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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见,靳司晏便站在门外。
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长身玉立,倨傲矜贵。俊脸凝视着床上的女人,靳司晏一步步走入房内。
床上的一大一小,却仿似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谁也没有醒来。
“这是打算让我将小宝儿也吵醒?”轻叹出声,靳司晏走向左汐。
女人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房间里的冷气打得恰到好处,她将自己和左小宝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左汐继续装睡,这会儿的她,不想和他说话偿。
期望有多深,那么真正面临失望时,便会有多受伤害。
靳司晏对她,便是如此。
如果说他亲自为她安排订了机票返回h城,那可以理解为他也许真的是想她了。
可说好了会来亲自接她的人却根本就没有出现,任由她一个人顶着大雨回来。
那种满心欢心却扑了个空的感觉,他恐怕不会懂。
见她一直都没有说话,靳司晏索性掀开她这边的被子,将人一把给抱了起来。
“靳司晏你做什么!”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左汐愤怒低呼。
以防吵醒左小宝,她不得不压低了嗓音。手脚一动,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抱你回你该睡的房间。”
不顾她的挣扎抗议,靳司晏将她的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手往她**一拍:“抱紧了。”继而,弯腰将被子掖了掖。
见左小宝小脑袋动了动,明明是醒来了,那双小眼睛偷偷眯起了一条缝在打量,他不由又好笑又好气:“赶紧睡觉,再被我抓住晚睡,就开始罚写单词了。”
小家伙神色一凛,立刻乖乖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睡着了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可以当我不存在噢。”
两腿受制于靳司晏,被他的手紧按在**,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被他一路从自己房间挟持到他的主卧。
才刚被放到床上,她原本想着翻身下地之后赶紧跑路。可偏偏,他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紧随而至的,是他的吻。
呼吸被掠夺,连带着他的舌也窜了进来,步步紧逼的姿态,慢条斯理中却有着志在必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衣被挑开,白皙细腻的肌肤一览无余。有什么微微一弹,惹来靳司晏的一个埋首,终于舍得放弃吻她。
布料滑落,左汐却蓦地伸出双手撑住他,制止他再进一步。
“我有说过你可以随意吻我随意碰我吗?”
“我觉得,这属于正常夫妻合理范围内的负距离接触。”
屁的负距离接触!
“我们算什么正常夫妻?你今天明明放我鸽子了!这样的老公,根本就不合格!”
该坚守的原则,她必须坚守。
她已经深深受到伤害了好不好!
“不合格?”靳司晏倒是在她的控诉下停下了动作,仔细凝视着她那张义愤填膺的脸,“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得不到时就各种对我撩拨献殷勤一口一个老公,得到了之后就对我弃之如敝履。”
男人的嗓音深沉,甚至还带着不属于他的幽怨?
这完全便是本末倒置吧?左汐直愣愣地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你先挪挪,我痛。”
依言翻身,靳司晏极为配合。正当左汐以为他总算是消停下来了时,他却将她一把抱坐在他腿上。
瞬间,她的大腿处感受到了别样的存在。她红着脸:“你就不能让它别乱动吗?”没事一下子长那么大做什么!流氓!
“没有能及时去机场接你,是我的失责,我道歉。”自动忽略左汐前一句话,靳司晏解释道,“我临时送一个朋友去了医院。”
到底还是顾及到秦潋的身份,靳司晏并没有提及是她。
左汐狐疑地看着他。
如今两人的位置,她在上他在下,她竟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那眼神,仿若审视,判定着他话中的真假。
好吧,相比于接人,好像送朋友去医院看病更重要。
“你朋友现在没事了吧?”
“嗯,服了药好多了。”
左汐刚想再说些什么,岂料靳司晏却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俊脸紧绷着,他不再隐忍:“既然你已经算好账了,那是不是该由我来找你算账了?”
感受到他的僵硬,她脸一烫:“我……我刚回来,已经……已经很累了。”
“没让你做运动。”
左汐刚要放松下来,后者已经恬不知耻地补充:“我自认为体力不错,所以运动的活,连带着你那份,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包揽下来。”
第二天醒来,外头依旧是阴雨绵绵。
左汐浑身酸痛,也不知哪些部位是坐飞机导致的,哪些部位是靳司晏这个罪魁祸首导致的。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说什么包揽下来,还真的是一力承担。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什么运动,他一个人自导自演就搞定了。
可特么的,他自导自演就算了,但她为什么还得被动配合?
散架的骨头,酸疼不已。
“如果你今天不打算销假去公司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请假。”
主卧的门被打开,伴随着靳司晏的进来,一阵诱人的食物香味便传达到了左汐的味蕾。连带着四肢百骸,似乎都要叫嚣着吞咽口水。
而她,也很不负众望地紧盯着靳司晏手中的餐盘。
“反正今天周五,我下周一再去公司。”
眼睛,则是一瞬不瞬地望着那份皮蛋火腿鲜蔬粥、浓玉米汁,以及……蜜汁鸡翅?
好吧,能让靳司晏主动熬制中式早餐粥,实属不易。可单单是闻着那香味,便让她有些嘴馋。尤其是这男人,大早上的竟然还给她准备了蜜汁鸡翅,完全便不是他的饮食作风嘛。
所以说,这是给她大补来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左汐有立刻将餐盘抢过来的冲动。
“先去洗漱。”一盆凉水,就这么倒了下来。
左汐唏嘘:“用得着这么较真吗?”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早上他可是趁着她还在睡又吃了她的口水,还得她悠悠转醒。
至于始作俑者的他,则悠悠然地下了车,留下一句“再允许你睡半个小时”。
“我没刷牙,不知道是谁还非得尝我的口水来着?”
“有吗?你应该是做梦了。”
“呵呵。”心好累,左汐悻悻地掀开被子。还好这男人还有点良心,昨晚完事后还知道抱着她将她清晰一番穿上衣服。
不过,一垂眸,瞧着自己身上穿着属于他的衬衣……
嗯,这是第几次穿属于他的衬衣了?
竟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他从最开始的不甘不愿,嫌弃她,到现在的主动让她穿。
时间明明没有过多久,可却有种早就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感。
左汐的洗漱用品已经洗漱被搬到了他的主卧,瞧着和她并排的一堆东西,那种排排站的感觉,竟有种平淡中的幸福。
等到洗漱完毕她重新躺回床上,便开始享受她的床上早餐。
而某个男人,竟然还在她享用时,抽空和她夺食。
不知道这是在床上吗?一不小心洒了怎么办?左汐护牍般将自己的早餐死守严防,杜绝他的靠近。
结果他倒好,见抢不到,竟然选择了曲线策略,直接从她的嘴里夺食。
还真是……有够无耻!
上午靳司晏去公司了,左汐给老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让他别担心,又打给裴子恺让他全权负责和louis的合作进度。
后者忍不住问她:“你朋友那边还顺利吗?”
“人算是抢救下来了,好在送医及时。”
自此,,裴子恺又关切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自从窥破他对她的那些心思,左汐便总会有意无意地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