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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和贾维斯交流之后,薛书榕才知道这个怪物是怎样的存在。
故意让人陷入噩梦之中,再利用其最害怕的事情诱发恐惧,最后,把无辜的灵魂收割。
据说这个梦中杀人的鬼魂来自一个小镇上的可怕传说,不过以往的“他”都是挑小孩下手,这次为什么会把目标对准薛书榕,她也想不清楚。
梦中的她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才会对鬼怪束手无策,至于下次——
“米莎,要和我一起睡吗?”娜塔莎难掩关心地问。
“不用了,谢谢,贾维斯会叫醒我的,有不对劲会第一时间通知。”薛书榕轻轻抚摸胳膊上的伤口,朝着她微笑,“放心,这一次不会再出问题了。”
“你有做噩梦吗?是怎样的梦呢?”
面对旺达有些好奇的询问,她瞟了一眼众人,略显尴尬地回答:“没什么,就是乱七八糟的,很混乱。”
这个梦要怎么说?
回老家?托尼是男朋友?和死侍结婚?
……她还是闭嘴吧。
经过官方的洗脑宣传,再加上斯塔克以薛书榕的名义为那些受伤害的人捐赠了不少的钱,冒牌货带来的坏影响逐渐消失。她的信仰值和道德值以龟速攀升,总算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过一段时间,魔性值带来的坏处不会再对她产生危害了。
这晚,薛书榕像往常一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临睡前,她望着天花板说:“贾维斯,再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好的,小姐。”贾维斯的回答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
“你不想要一个人形的身体了吗?我是指,不要在乎我的问题,如果想成为真正的人形,就不要有顾虑。”
“失败的试验证明以人工语音智能的方式存在更适合,请小姐放心。”
“……”
半晌。
薛书榕忽然叹息一声:“我总觉得拖累了你。”
“机器人的原意是robo,意为奴隶、仆人,本就是为了替人类解决问题。贾维斯身为服务型的人工智能语音,是人类赋予存在的意义,如果没有人需要我,和死亡没有任何区别。小姐需要我,和先生需要‘星期五’一样,这让我感到很高兴。”
她的心里暖融融的,不由露出笑容。
“谢谢你能继续陪伴我走过这几年的时光。”
“我的荣幸。”
……
这一觉,薛书榕睡得不太踏实。她在两个世界中穿梭,有家人、朋友……
待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到了一间逼仄的卧室里。光线幽暗,空气中弥漫着发了霉的腐朽气息,一条肥硕的老鼠呲溜地从脚边穿过,吓得薛书榕立即抬起脚。
“什么鬼东西!”
随即,她明白自己又到了梦境当中。
好吧。
“出来吧,别逼我杀了你。”薛书榕拍拍身上病号服的灰尘,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这一次我可不再受控制了,你赢不了我。”
突然,门被打开,一位年轻漂亮的修女走进来:“该集合了。”
薛书榕感觉不到作祟的鬼魂的身影,干脆随着他安排的梦境穿过走廊,最后抵达休息室。她大概是到了一个像精神病院的地方,满屋子的病人走来走去,做出怪异的动作。
“咦……”
她的目光所及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他的面容清秀,看起来愁眉不展,坐在沙发上闷声抽烟。如果不是地方不对,薛书榕差点脱口而出叫出他的名字——快银。
果然,这里的确是梦境。
老式的留声机,放个不停的“多明尼克”教派歌曲,还有摆在桌面上的二十世纪的报纸,都说明这里不仅仅早了几年。
薛书榕干脆把这儿当做4d电影了。
她笑眯眯地走上前问:“你叫什么?”
和快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低低说:“凯特。”
薛书榕还没来得及问他,又看到一个熟人——班纳教授,不过是年轻版的。他把玩着手里的物件,忽然望向薛书榕,扯起冰冷的笑容。
突然,从门口传来吵闹的噪杂声,几个人走过来。薛书榕唰地站起身,面对这荒诞的画面她竟然想笑。
原因无他,打扮成像福尔摩斯那样的私家侦探的托尼·斯塔斯率先走进来,他紧抿着唇,不似平常的漫不经心。接着,一名fbi打扮的男人紧跟其后,他抓住罪犯的肩膀,对方看起来年轻英俊,态度雍容,嘴被一个铁质的口罩盖住。
那不是……汉尼拔·莱克特吗……
这个梦可真够有趣的!
薛书榕越来越期待接下来还会出现怎样的人物,只见托尼打扮的大侦探同老修女交代几句,过了一会儿后,他板着脸离开了这里。
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那名fbi不知道骂骂咧咧地说了句什么,汉尼拔猛地挣脱束缚,把面罩揭开,竟然张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
病院发出凄惨的尖叫,很快,跑过来的几名安保把汉尼拔控制住。他像没事人似的擦拭唇角,像是察觉到薛书榕震惊的视线,他朝着薛书榕的方向露出风度翩翩的微笑。
难掩惊慌失措的修女们目送病人离去,轻抚胸口,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上帝和圣母玛利亚。
fbi被抬走,薛书榕眼尖地发现地上掉落一张旧照片。她捡起一看,上面赫然是打扮得如贵妇般美丽的娜塔莎,只不过这上面的她是耀眼的金色长发,背面还写——
“吾爱,凯。”
“你在念什么?”老修女走到跟前,面容严肃地瞪了她一眼,“回去!”
“事实上,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薛书榕倒退一步,忽然冲她做了个鬼脸,手一挥,瞬间消失于这里。
这荒诞的梦也够了,她还是快点儿离开吧!
下一秒,薛书榕猝不及防地撞到一个人身上。她踉跄着倒退,被对方扶住。
“你——夏洛克?”
不,对方看起来年龄更大一些,还蓄了胡茬,身穿白色大褂。他盯着薛书榕瞧了瞧,一言不发地松开手,忽地消失。
“哇哦,真是太奇妙了。”
感觉所有人都在玩一场变装游戏,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她应该是到了精神病院的后园,一大片干枯的荆棘看起来荒芜而寂寞,不远处教堂的白色塔尖高高矗立。
“弗莱迪,玩够了吧?”薛书榕抱肩站在原地,“我想你也感受到了我和他们的不同,我的耐心有限。”
“感受到了什么?”
头顶传来一道愉快的声音,薛书榕抬头望去,看到死侍坐在树枝上,正托腮和她对视。
“你怎么没有变化?”
“我独立于这些梦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