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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624 欺诈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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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一种必备的交涉技能,一种绝对要拥有的交涉技巧,同时,这种技巧也被称之为“恶德”而遭到人们的鄙视,似乎从感情上来说,每一个人都想要做一个诚实的家伙,接着就是因为欺诈所以才会导致世界上的很多不幸发生,对此,松永久秀我真的表示很理解,很能够同情被欺诈者的感受,但是……说欺诈是恶行的话,那么就完全是一派胡言。

仅仅只是让对方产生了错误的想法这种事情就是恶行的话,那么在我看来似乎麻醉也是错误了——明明本来不是应该受到疼痛的么?都是因为草药的蒙蔽所以就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那么一说的话,草药这种东西也是真正的罪恶之物了。又好像是梦境还有信仰这些东西,不同于现实,在现实当中不存在的话就是欺诈,那么这些东西也都应该被消灭了哦?

所以,一直在说谎的,并不是说谎者本身,而是这个世界——一边告诉着别人,做人要诚实而拒绝欺骗,一方面本身却又相当老实的在说谎。比如说努力了就会有好结果,比如说世界是公平的,比如说人人生而平等这些东西的话,就是**裸的欺诈。并且,也同样是几乎都没有人再会相信的欺诈,但是只不过,就这种拙劣的欺骗手段使得相当多人上当,并且也有利于大部分人的关系,所以说这种欺诈才会延续到了现在。

善意的谎言,恶意的谎言,本身都是谎言,那么为什么只有善意的谎言能够得到原谅呢?倒是在我看来,要么就是惩戒所有说谎的人无分善恶,要么。就是干脆的默许谎言的存在好了。那种大家都一起妆模作样的世界还真是难以让人找到愉悦——有的时候想想看,如果说大家都能够直白的表述自己的yu望,例如男性直接对心仪的女性表达**裸的生殖yu望而不是爱意,例如能干的家臣直接对主公表示看不起,而不是假装尊重那样子的世界,一定会有很有趣。并且让人们无法适应。

毕竟本来就应该是样子——谎言啊,不是一种冷酷无情的东西,反倒在我这里来说,却说不定是一种我所讨厌的东西。因为和那种半吊子的坏人一样,谎言也只是半吊子的恶习,虽然有这人能够用谎言来让其他人陷入险境和困惑,但是也有人能用谎言来谋求和他人的温柔公处。所以,在有的时候,温柔的谎言也就和那些说着自己是坏人却做着好事的混蛋一样让人觉得作呕。

所以说谎本声。不就是一种就是吃饭喝水一样频繁的东西么?人人都在说谎,世界也在说谎,只不过,我是一个将说谎这个技能修炼到了近乎极致的人而已——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想那位大人才会让我来执行这个欺骗的任务。因为我的欺诈方式,是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

“啊啊,大殿啊,真是太久没有见面了呢。这次的话,臣下也是从信贵山城赶来特地为您的凯旋而送上礼物了。这次的话,还请您笑纳。”

毫无疑问,这本身就是充满着恶意的问候——前些日子战败时刻的织田信长,可是在京都诚惶诚恐的待了许多天的样子。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也在京都找了找天皇——原本我以为这家伙有勇气的话,还能说出什么迁都然后再战的话来,但是想不到的是。这家伙想的只是能够和天皇交好然后可以接着皇室的威严保护自己的一条小命:反正上杉谦信也不会直接进攻上京区的皇宫,所以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对于这种事情……我只能说还是抱着一种无法理解的心态——虽然,暂时对人俯首臣称臣以待来日的战术我也用了很久了,不过像是我也拥有他那种程度的力量的话,我可不会再那么谨慎的面对上杉谦信以及天皇之类的家伙。

明明是很好能够找乐子的对象。却那么认真的样子对付,还真是没有趣味的家伙——照我说的话,那么就干脆全副武装的在皇宫附近转一圈然后吓吓那个天皇,要么就是干干脆脆的烧掉半个京都将天皇变成历史好了。

虽然大逆不道,但是有趣就足够了——于是,看起来跪在下面的人是我,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够尽情的作弄那个女大名。

其实,就这种气度来说,我都觉得我实在是太潇洒了——所谓的诗仙李太白大概也就是这种心态,只不过可惜的是,老子也只会说说几句俳句,汉诗果然还是不太擅长。

“哦,久秀啊,你这家伙竟然还有脸面说出这种话,看来对于你的混账程度,我还要重新的再多一点点估量啊。”

要说是厚颜无耻的话,那么估计也就说是我现在这种行为了,在上杉谦信刚刚上洛的时候,可正是我准备好了举起反旗的时刻了——上杉谦信虽然也很无聊,但是这个的家伙也容易作弄。像是织田信长这种既无趣也不方便作弄的家伙,除掉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既然目前知道了能够快乐的法子,除掉什么的还是让步于愉悦好了。

“啊啊,其实臣下也是一直很乐观的等着您的战胜归来,而这样子的话,不正是您归来的时刻么?您瞧,目前天下就只有您织田信长而没有上杉谦信了,这种结果来说的话,不正是您的武功最好的标志么?”

相当开心的笑着——嘲讽权贵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做都会有快感的。

“至于,作为臣下对于您有信心的标志性举动,便是臣下将从界港商人那里搜集到了的财宝还有粮草装备都送到北陆的前线,其实,也真是一笔不太小的数量,只不过稍微有一点可惜的是被上杉谦信这家伙给抢走了啊。”

眼看着这位大人一副想要发作而不能发作的样子,真是比什么都美丽的美景啊——人们压抑着自己的yu望,然后又不断被yu望挑拨着饱受折磨的姿态真是最棒了。

毕竟谁都知道。战争的结果不过是失败了而已,一次彻彻底底的失败,虽然上杉谦信死掉了,不过那种死亡本身却和织田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比起那次三方原之后的武田退兵来说,这次的退兵要真的更加没有意义。毕竟武田信玄的话,是有着被铁炮she中之后死掉的传闻存在。不过上杉谦信呢?据说就连蹄铁在战后都没有更换过。因此此刻提及这种事情还真是有一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味道。而更加让我觉得开心的是,那家伙啊,就算是想要杀了我都不可能了。毕竟对于界和我,都是她统治近畿的必要东西,所以即使是背叛再多次,她都没有办法杀了我。

毕竟,我和界,以及近畿是她的统治,她的计划必不可少的东西。总之。大概就是日用品这样子的概念——人嘛,总是有着说话被咬到舌头的概念。那么这样子的话,伤到舌头的牙齿也不会有人愚蠢的全部把牙齿都敲光这样子。

“那么……松永久秀,你这次又打算献上一些什么,来证明你的忠诚呢?”

似乎是想从实物上找回一点利润一样,这个女人又一次提及了这件事情——按照惯例来说,我们只要拿出足够的财富,那么就还是对方原谅我。而我继续逍遥自在这样子的事情。然而这次,我可要打破这样子的规律了。

一味的在体制内去找愉悦的话。那么能够找到的量始终是有限的,只有踏破了规则之后才会有几乎无限量的愉悦。

“唔,那么就请您看看,总之会是上佳的礼物。一份……再也不能更好的礼物。”

盛放在盒子里的会是什么呢?我的平蜘蛛茶具么?不,这东西我已经带在身上,并且填满了炸药了。那么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呢?虽然不清楚那位大人是怎么到手的。不过如果这一件宝贝的话,那么就足够能让织田信长感到痛苦了。

一件足以让她忍着痛,把牙齿都敲光的礼物。

“这是……”

“恩,是首级,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但是是确确实实的首级无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叛徒的首级,但是,我想应该是仈jiu不离十的样子了。”

这样子开心的笑着,因为我当然很清楚那枚首级的来源——作为织田信长的最重要亲人,也是有着血亲的,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首级的话,那么分量真是十足啊。

“大殿,从您的天下布武之路开始,您啊,让我特别欣赏的就是您果决的样子。不管对待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不管对待任何人,只要是妨碍您的霸业的,您就会毫不犹豫的铲除。接着如果说是对于您霸业有利的,就连我这种恶徒都会包容,这一点的话,很好啊!”

“而您看,这正是你您曾经的胞弟,织田信胜这家伙的首级。虽然曾经有着传闻说您并没有杀死他,但是臣下并不相信你会那么的仁慈。所以说,当臣下见到这家伙的时候也是有着好好的担心是不是说是您当时心慈手软放了您的弟弟呢?不过啊,终究还是食君之禄,为君担忧,所以说啊,这家伙的话,就被我处死了。”

当然,要说是真的找出织田信胜的话,是不可能的事情——关于这个人的生死也好,甚至是存在不存在也好,都只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只要是那位大人带来了的话,那么就一定会有理由——就像是带来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那样的,找来了一个据说是和织田信长这个女人的弟弟长相差不多的家伙。

“所以……我就处死了他。并且对于这种罪大恶极,差点要颠覆您霸业的人,我也是采取了您最喜欢的方式,用他的脑袋露出土,接着一点点的,用竹具引的方式割掉了他的脑袋啊。那种痛苦的嚎叫,正是对抗您伟业的下场,正是您功德的歌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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