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桀桀怪笑之后,从树后走出四人,前面的一个yin阳怪气道:“师兄久违了,你让我等了半天,不欢迎早说嘛!”
“你是凭空师弟?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不要咒我,师兄,十年阔别难相忘,拜师学艺情一场;天南地北任逍遥,就是想你想断肠!”
“你想我是想报十年前我废你武功之仇吗?!”真人扫视他身后三人,知道是凭空的三个弟子:一清、魔鹤、幻觉三道人。他们也可能之前听师傅说过师伯的厉害,一点也不敢张狂。
“废话!我懒得跟你说,小皇子在我手上,你是自废武功呢?还是要师弟我动手?”
“想不到十年不见,你由男人变成女人了,一副娘娘腔!”真人故意激怒凭空。自己的确太多大意,单驱阵法是师傅所教,两人共同所学,知者破解太过容易,这叫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怎么会没想到要提防他来?
“你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凡世人都可得而诛之。你以前伤天害理,现在又助纣为虐,帮李亚图祸乱天下。就凭你学了净宫宝典的武功,想雄霸天下,践踏武林,强取豪夺,为所yu为,没门!第一个不能容忍你胡作非为的就是我!”
凭空道长见师兄越说越难听,口头之争又不是他对手,一时xing急,拂尘一指,象太空流星,人已飘越过来。
“等等!你送死又不急在这一刻。”真人跃下坐骑,双掌一推,一股疾劲的气体迎着他刺来的拂尘猛地一碰,拂尘根根倒卷,但真人也感气血翻腾,这是数十年来的第一回。
“你还有什么话说?”凭空道长做梦也想不到师兄现在有这么高的功力,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故作镇定这么一问。
“我摆两个阵,一个叫坐阵,任你攻击,但显示不了我俩的本领;另一个叫行阵,我坐在阵中可以游动,攻守皆宜,你若不怕,我们可以互攻互守,你看如何?”
“斗阵就斗阵,我凭空怕过谁。我也摆坐阵和行阵,看看谁的厉害,斗了再讲。”
真人因担心薛剑父女俩的安危,想了个计策,用自己苦研的坐阵来保护他们。凭空道长是狡诈之徒,他的坐守,暗地里已交待徒弟在十分关键的时候出手帮助,也就是说只要凭空一声嘶喊,三弟子必须及时出手。
双方安排一番,布好阵后真人提出:“如果我胜了,你要交出小皇子,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
“放心,小皇子安然无恙,只要你赢,都好说。倘若你输了,我也不要这小皇子,但皇上代代相传的雌雄双剑要交给我,我也会留师兄你一条生路,但要废了你武功!那时再没有人敢和我抗衡,有了宝藏,我也可以当皇帝!”
“你心为什么这么贪?为什么要恶事做尽,遗臭万年?”
“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懂吗?你不贪为什么要重出江湖?为什么要挡我之路?”
“人和禽兽不好比哎!我在尽人道的责任,伸张正义,为解社稷之为难,百姓之疾苦而奔波,这也是我们道义jing神之所在!你学道为何?如此反而变成畜生了”
“骂够了没有?我们阵法上比高低,徒费口舌是庸人行径。”凭空道长一隼冲天,稳坐阵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