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的武士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可从来不会注重什么道义。”
在破碎的片段当中,似乎总有一个同样穿着诹访法性盔的男人在发号施令——而让人更加惊讶的是,似乎自己还真是相当顺从的和这个家伙合作着……为了这个男人召集了甲州的军团。为这个家伙亲手做拉面……
“到底……是哪来的回忆啊,根本不明白啊。”
明明敌人就已经是等待补刀的状态了,但是偏偏在这种时候却会涌现出这种回忆……明明很快的话也即将要取得天下了,但是唯独在这种时候特别的疑惑,当记忆开始冲突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就好像就被搅成了一片浆糊一样。所以,对于平八郎来说,今天应该算是她的幸运日吧。
捂着头,一种痛苦的样子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单单只是痛苦的话,那么或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可以忍耐的吧,但是真正可怕的却是伴随着痛苦的还有一种熟悉的温馨感觉,想让人落下眼泪——无论何时何地,甲斐的武田信玄落下眼泪这种事情真是不可想象。即使是自己的至亲死于战场上的时候都不会有的失态出现了诸将面前的时候,山县昌景也做出了一个让德川有了最后一丝喘息机会的决定。
“算了吧,放过他们,不过只是一些残兵而已,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倒是主公这里的话,真是很让人担忧啊。”
甲州的军团之强盛的原因在于萌虎本人的凝聚力,那么同样的。甲斐的弱点也同样是在这一点之上——太过于锋利的武器本身就是一件容易摧毁的东西,虽然一直都知道萌虎这家伙有着头疼的毛病。可是若是在这种时候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么武田所要失去的可不只是天下,甚至还有生存。
如潮水一般合围的武田军,在令旗招展之下选择了撤退,倒是准备决死一击的本多忠胜是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概,是自己的死战意志获得了敌人的尊重么?还是信玄的爱才之心在这种时候产生了呢?
恐怕也只有萌虎本人才会清楚。这种情况的真正原因吧。
“我……大概稍微的,想起了一点什么事情了……”
某种景嗣所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昌景,你记不记得,有一个被称为魔王的男人?”
一直以来。所努力守护的,不想让其他人记起的回忆,还是如同宿命一样的浮现了。
“魔王?虽然说信长大人是自称魔王的家伙,但是那家伙可是知名的姬大名啊……”
仅仅只是一个人背负的回忆,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浮现,然后慢慢的开始拼凑了起来。
“那么上条呢?这个姓氏的话,你听说过没有?”
渐渐的,将碎片整理成完整的拼图,然后深刻的想了起来。
“应该是越后那边的姓氏吧?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似乎没有听说过有名的这个姓氏的家伙。”
“那么……你还记得不记得有一艘大船?明明是军用的舰船……”
“但是上面设置了奢侈的厨房来开设宴会,那种事情的话倒是还记得,毕竟这种浪费的举动,也只有公……”
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不对,然后想要开始整理一些头绪的样子。这个粗俗的武人也是脱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果然……不是假的东西啊……”
就当日的战局来说,一言坂发生了两场所谓的“奇迹”,前者的话,那么就是本多忠胜的成功脱出吧,当日忠胜的勇武,也是被记录在了史册之上,而后者的话,则是某段不明不白回忆的突然找回——一直以来,被信长所秘藏的,本来不应该被任何人想起的回忆。
……
“呃”
干涸的喉头和无所谓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了一点生机——原来以为只是一截枯木,但是现在的话终于有了一点活着的迹象。
整个流动不前的战场的时间,稍稍的有了一点浮动,一点点小小的风吹过了尸体的时候,即使感觉微弱,但是也足够让某个男人所察觉到了。
“不管怎么样……咱啊,想要拯救你,只有这种事情,咱这次一定要做到,不管是多少次失败,不管是多少次的重来,咱都发誓一定会做成这件事情的……绝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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