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大夫一脸惶恐道。
“不该问的别问,按本宫吩咐行事便是!”
“是!”
朱由旭在内室又坐了片刻,这才阴沉着脸,神色不善地从内室出来。
两个小厮上前,将他扶上马车,一路无言回到永安王府。
朱由旭回府后,先行去正院探望永安王,见他如自己离去时那般安生躺在床上,这才满意离去。
朱由旭前脚刚走,后脚永安王便从床上起身,从院子里的密道去往前院书房。
书房里,永安王麾下谋士和楚玉凝已先行到了此处,依次坐下。
暗卫首领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现身,禀明朱由旭今日的行踪。
看来朱由旭果如他们所盘算的那样,意欲早日回京了。
“二皇子身旁那批被困的护卫和贴身侍卫现今如何了?”永安王看着坐在左手侧最末尾的一个谋士问道。
谋士起恭声回道:“禀王爷,已按您的吩咐,于午时过后,撤了迷阵,他们现下约莫已听闻消息,回到了山茵城。”
永安王点点头,这般朱由旭即便回到京城,也不能以此唯有,到熹隆帝面前,告他一个大逆不道之罪了。
“做的很好。”他点了点头。
又看向右手侧最末尾的谋士,“军师那边,营中出的叛徒,可摸清底细?”
被看的那人起身,道:“禀王爷,俱已查清,该如何处置,尚留待王爷决断。”
永安王再次颔首,“咱们暂且不要打草惊蛇,关键时刻,或有大用。”
众人点头。
“过不了两日,二皇子或许便会与合作的鞑子撕破嘴脸。到时鞑子恼羞成怒,又听闻我身负重伤,或许会大举进攻。咱们需得早做准备,打他个措手不及!”
众人应声称是。
“再者,二皇子不日便要进京,这一路想必会出些波折。不论如何,绝不能将火引到自己身上。大家有何好提议?”
众谋士彼此对视,坐在永安王左下首,长地颇似儒士的谋士出声问道:“敢问王爷所谓‘波折’是何意?”
永安王道,“他们与鞑子勾结,使我们有数位将士平白无故丢了性命!还有数位身受重伤,这仇咱们一定要报回来!因此,需找一个靠得住的替罪羊。”
然而又不能要了朱由旭的命,否则熹隆帝借题发挥,指不定会将过错算到永安王头上,怪他指派的护卫不尽心,连皇子的安危都护不住。
因此这其中的度就要把握好。
“王爷,属下有一计。”一位谋士站起身道:“今上原本与鞑子合作,意欲夺得北疆的掌控权,现下因王妃允婚,二皇子与鞑子的合作予以瓦解。咱们可以派一队人冒充鞑子,暗中施行刺杀,以报复二皇子的言而无信。”
“此计不可。”那位谋士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出声反驳,“若如此,只怕圣上依旧会责怪咱们没有守好山来关,竟让鞑子在大懿的领土耀武扬威!”
“小女倒是有一计。”楚玉凝见大家都在皱眉苦思,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道。
永安王将目光转向她,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用鼓励的眼神道:“且说来看看。”
“二皇子之所以急着回京,便是为了与三皇子争宠,咱们何不将此事栽赃到宋淑妃母族头上,到时二人狗咬狗,加之定国公府从中搅浑水,只怕再无人有精力顾及北疆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