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在里面听到他的话，也能猜到他的心情。她关小了蓬头的水，让水声小一点，然后以平时的口吻笑着回应了他一句：“那就是我们的一个秘密，一次冲动的体验，或者一次浪漫的回忆。哈哈，你不会是想要说对我负责吧？开始的时候，可是我在上面上了你哦！”

隔着门听，她这是平时的嬉笑态度，但她自己望着镜子里面，则是对自己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自诩可以媚惑所有男人而不会陷入，没想到也有今天。

“……”蒲阳有点窘，这话说的，好像该说负责的人是她似的……“我当然是想要负责的，但你不得我负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不能因为上过一次床，就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想怎样就怎样。但我们……还能回到以前那样的关系吗？”

“当然。”秦瑶肯定的说道：“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以前被我看光，在你那里写字，在医院帮你那样……我们不一样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吗？包括刚才的事情，那只是小小的插曲，不影响我们的朋友关系。”

“好吧。”蒲阳暗叹了一声，没想到她能这么看得看。“呃，我要澄清一下，我今天也是第一次。”

秦瑶听了先是一愕，接着抿嘴微笑，这算什么澄清呀！“呵呵，你是第几次重要吗？你的第一次又不值钱。还想要我负责吗？”

“你能对我负责那当然最好了，你要不负责我也没办法。对了，之前沈总来过了，她要是问起我和你的关系，我要怎么说？”蒲阳这是争取了，将秦瑶的态度让他很多话、很多心思无法表达出来，这样的结果也有点怅然若失，便转移开了话题。

秦瑶想了一下：“她应该没有看到是你，要询问也是询问我，不会问你什么的。你可不要自作聪明的跟人解释什么！”

她后面一句是告诫，如果蒲阳去跟沈荷菁解释了，那就暴露了，那他们两个估计就没戏了。

“了解，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蒲阳心里暗想，只要沈荷菁没有看清楚是他，断然是不会就这么私密的事情问他，那也不需要解释什么。

秦瑶本想要趁机问一下他对沈荷菁的感觉怎么样，但想着他怎么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哪怕决定不会有以后，最起码在今天别提其他的东西。

“那刚才我们没有做保护措施，你要不要……咳、咳，你也会来大姨妈么？万一那个什么，会不会出现……”蒲阳大汗，这话题实在不好开口明说啊。

秦瑶听到他问及来不来大姨妈的问题，不由得满头黑线。而后面说得非常含糊的话，她也听出了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你是说万一怀孕，是会生狐妖、人类还是半妖人吧？哼哼，怕了？恶心了？”

“不是，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蒲阳有点尴尬，但随即想起祖上《聊斋》里面“娇娜”篇记载的故事，娇娜的表姐松娘嫁给孔生，之后生的儿子也只是“貌韶秀，有狐意”，并不是怪胎，看来化形之后，也就和人类无异了。〔作者注：前面有些地方（第89章）记忆印象出错，有把“娇娜”写成“乔娜”的，特此改正并向读者致歉。PS：创世网站已修正89章，书城可能同步不到，后来书友还会看到乔娜的，见谅。〕

就在蒲阳想通之后安心下来时，便听到秦瑶在里面说道：“白素贞并没有生一条蛇出来呀？涂山氏为禹生的儿子启是狐吗？”

“哈哈，有道理。”这些都是古代神化、民间传说，具体真相如何也不得而知，但秦瑶这样说出来，肯定她们天狐一族以前是有过这样嫁给人类的后代经验吧，是以蒲阳也是完全的放心下来了。

“你得意什么？”秦瑶轻哼了一声：“你还想要让我怀孕？你的东西我会完全的运功逼出来的！”

蒲阳哭笑不得，运功逼出来？这倒好，省了戴套……不过这话不便直接说出来。“我是关心你的身体……那刚才……我的表现还行么？我知道你也没有经验对比，我的意思是，能让你舒服满意么？”

即便现在的蒲阳远胜于普通人，也还有处男初次之后的心态，担心自己表现不行。

里面秦瑶听到他这话，只是轻啐了一口，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