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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夹答列晓对我来说我爱的人陪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宁远昔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她轻轻地吸了口气,说道:“这太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幸福也好,不幸也罢,都是一种感觉。跟公平无关。”古云驰轻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当初爱上你,我就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的心是一座紧闭的城堡,那座城堡里住着一个人,永远不会走,而我,恐怕终其一生也走不进去。可那又怎么样?你心里的那个人在天堂,而你,陪着我在人间。”
“云驰,谢谢你。”宁远昔微微欠身,在古云驰的唇间轻轻地一吻,“谢谢你这么多年陪在我身边呵护我。我爱的人在天堂,但我依赖的人却在身边。”
古云驰的笑容满溢开来,他忽的转身把身畔软软的身体压在身下,深情注视了许久,猛然低下头去,吻的热切而疯狂。
第二天,宁远昔没有去画廊,而是单独出门,约见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临走的时候交代古云驰带着宁可和佐罗去画廊照看。而古先生居然一个字也没多问,只叮嘱她带好保镖,注意安全。
宁可很是奇怪,在去画廊的路上忍不住问:“叔叔,你知道我妈妈去见谁吗?”
古云驰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
宁可眼神闪烁,看了一眼开车的佐罗,终是忍不住问:“那你就这么放心?”
“怎么,你怕你妈妈有危险?”古云驰笑着拍拍宁可的手,“放心,有保镖跟着。再说,这里是伦敦,不是刚果金,社会秩序还是比较安定的。”
“叔叔,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爱着我妈妈。”宁可轻笑摇头,“因为你一点妒忌都没有。有人说,爱情就是独占。没有妒忌的爱不是真爱。”
古云驰淡淡的笑:“那么,你是希望我跟你妈妈每天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吵架,然后吵到忍无可忍,最后去离婚吗?”
“不,当然不。”宁可摇头,心想我也就是觉得好奇。你们十三年的夫妻了,怎么每天都像是蜜月期,你们这爱情保鲜的办法完全可以写成大典,供世界人民参考查阅了。
古云驰看着宁可姑娘一脸的问号,忍不住笑道;“可可,人活在世上,想要拥有幸福安定的生活,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权势,但必须要做到一件事。”
“信任?”宁可秀眉一挑,反问。
“不,”古云驰笑着摆摆手,“要能够分得清楚轻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本末倒置,那么永远得不到幸福。就算是得到了,也是暂时的。”
“噢。”宁可点点头,坐直了身子不再说话。
看着古先生这般幸福的模样,宁可暗暗地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难得糊涂’了吧?
那么,按照这个说法,自己应该放开对严家的仇恨?
可好像根本做不到啊!宁可皱了皱眉头,心想杀父之仇啊!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就算真正的仇人已经死了,可亲手开枪打死父亲的那个人还在啊!
严振华,严振华……
最起码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吧?
其实,爱情观和人生观一样,只是某一个人的个人观点。
别人的想法,完全不能代表自己的,甚至有时候想借鉴都很难。
当然,有宁可这种想法的也不是她一个。此时的宁远昔就在做一件跟古云驰的说法完全相反的事情。
伦敦某个隐蔽的会馆里,宁远昔随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在长廊的尽头拐弯儿,又走了几十米之后,再拐弯儿,推开一道厚重的木门,闪身进去。
屋子里有上百只蜡烛安静的燃烧,火苗簇簇的往上拔,在宁远昔打开房门又关上的那一刻,受气流的影响晃了晃,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叶大哥?”宁远昔看对着那个穿着牙白色中式丝绸裤褂的男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小昔。”姓叶的男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白皙却狰狞的脸。
这原本应该是个美男子,只是有一道伤疤从左眼眼皮上划过,漫过鼻梁一直划破了右脸颊,完全破坏了这张面孔的美好英俊,看上去那么狰狞可怕,令人惊心。
宁远昔走过去,在姓叶的男人面前三步处站定,仔细的看了他两眼,才微微笑道:“你气色还好。”
“我有什么不好。”男人笑了笑,指着旁边的沙发:“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见面说?你也不怕古云驰多想?”
“这件事情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宁远昔在沙发上坐下来。
“喝茶。”一杯伯爵红茶递到面前,男人脸上的微笑很是和煦,连那道伤疤也少了几分狰狞。
“叶大哥。”宁远昔接过茶来却没心思喝,“可可昨天专程飞过来,给了我一份文件。”
“噢?”
“跟当年那个晚上的事情有关。”宁远昔说着,便把那个档案袋子拿过来递过去。
男人接过来扫了一眼,说道:“既然是宁可拿过来的,肯定跟严家有关吧?”
“你知道?”宁远昔诧异的看着对方。
“我猜的。”男人笑了笑,“尚雅慧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且——近期来她快被某些事情给逼疯了。她想要给严肃和宁可一点教训,会出手也是正常的。”
“你是说,这些资料是她伪造的?”
“那到不至于。只是同样一份资料,如果我来处理,也会变成完全相反的一种说法。你信吗?”
宁远昔愣了愣,慢慢地点头。
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宁可是小孩子,自己不是。
怎么一牵扯到厉剑的身上,就如此六神无主了呢?
“小昔,如果厉剑在天有灵,他也是希望你幸福的。”
“可是,叶大哥,我不能……”
“我知道。”姓叶的男人抬手阻止了宁远昔的话,“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2如果严家人真的做了什么,我不会袖手旁观。不过,我们也要当心被尚雅慧那个女人给耍了。据我所知,她现在跟严振国的关系出现了裂痕。严振国因为严肃和宁可的事情已经不再完全相信她。”
“会这样?”宁远昔有些诧异。
“夫妻反目的事情不是很常见吗?哦,对了。我有个老兄弟是二十年前从华夏转到这边来的。他提出想要见见你和宁可,正好他人现在在伦敦。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把宁可带出来见见。”
“这……合适吗?”宁远昔犹豫的问,“宁可还小,一些事情……”
“放心,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该有的有,不该有的什么都不会有。”
“那好吧,那就明天晚上,请二位去我家里。可可做饭的手艺不错,你也一起来尝尝。”
“好。”姓叶的男人温和的笑了,“小昔,是不是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啊?”
“喜悦什么啊,女儿长大了,就要嫁人,心里装了别人,就没有我这个妈妈了。”
“话不能这么说,她也会给你带回半个儿子来嘛。而且,这半个儿子还那么优秀,前途无量啊!”
“什么前途无量啊?只要他能陪我女儿平安到老,我就知足了。你说我们这些人什么没见过?大起大落之后,惟愿平安到老。”
“嗯,你放心,放心吧。”男人呵呵笑着,“他们会平安到老的。”
京城,严老爷子的四合院里。
严肃坐在鬼脸花梨木茶海跟前,认真的泡茶。
严老爷子威严的目光扫过他的脸,落在额头那一到半寸长的浅色伤疤上,忍了忍,终究没忍住:“不是说好了要保护自己的吗?怎么还伤到了脑袋?!”
严肃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道:“这是一片榴弹片划伤的,又不是炸药包炸的。爷爷您什么没见过,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放屁!”严老爷子立刻开骂:“你当老子是傻瓜?!榴弹片划的?这都过去多久了?若是榴弹片划的,早他妈没什么痕迹了。就你这道疤痕,当时若没有见着骨头,老子这‘严’字倒过来写!”
“哟,哟!行了啊爷爷。”严肃无奈的笑,“您那个‘严’字倒过来写的话,我不也得跟着嘛?”
“哼!”严老爷子被噎了一下,生气的哼了一声,专心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忽的一下又吐出去——这混蛋臭小子,泡的茶还是那么难喝!
“怎么啦?烫着了?您倒是慢点喝啊。”严肃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有模有样的端起来,闻茶香,喝茶,回味。然后咧了咧嘴,叹道:“这什么破茶叶啊,这么难喝?”
“这是他们专门给我送来的大红袍!”严老爷子冷声哼道:“都被你给糟蹋了!”
“茶不好,还赖我?”
“你磨磨蹭蹭的,泡的时间太久啦!茶叶又给糟蹋了那么多?!”严老爷子大为不满,“泡茶跟打仗一样,也是要掌握时机的!错过了好时机,美味就没有了!”
“多谢爷爷教诲。”严肃收起那股痞气,正经呃给了严老爷子一个微笑。
严老爷子还要说什么,就听屋子外边警卫员的劝说声:“夫人,老爷子跟大少爷说话儿呢,不叫人进去。”
“让开。”尚雅慧一肚子邪火,原来的架子也端不住了。
严明在回京城的路上遇到了车祸。当时尚雅慧接到电话一听车祸俩字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后来才听清楚,是别人车祸,高速公路堵车。
严明在车上坐不住下来转悠的时候遇到了从对面方向慢慢开过来的一辆卡宴,卡宴的车窗降了下来,速度也不快。慕云的侧脸那么清楚的出现在他面前。
于是严少义无反顾的跨越了高速公路中间的隔离带,拦住了卡宴,然后不分青红皂白钻进了车里,跟慕云一起被凌墨带去了Q市。
当然,这只是一场戏而已,从车祸到堵车,然后是凌墨从对方开着车载着慕云从严明跟前路过,从头到尾都是设计好的。凌墨甚至还打算好了如果当时严明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打算停车,拉着慕云下来尿个尿什么的,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严少给弄到手再说。
你尚雅慧不是牛嘛?你不是有个章含壁嘛?你不是敢欺负我们家宁宝嘛?
那我就把你儿子给牵走。
急死你急死你,看我不急死你!
尚雅慧知道自己儿子被Q市混黑道的给接走之后,恨不得把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掀翻。
不过愤怒之后她用仅存不多的理智分析了一番,断定此事定然是严肃的报复。单凭那个凌墨,根本没有这样的胆量。但如今她是投鼠忌器,为了儿子的安全,一点也不敢妄动。
听说严肃回了京城,她立刻急匆匆的赶过来,当着老爷子的面问个清楚,这到底算不算是手足相残!
严老爷子听见尚雅慧的声音时心里就开始不痛快,等她进来时,老头子的脸色已经拉的比驴脸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