯几乎要疯了,嘴里不住的喊着些疯言疯语,期盼着满天神佛能来救他,可天上地下又有哪一路的神佛能救得了他呢?看着他这样子,齐嘉敏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前世求告无门的模样。
“恶灵退散?”齐嘉敏笑得讥讽无比,“你这么怕恶灵,你自己怀里不还是抱着一个吗?恶灵能有什么可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才是最可怕的。”
尤其,是心思歹毒。
仗着自己有过几分与众不同的见识,刻意害人之人。
“你什么意思?”谭凯虽然装疯卖傻,但却到底是还没有真疯,当下一把松开了抱住了谭折雪的手,谨慎的盯着齐嘉敏。
齐嘉敏耸了耸肩,语带叹惋,“怎么?你不知道吗?谭折雪还当真是可怜啊,她自己的亲人兄长就连她早都已经死了的事都还不知道,枉把一个占据了她身体的孤魂野鬼当做了她,千般宠万般爱的当做个宝贝似的,却还不晓得她轮回到了哪一头呢?”
齐嘉敏此话一出。
谭折雪当即瞳孔骤缩,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她不晓得齐嘉敏连这件事都已经知道了,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玛丽苏梦不可能成真了。
“齐嘉敏你自己在那里装神弄鬼也就算了?休想,休想诬陷雪儿,她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敢说她是什么恶灵吗?”谭凯自以为自己大道理连框,极力想要证实齐嘉敏现下正在说假话,可身体却诚实得紧,再不敢挨谭折雪一下。
齐嘉敏看着他们兄妹俩这么一副滑稽模样,倒也好笑。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难道不会分辨吗?”齐嘉敏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懒洋洋,道,“你妹妹生下来就是个痴呆,到了五六岁却突然聪明起来了,还会给你们家出谋划策帮你们对付王氏,怎么你们自己都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吗?痴呆就算能好会变得这般伶俐吗?”
谭凯骤然惊醒。
一下子联想到了许多,谭折雪和常人不一样的举动及嘴上怪里怪气的言语,谭折雪清醒过来以后可堪说整个人都骤变了,傻里傻气时从前不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吃了,从前喜欢的东西一下子讨厌了,活像换了个大人住进了身体。
可当时他们一家,都沉浸在谭折雪病好了的兴奋当中,从未细思。
现下再这样一想,谭凯当即站了起来来一脚朝谭折雪狠命踹了过去,“恶鬼,你这恶鬼走开....还我妹妹,还我妹妹.....”
他其实对他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到哪一边的痴呆妹妹并没有什么感情,恨得也仅是谭折雪出谋划策却弄巧成拙造成现在结局的愤恨......现下,知道了谭折雪并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孤魂野鬼,谭凯一下子连胆子都大了起来。
将一腔怨恨都发泄到了谭折雪身上。
可他却没有多想一想,谭折雪虽然害了很多人,但她的存在却扎扎实实的给他们家带来了太多太多的利益,若无这恶鬼他们家又当如何?
谭凯其人翩翩佳公子的外表包装下,掩藏得果然是个没用得窝囊废孬种。
齐嘉敏现下看着,简直就觉得自己对他曾经的倾慕可笑到了没边。
“齐嘉敏,求求你,我不是故意害你的,都是这恶鬼挑唆的.......齐姑娘求求你,求求你就放过我吧。念在我们曾经那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上,我之前之所以会同意害你都是遭这恶鬼迷了心窍啊,她也害死了我妹妹啊.....”谭凯打完谭折雪,就朝着齐嘉敏开始磕头,有时候人求生的*是无限的,哪怕有一线生机都会去尝试。
齐嘉敏见他这样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悲凉,“饶她是恶灵又如何?再大的能耐如今不还是成了凡夫俗子手中的蝼蚁吗?为虎作伥,也要你肯你信才能达到目的啊。谭公子,我前生所受过的苦楚,这一世我定要加倍在你身上讨回来!”
齐嘉敏一字一顿决绝无比。
比之谭折雪这个金手指加身的玛丽苏女主角,谭凯这样沾了人家光后在人家落寞的时候却踩上一脚的谭凯才是更加恶心的。
“齐嘉敏!你不能这么做!”谭凯极力挣扎辩解,“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上一世了,就算你上一世真的被我害死,你这一世我并没有如何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做和害了你的恶灵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窝囊废,叫齐嘉敏只觉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齐嘉敏目光冰冷的瞥着他,“你难道忘了我是个孤魂野鬼吗?和一个孤魂野鬼说这种话,你觉得有意义吗?”
齐嘉敏说罢打了个响指,当即有几个官兵自暗处冲了出来,将谭氏兄妹制服拿下,强行按着跪倒在了地上。这些人是高骓借给她的,极有眼色纵是听到齐嘉敏方才的话,也没心里放只当齐嘉敏是在拿话吓唬谭氏兄妹。
就是当了真了的,他们也不敢表露出分毫来。
齐嘉敏对他们的态度极为满意,事实上到了这一刻她早就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只要能够复仇,便是高骓把她当恶鬼绑到柴火堆上烧死,她也无怨。
谭凯直到被官兵押住,看着这乌漆墨黑的地牢,这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没了活路。
齐嘉敏看着被官兵强按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谭凯,居高临下的吩咐道,“劳烦各位官爷将谭凯的裤子给我扒了。”
谭凯当下心头生出了一个万分恐惧而惊悚的想法,奋力挣扎了起来,“齐嘉敏....齐嘉敏你想做什么齐嘉敏?”
不,他不能这样。
仅是想一想揣测一番齐嘉敏的想法,谭凯便觉生不如死。
官兵们人多势众气力又大,白斩鸡似的的谭凯岂会是他们的对手,挣扎了没一会就又被官兵给踹了一脚,按回了原地去了。
“齐姑娘....这。”为首的官兵当即面露迟疑。
尽管,高骓吩咐了他们要听从齐嘉敏的安排,可这齐嘉敏的安排未免也太过惊世骇俗了些吧。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没羞没臊的让他们把一个大男人的裤子扒了,齐嘉敏这是想做什么?这要是给高骓知道了,他们做属下的铁板钉钉的是要交代不过去啊。
他们现下终于觉得,这齐氏女长得美是美,可脑子却着实有些不正常了。
齐嘉敏看了看抖成一团目露绝望的谭凯,又看了看瑟缩在一旁说不出话来的谭折雪,漠然说道,“尽管扒下来没关系,我要亲手阉了他....”
齐嘉敏此话一出。
周遭众人脸色骤变,谁也没能想到小小一个女子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话来。
为首的官兵脸色变了变,心知有些贵人的癖好就是如此古怪,也没多说什么使了个眼色就命令底下的人开始扒起了谭凯的裤子来,谭凯抵死挣扎反抗,但力道上到底比不得几名官兵,不一会就被官兵拖到了一边去,开始强行扒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