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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完了,九点多了!完了完了张开凤这回非得弄死我不可!!”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见浑身**王木木,晃荡着胯下虾米大小的不良之物,噗咚一声蹦到地上,飞快的穿着衣服。
“你他娘的鬼叫什么?大清早的要死啊!”昨天实在喝的太多了,我现在感觉脑袋要炸了一样,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我滴个神啊,大哥!你几点了,昨天打群架,今天早上旷课,这他妈就是要作死啊!!”王木木哭丧着脸,悲催的说道。
我慢慢悠悠的了一眼闹钟,脑袋嗡的一声,马上意识到不好,这几天我们班主任,正我不顺眼,当然也从来没顺眼过,两节课没去,今天他妈肯定得挨整。
嗖的一声,我非常麻利的坐起来,拿着一双不知道谁的臭袜子,胡乱套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喊着:“都他妈别睡了,天都要塌了,一会班主任,非得把你们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啊,我的裤衩子呢?王木木你把,老子的裤衩还给我!”晨晨红着眼大吼道。
“你以为老子愿意穿啊,我他妈穿上跟连衣裙似的,你在找一条吧,我他妈得先走了,这他妈的裤衩四处漏风!”王木木唠唠叨叨,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谁他妈用我洗发液了,赶紧给我!”
“我操你大爷磊磊,你他妈的把洗发液,放倒牙膏里干毛啊,我说怎么一股飘柔味!”
“都他妈别挤啦,一个一个洗,行不行!”
寝室彻底乱套了,应该说每天早上都这么乱套,我着这帮**非常无语,战役已经打响了,还他妈有心思洗脸刷牙呢,我随便拿起啫喱水,喷了几下头发,用一年多从来没干过的,湿毛巾擦了一把脸,随手拿起床边的黑色眼镜框,戴在脸上,快步我所在的班级走去,高三二班。
说到这里我就要说一下,我们兄弟几个所在的班,和班主任,张维,王木木,还有磊磊在高一一班,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脾气异常暴躁。
我们私下讨论过她,一致认为她小的时候,肯定受到过什么创伤,那是异常的变态,总是不经意间伸出两指狠狠的掐你的手臂,而且还取了一个比较文艺范的名字,叫什么“爱的抚摸”,
而且名字异常雷人,叫“张开凤”,乍一听这个名字可能没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老师叫什么,你肯定会觉得,这两位老师的父母必有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
下面说说我和晨晨的老师,我们这是老师,是一位0多岁的中年人,平常比较斯文,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但是千万别惹他,一但他怒火焚烧了,就会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双黑漆漆的军靴,邀请你一起去踢个足球友谊赛什么的,球场上一顿佛山无影脚,踹的你一点脾气都没有,我的老师叫“曹德爽”
一个曹德爽(操的爽)一个张开凤(张开缝),不知凌乱了多少学生,我们深深被雷到了,他们只要出现在一起,学生们都会露出暧昧的目光,随后三天之内,关于两位老师的话题不断。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我们班的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只见努力学习的同学们,该唠嗑的唠嗑,电子书的电子书,欣赏岛国漫画,露出**无比笑容。
曹德爽先生,滔滔不绝的讲着课,我低着头刚想坐到位置上,就听到班主任淡定声音:“滚出去,操场扫雪!”
我听到这声音,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班主任没有发威,他要是笑呵呵对我说话,那就离死不远了,只要你不和哥踢球,干什么都行。
我哼着小曲,刚走没两步,就到晨晨,风风火火的跑来,一到我,晨晨喘着粗气,担忧的说道:“是不是踢球?”
“踢个毛啊,扫雪!”我有些庆幸的说道。
“还好,还好,不算严重!”晨晨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
我们两个晃晃悠悠的走出,教学楼去门卫室,找了两把扫把,顶着凛冽的北风,埋头苦干。
“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我昨天实在喝蒙了,后面的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旭哥,给我们送回来的!”晨晨仔细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那王木木的衣服谁脱的!”扫雪太过无聊,我俩开始八卦王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