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口的关系,我比平常提前结束了练习,剩下的时间就休息了。时间到了,我就谁也不躲地出了院子。
走到院门口时,我一回头,看到他们都看着我。见我回头,面露惊奇和尴尬。谁叫我第一次回头呢?
“谢谢!”说完,我就走了。当然,我还会再来的。
不知道我走后,院里是什么情形。
进到我的屋子里,绿扇又不在。跨上床下的阶梯,爬到床上,把脚悬在外面。静下来才发现,四周好安静啊。睁开眼睛,望向屋内,好空旷啊。死寂一般。
不舒服,我立马坐起来。真是不能闲下来啊,一闲就会瞎想。
拿起靠着床头的小凳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温茶水,一饮而尽。换了种味道?甜甜的,涩涩的,苦苦的。
走到院子的角落里,我蹲下,拿起地上的小树枝,开始练起字来。这片小角落经过我长期不断的“开垦”,已经松散得和沙的效果差不多了。写下字后,随便一抹就完全没有痕迹了。而且,下笔后接触不到实地的悬空感更有利于我练字。
过了会儿,我感到喉咙开始渐渐地发痒。开始并没在意,奈何它越来越痒,还夹杂着疼痛感。我只好放弃练字。
直觉告诉我,是刚刚喝的那茶水的原因。
好痛!好痛!越来越痛了!像烈火在烧一般,似利剑在刺一样。“毒药”两个字清清楚楚地显示在我的脑子里。
清水!清水!哪儿有清水?
张嘴想喊,却发现只有低沉而极度嘶哑的声音,嗓子也更痛了。
痛得我脑袋都晕起来了,周围的一切都在晃。我跌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儿,手指在地上破皮了都没感觉。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了从屋子的外侧壁探出来的绿扇的脸。
模模糊糊间,我感到有什么在我脸上动着。渐渐清明起来,原来是丝巾。看来,我没死。是谁在我旁边?
我装着还未醒来,等那人离开床边,我才睁开眼睛。绿扇?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脑袋又开始自动运作起来。
绿扇一转身就对上我的眼睛,吓了一跳,脸都发白了。
我张口想说话试试,却又引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而且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又试了几次,还是只有出气,没有声音。
果然如此!
虽然猜到了答案,但得到证实后还是。。。。。。
我翻了个身子,闭上了眼帘,也掩住了我的思绪,只在心里不断地问着为什么。
好恨!好恨!满腔的怒火憋得我胸闷,手不自觉地抓扯着床单,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