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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各方态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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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东军神武营无法插手介入洛阳战场这令谢安感到有些遗憾,但是好歹也得到了两千兵力。『书友上传』

要知道,这些人在四五年前,那可是入寇大周边陲、致使北方全线陷落的罪魁祸,北戎狼骑。

不得不承认,有一位身为上将军的妻子,谢安可谓是占尽了便宜,非但平白得了两千人力,还得到了一批东军淘汰的兵器、铠甲。

在谢安的印象中,所谓淘汰的兵器铠甲,就应该生锈的兵器,或者半破损的甲胄,可当他瞧见梁丘舞命人将营内军械库中,那些半新、甚至于几乎是全新的装备搬出来时,他无法想象,那一柄柄依然锋利的兵器,为何会被淘汰。

为此,他询问第七十章各方态度了梁丘舞,结果这个女人很是理所当然地说,这些兵器落后了,冀京的匠臣们,摸索冶炼出了更为坚韧的铁质,打造出了更适合骑兵的兵器,更轻便却又更结实的甲胄。

记得曾经,他将长孙湘雨称呼为吃金子长大的女人,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妻子梁丘舞,也是这么一位主,明明还可以用的装备,只因为研制出了更好的,她便大笔一挥,下令全军更换装备,这一换,便是二、三百万两银子……

那一刻,谢安终于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为何朝廷要削减四镇的军械资金,其他三镇且不说,单单这东军神武营,便是一直用金子堆成的军队,军中士卒的装备,一直以来都是全国顶尖,倘若他谢安是户部尚书,恐怕也不会放任这种事。

太奢侈了!

怪不得有些朝中大臣会说,供养两万东军神武营的军费资金,足以打造一支十万人的部队。

想想自己每月八百两的俸禄,谢安实在是有些郁闷。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也可以说是梁丘舞对自己部下负责,希望能以最好的装备,减少第七十章各方态度部下在战场上丧生的可能,也正因为这样,东军每日的训练章程也是非常的繁重,参照上马便是骑兵,下马便是步卒这则教条。

当然了,当望见那些半新的兵器被交予北戎狼骑手中时,谢安也清楚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更何况,梁丘舞还借给了他两千匹马,将那两千北戎狼骑,打造成了骑兵。

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千七百的戎人,外加三百假扮戎人的东军神武营士卒。

尽管那帮被梁丘舞吓破了胆的戎人,就算在得到了兵器、甲胄、马匹后,也不见得就敢造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梁丘舞还是在这帮人中掺杂了三百神武营的将士,一来是监督那一千七百戎人,免得这帮人见她梁丘舞不在便得意忘形,胡作非为、我行我素,不听谢安调度,二来嘛,这三百神武营将士,主要是为了负责谢安的生命安全,哦,还有李寿。

不得不承认,尽管在东军营中当了四五年喂马的军奴,可当这些戎人拿到配的兵器、甲胄时,谢安当即便感受到了一股只有虎狼之师才具有的军威,只可惜,这帮人就算是拿到了兵器,在梁丘舞面前还是跟见到了猛虎的狼群一样,夹紧尾巴,丝毫不敢放肆,这让谢安不得不浮想联翩,猜测当年的冀北战场,自己的妻子梁丘舞在战场上究竟有多么地令人恐怖。

至少眼下在谢安看来,梁丘舞最令他感到恐怖的,无非就是那越常人的精力,谢安承认女人在房事上确实要比男人持久,可也没有那么离谱的啊。

但是不管怎么样,得到了一支全副武装的两千战力军队,谢安还是很欣喜的,欣喜万分的他,甚至来不及等与梁丘舞一同回府,便径直前往安乐王府。

这一次,项青与罗没有随同,毕竟他二人还要准备一些事,比如说与那些戎人的沟通问题,再比如说,向朝廷告假的问题,毕竟在谢安看来,太子李炜既然执意要将梁丘舞留在冀京,那么理所当然,太子李炜心中所打的主意,无非就是想借洛阳叛军之手,将他谢安以及李寿铲除,换而言之,太子李炜不会在眼下再派刺客暗杀谢安。

等谢安来到安乐王府时,天色已临近傍晚。

当时,李寿与王旦正准备用饭,瞧见谢安到来,那表情,说有多么精彩就有多么精彩,直到谢安一脸没好气地将北戎狼骑的事告诉李寿与王旦后,这二人这才露出一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表情,讪笑着连连致歉赔罪。

“这么说,本王已有两千可用之兵了?”李寿总归也是尚未弱冠的年纪,心性也不是那般成熟,在听到这等消息后,也是喜得眉飞色舞。

在王旦笑而不语的目光下,谢安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嘲讽,阴阳怪气地说道,“启禀王爷,那两千骑兵的统帅,乃是不才!——跟王爷,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寿闻言倒抽一口冷气,一脸大惊小怪地说道,“欠本王两万多两银子的家伙,竟然还敢这般得意忘形?”

即便是谢安脸皮后,也被李寿这句话臊得不行,恼羞成怒说道,“少废话!——对了,出征前记得再准备两万两银子!”

“做……做什么?”

“犒赏,收买人心啊,那帮人又不是我大周人,别以为几句话人家就会给你卖命了,一个个十两银子意思意思,这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学着点!”

李寿目不转睛地望着谢安良久,古怪说道,“你不是说,本王只是名义上的统帅么?”

“对啊,就因为是名义上的统帅,所以这档子事才叫你来做嘛……反正你又不缺钱!”

“……”李寿气地翻了翻白眼,不过最终,他还是应了下来,只不过表情相当无奈罢了。

毕竟他与谢安的交情,可不是银两便能左右的,别说那两万两银子是用来笼络那帮戎人降卒的,就算是平白给谢安,他也没有二话。

而叫李寿颇为郁闷的是,谢安用这个消息在他府上又蹭了一顿饭,临走前,作为府邸主人的他,竟然还要亲自送这个混小子。

“下次就算有好消息,也别选在用饭时辰!——话说你是掐着时辰来的吧?否则怎么来得这么巧?”

“少显摆了,哥现在有的是去处!——你以为还会像以前那样,每日到你府上蹭饭?”谢安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这话倒不假,毕竟除了东公府外,谢安的便宜老师,礼部尚书阮少舟便不止一次邀谢安到他府上做客,只是谢安没好意思去罢了,毕竟他也清楚,人家看中的并不是他的本事或者权势,而是他与长孙湘雨的关系。

就像胤公邀请他谢安到丞相府一样,难道是为了看他?不!只是为了看看长孙湘雨在离家出走的这段期间,过得如何罢了,至于他谢安,只是一个顺带。

当然了,虽说是顺带,可胤公也未曾亏待谢安,谢安每次去,都是好酒好菜招待,去着去着,反而是谢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至于其他属于长孙家、梁丘家一派的朝臣,更是好几次在酒楼或者自家府邸设宴,邀请谢安,数不胜数。

如今的谢安,也不再是当初落魄冀京街头的他了。

“那我走了!”走至安乐王府的大门处,谢安一副慵懒神色,很是随意地向李寿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李寿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了谢安。

“等等,谢安!”

“唔?”谢安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望向李寿,却见他犹豫了一下,皱眉说道,“三日后才启程去洛阳,明日便是七月十五……”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望着谢安。

“七月十五……”谢安微微皱了皱眉,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神色逐渐收了起来,正色说道,“要去么?”

在王旦诧异不解的目光下,李寿点了点头,说道,“这般重大之事,我觉得还是向他老人家说一声为好……”说着,他勉强露出几分笑容,继续说道,“顺便,还能求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你我……”

“神鬼之说,无稽之谈!”谢安撇了撇嘴,转头朝着自家府邸的方向走去。

望着谢安离去的背影,李寿没好气喊道,“喂,到底去不去啊!”

谢安也不回头,招了招手,喊道,“明日卯时,到我府门接我!”

李寿闻言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笑骂道,“臭小子,官阶不高,架子倒是挺大,竟然叫本王驾马车去接他?呵!”

望了眼谢安离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李寿,王旦抚了抚胡须,诧异问道,“殿下,明日七月十五乃鬼节,莫非殿下与谢大人要去祭拜哪位老人么?”

“啊,”李寿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惆怅说道,“一位对我、对谢安,都有大恩的老人!”

“哦……”王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次日天明,李寿早早便起了身,带着自己的妻室王氏,以及尚未满月的儿子李昱,与心腹幕僚王旦一同驾着马车来到了谢安的府邸。

由于是卯时,天色尚且蒙蒙亮,街上的行人亦不多,来来往往也就那么几个人罢了。

见此,与李寿一同坐在马车车夫位置的王旦笑着说道,“自在下入王府,还从未见过谢大人卯时时候起身,会不会太早了?在下很是怀疑,谢大人此刻犹卧眠在榻……”

“呵呵呵,”驾驶着马车的李寿微微一笑,继而摇头说道,“清明那日,我与谢安那小子,可是寅时就起来了,待卯时开城门便出了城……那小子虽然嘴里尽是那些不如人意的话,不过心中,却从未忘记过福伯对他的大恩……你可知道,去岁大年三十,寒冬腊月,这小子差点就冻死在我安乐王府门口了,是福伯将他背入了王府,救了他的命……”

此刻的王旦,已经从李寿口中得知那福伯便是此次众人要出城上山祭拜的故去老人,也知道在谢安担任安乐王府管家之前,便是那位老人,照顾着李寿长达十余年之久。

但是对于谢安险些冻死在安乐王府门前的糗事,他却不甚清楚,闻言惊讶说道,“还有这种事?”说着,他摇了摇头,颇有些感同身受地说道,“怪不得当初谢大人说,忍饥挨饿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转头望了眼王旦,李寿正色说道,“那时,就是谢安将你背入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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