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于震慑之间,清愁却锁上了眉头。
璇——衣。
她回来了。
他用尽一生想要守护的女子终于回来了,可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为之悲伤。
璇衣的归来意味着所有记忆的复苏,他不知道璇衣是否能承受那样惨痛的回忆。
都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此时此刻此地,唯一能与杜心柔相斥的同性也只有蝗虫合硕。
因为朱景皓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呆怔的望着杜心柔,呈现出一种完全的痴迷状态,合硕简直气歪了虫嘴。
朱景皓可是有妇之夫,怎能这样盯着别的美人看,要盯也该盯着她这个蝗虫美人看。
她爬到朱景皓的眉头上方,伸出细细长长的爪子,奋力的在他眼边乱晃,妄图阻止他看美人。
“喂!看的差不多就得了。”
朱景皓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只是说了一句:“零二,别闹。”
合硕气的不行,继续拿爪子在他眼前晃,声音也高了八度:“再敢看美人,我就戳瞎你的眼,阉了你的……”
合硕的恐吓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朱景皓捏了下来,直好捏在她嘴的位置,导致她无法再开口说话。
呜呜呜……
放开老娘!
朱景皓你个王八蛋,你个负心汉,一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了。
其实朱景皓自己也想不明白,从前的心柔师姐也很美,为何这次却美的不同了。
他想了半天方明白过来,从前心柔师姐虽然美,却美的没有灵魂,而如今的心柔师姐仿佛找到了灵魂,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丽,她的美似乎还蕴集着一股未知名的强大而平和的力量,让你产生一种在此等美人面前闹出血腥凶杀案来是何等的罪过。
忽然,朱景皓想起,他似乎从前见过这样的心柔师姐,在哪里见过?他的头有些疼,他将合硕丢入袖笼里,腾出手来捧住脑袋用力去想,头却更加疼了。
忍着头疼的煎熬,他终于想起,好像是在一幅画里见到过,具体是什么样的画,又是何时何地见过,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了。
“景皓,景皓,你怎么了?”合硕感觉到朱景皓的痛苦,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用以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问道。
朱景皓压根无视合硕的关怀,他答非所问,依旧两眼聚焦在杜心柔的脸上,带着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他喃喃道:“画中的美人,师姐就是画中的美人……”
这一句话,直接把合硕气翻在他袖笼里。
合硕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娘的用下半身思考!”
说完,她展翅而飞,飞到了黑子君身边,她觉得还是同类比较好沟通,而且平常她一般生气都喜欢找黑子君沟通,因为黑子君是整个清月观最弱的虫子,她沟通起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