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住摇头,‘剑法倒也不错,只可惜没用在正途。你的师父如果见你滥杀无辜,岂不被你气死?’。”“我此时已红了眼,也不跟他分辩,只是拼命想结果了他,出招也越来越狠。那人见我的剑招越来越毒辣,也不禁恼怒。使出一招‘八方风雨’,就是刚才西门柳所使的那招,我只见眼前无数剑光,至于何实何虚,委实分辨不清,只听‘当啷’一声,就见我的长剑已飞出丈外,插入一棵大树,直没入柄。地上是两截手指。”**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之se。
“正在我迟疑间,只觉左手钻心般疼痛,低头一看,左手血如泉涌,原来那人一招不光震飞我的剑,还削断我两截手指。当时疼得我几近昏厥。那人冷冷道‘我飞云剑’纵横半生,剑下从未伤人xing命,纵使如你这般草菅人命之徒也一样,今ri只断你两截手指,让你再不能用剑伤人,ri后该当如何,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离去。”
李信点头道:“那人不伤你xing命,倒也奇怪。”
**恨恨道:“倘若他一剑结果了我xing命,倒也爽快,现在我等同于一个残废,又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让那些人得知我现状,还不得活剥了我?没办法,我也顾不上那两截手指,只是在身上翻出一块丝巾,将伤手裹好,走到大树旁,想去拔那柄剑,谁想手疼得厉害,好似整个身子都疼,一点力也用不上,那剑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我生怕耽误得久了,被仇家发现,只得弃了那剑,专寻那小路,找了个人烟稀少之地,静静养伤。待伤稍微好转,便改练右手剑,用惯了左手,这右手开始怎么都觉得别扭。”**抬起左手,凝视着那两根缺了一截的手指,不住摇头叹息。
“我见三弟这右手剑法着实不弱,谁想原来竟是左手使剑的。想来这左手剑定比右手要快得多。”郑钢赞道。
**点点头:“大哥果然有眼光,小弟这左手剑的确快过右手,最主要的是用左手的人少之又少,出招往往出乎对手意料,可以从他意想不到的方位进击,攻他个措手不及。再加上速度快,又增加了威力。”
郑钢想了想,“果然有道理,不像为兄这钢杖,必得双手使用,若非我力大,还真使不动哩。”
那“雪岭地煞”李信不愿意了,还没听**讲完,这老大又插嘴,竟然研究起武功了,便在一旁催促道:“大哥你也真是的,老三还没说完,你怎么还跟他讨论起左手右手了,快让老三讲完。”
这李信生xing急躁,别人也不和他计较,郑钢哈哈一笑,“二弟说的是,三弟,你接着讲。”
**见二哥催促,又继续讲道“好教二位兄长知道,那几年小弟过的ri子,现在回想起来,还直打哆嗦,山中无酒,运气好,猎只野物打打牙祭,运气不好,果子,树根,甚至野鼠小弟都曾尝过。冬天就更难过了,天寒地冻的,差点没冻死。后来,右手剑法有成,才敢复出江湖,反正也算死过一回了,也不怕什么人来找了,索xing大开杀戒,不过,却始终未闻那‘飞云剑’的下落,实是一大遗憾。老天有眼,此次竟碰到跟他有关的人,小弟定要从此人身上探出那老鬼的下落,就算他上天入地,也要把他揪出来,报此深仇。”
“长白天驼”郑钢见他说得咬牙切齿,便点头道:“既然三弟与那老鬼有此过节,自当由三弟出马,亲报此仇。不过,对方情况不明,三弟此去可多带些人手,先查探清楚,再行动手,切莫草率,反着了对方的道儿。”
**不屑道:“大哥多虑了,谅那小子刚出来混江湖,也不会有多大本事,只不过仗着那柄快剑罢了。小弟此去,定当手到擒来,不过,事先得和二位兄长言明,小弟此去,如果有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收获,小弟都一概不要,小弟只要那把剑,二位兄长到时可别跟小弟争。”
郑钢哈哈大笑,“三弟也忒小看大哥了,咱们在一起也多年了,兄弟看中的东西,大哥啥时候眼红过?是不是,二弟?”
李信也不屑:“一把破剑而已,你二哥又不使剑,要来干什么,你喜欢的话,赶明儿个二哥下山,找个铁匠,给你打个十把八把,你全挂在腰上,想用哪把抽哪把,二哥绝不和你抢。”说罢也大笑不止,似乎自己也觉得说得有趣。
**心道:“你们不用剑,当然不知道这‘无霜’的妙处,真要知道了,还能像今天这样笑得出来?”想归想,嘴上却不说,只是深深一躬,“多谢二位兄长成全,小弟明ri就点齐人手,下山找那小子理论,顺便再给二位兄长带些礼物回来,银子,美女,只要二位开口,小弟一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