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啸爽朗一笑,道:“两个小辈之间的事,怎敢劳烦曲老家主的大驾,曲兄来此便使我宗族蓬荜生辉了。至于我那不孝的儿子,前几天忽然说有要命的事儿,暂时离开家中几日,想来过不几天就会回来了。”
曲忠贤点了点头,反倒是另外一边的曲傲风眉头一挑,道:“义父的意思,是孔家二弟不在家中?此等大事,关系你我两家之颜面,这等时候会有什么事让他离开族中的?”
面对小辈的质问,孔一啸自然不会答对,只是若是不答,又显得孔氏宗族盛气凌人一样,便在这时,孔宣已经不着痕迹的接过话头,笑道:“前几日家中有变,我二弟的确有要事在身,这是经过老祖宗同意的事,想来他老人家自有定夺,不会误了大事。”
提及老祖宗,曲家人立刻说不出话来,只是曲傲风眉宇之间仍有不快之色。
此时,冗长的车队也开到近前,孔一啸招呼众人往里走。作为订婚的女方,自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所以一行人便向着孔氏宗族的府邸而去,一路穿过孔雀城。引来围观无数。
一路上,曲忠贤心中唏嘘,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家主孔湛,长子孔一天与嫡孙孔腾相接。这一次却是物是人非。换做了孔一啸和孔宣。短短半年时间,孔氏宗族便翻了天。
三日之后,曲春秋到来,孔湛和孔勋亲自相迎。孔一啸,孔宣作陪。而这一天,正是孔钧渡劫的时候……
曲氏宗族一脉相传的嫡宗三人一起到来,孔氏宗族自然是要大摆筵席相请,提及孔钧为何不在家中时。孔湛并未相瞒,得知之后,曲春秋并未有不快之色,反而赞赏道:“好小子,马上订婚了还出去玩命儿,这狠劲我这不肖子孙是做不来了。”
一旁的曲忠贤和曲傲风听闻这话,前者立刻心中警醒,知道父亲在暗中教诲,后者反倒是一脸不以为然甚至愤愤不平。
酒过三巡。时间尚早,曲春秋忽然哈哈大笑,孔湛问道:“为何发笑?”
曲春秋着孔湛,道:“老孔啊,你还记不记得四十年前的今天?”
孔湛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什么,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道:“四十年前梵霄魔山上,你我出生入死!便也是今天!”
闻听当年旧事。周围人都纷纷安静下来,曲春秋却咧嘴一笑。道:“你还是那副老样子,什么事都往好了说,给旁人留面子。”
说着,曲春秋毫不在意的对身边的儿子,孙子道:“四十年前的今天,梵霄魔山有圣兽出世,作为当时家族的中坚力量,我与老孔同在战场,一场惊天大战,我险些身死,是老孔拼了性命带我出了梵霄魔山。”
说着,曲春秋对曲忠贤道:“那时候你也才刚刚出世还未断奶,若不是你孔叔,你小子就要成了没爹的孩子了。”
曲忠贤肃然起敬,立刻起身对孔湛行大礼,一旁的曲傲风见状,也只能跟着起身行礼。
孔湛连忙托起两人,冲着曲春秋道:“你这老东西,都那么久的事了,还拿出来说什么?把两个孩子闹得。”
曲春秋嘿嘿一笑,道:“我是要告诉这两个儿孙,你我两家乃是过命的交情,以后须得抛开一切,互相扶持。”
一旁的孔一啸和孔宣同时起身,冲着曲春秋恭恭敬敬的道:“谨遵老人家教诲。”
曲春秋哈哈一笑,孔湛不再说话,他终于知道自己和这位当了大半辈子家主的老友之间的差距。
一挥手,曲春秋此刻似乎因为追忆往事心情极佳,便对孔湛道:“老孔,当年你是武痴,我却要分心顾念族中事物,所以四十年前本事不如你,今天你我再来比划比划如何?”
一听说比试,曲傲风顿时眼睛一亮,在旁道:“爷爷要出手了,孙儿好久没有见到爷爷的本事了呢。孔爷爷不妨也给我们后辈露一手如何?”
孔湛爽朗一笑,对曲春秋道:“持家治国我比不得你,这手上的功夫我可不服,来!”
说着,孔湛已经一招手,率先飞出厅堂,飞向高天!
曲春秋哈哈大笑,同样飞上高天,两大天兽境强者动手,自然是极具可观性,一众人等纷纷出门观。只是两人已经飞到极高处,又如何能够得清楚?
曲忠贤和曲傲风不用招呼,已经纵身飞向天空,近距离观高手对决了,孔一啸虽然强横,但并不代表自负,这种天兽境强者之战的确吸引人,他也不再低调,一声长啸中同样飞天而起。
曲忠贤和曲傲风同时一惊,他们本以为孔一啸在迎接他们的时候没有露手,便是因为实力并不怎样,如今他冲天而起的气概,那种曾经名动天下的自信和狂傲,顿时让他们依稀间到了当年的暗黑猛虎!
曲忠贤眼睛明亮,忽然朗声道:“今日既然高兴,待得两位长辈斗过之后,不如我与孔兄也试试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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