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有问必答,且所有的话在情在理,时而还伴着一声询问,“大人,您说,锦年这样做对么?”
那刑训官虽然连记录都来不及,但却听得很清楚,到了关健时候还时不是地点头表示赞同。
等贺锦年在呈述词中签上自已的名,按上拇指印后,才不到半个时辰,离去时,她特意打了声招呼,朝着不远处的肖妥尘做了个再见的手式,潇洒离去。
直到很久后,贺锦年方从肖妥尘嘴里套出,原来这一天,肖妥尘被四个男子剥了个精光。这事直直让贺锦年笑了半年之久,言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因为肖妥尘是镇远将军之嫡子,其父镇远候,世袭罔替。肖妥尘是正宗嫡系的未来候爷,只要他懂得把自已的身份拿出来镇一镇,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奴才哪敢剥他的袍子。
肖妥尘虽然因耿直被扒了衣袍,却一点都不蠢,他清楚地知道什么应该老实交代,而什么不应该说。
比如贺锦年交给他的那个锦囊,吩咐他将锦囊中的春药的粉悄悄散在望月台上,这一点,他一字不露。只是老实交代,他之所以会去望月台,是贺锦年交代他办的差事。第一日很快就过去了,据杏巧从外面八卦搜来的消息,被囚禁的有戴少君,还有就是冬梅、顾宝嵌身边的三个宫女、及内务府掌暴室的高嬷嬷。
高嬷嬷是林皇后的人,这在皇宫中早已不是秘密。高嬷嬷掌管暴室,只要她撑不住戴向荣的刑讯逼供,林皇后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就很快会大白于天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贺锦年知道,接下来就是刑侦的阶段,果然,第二日,近乎苛刻的盘查在闱猎场刮起。为了方便刑部的调查,皇帝特命所有的官员,除几个戴向荣特别挑选的几个刑部的官员可以离开闱猎场外出,其余的人皆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闱场之内人心惶惶,既使与顾宝嵌失贞之案无一丝关联的后宫嫔妃也闻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似乎象是一场宫庭剧变。
贺锦年依然是吃吃睡睡,偶尔踱出去晒晒太阳,闷虽闷了点,但好在杏巧再不敢给她做添了料的粥,她倒不必半夜起来排毒,可以安心一夜睡到天亮。
第三日,皇上下旨,今日开始第一轮的竞选太子伴读。贺锦年从这个消息闻出味来,笃定戴向荣已向皇帝递了案综。皇帝已经准备动手了,但为了安抚朝堂和后宫的稳定,依然按原计划,竞选太子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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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幽怒问:我的男主呢,去哪打酱油了呢?
月战兢:表急,去了大魏了找女主了,很快会揭开悠幽姐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