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蝴蝶刀就想搞定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胡强文贴近,嘴里臭气熏天的槟榔气喷在国汉脸上。
“有种杀了我!”国汉大吼一声,用尽力气把右手上的蝴蝶刀往前一刺。
但也只是一刺,胡强文连躲都懒得躲,直接飞起一脚踢飞了来势凶猛的蝴蝶刀,顺势在国汉脸上也印了一脚。
“这就是你的全部力量?不够不够,差远了。”胡强文反手一推,把国汉推倒在地,往前一步把脚踏在国汉胸口。
“我七岁练武,九岁就去参加衡城少年武术大赛,而且还得了第二名。十四岁那年我一个人在城南干倒了六个魁梧大汉,其中有三个都是重度残废,下半生要在床上度过。十七岁那年我杀了第一个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死在我手下的人以几何倍数疯狂增长。整个七佬社,算下来好像没几个有比我杀人更多的。你说说,你这么烂的人居然敢对我拔刀,还有没有天理?我这么厉害的人,要是被你一个偷袭给刺死了,还有没有天理?”胡强文脚下乱扭,用力拧着国汉胸口。
“有种杀了我!”国汉咬牙叫道。
“杀了你,那岂不是最没趣了,”胡强文扭着脖子道,“你听过吗,我们七佬社有个很出名的游戏,叫断一断。所谓的断一断,就是胳膊断了,腿断了,肋骨断了,脖子断了,老二断了,总之就是,除了呼吸和正常感受到痛苦之外,其余能断的都给断掉。”
“这种人最有意思了。活着痛苦不堪,要死却又死不了,唉,真是人间惨剧啊。”胡强文叹道。
国汉周身奇痛无比,但听了胡强文这话,却禁不住冒出冷汗来,
“唉,好久没玩这游戏了。对了,你知道这游戏是怎么玩的吗?”胡强文低头问道。
国汉把头一歪,闭目不答。
“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深沉,”胡强文摇摇头,把脸往下贴近,“告诉你吧,把一个人全身上下断的干干净净的最佳办法就是跳楼。从适当高度把一个人丢下去,保证他摔不死,却又能保证让他断的彻彻底底的。刚刚上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你住在三楼,这个高度啊……,真的是蛮适合玩游戏的。”胡强文道。
国汉猛地睁眼,心底泛起快要吐出来的寒气。
半死不死……断的不能再断……,国汉似乎看到了自己从三楼坠下去被摔得半死不活的惨状。
“这个游戏也挺麻烦的,有时候一次不行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不过你放心,我争取在三次以内让你断的干净。”胡强文看着国汉道。
国汉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心底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眼角也开始渗出泪水,嘴唇不住抖动,要不是极力控制,只怕就要哭出来求饶了。
“对了,你不用担心你手下的这些女婊子,放心,我会好好养着她们,努力赚钱的。”胡强文哈哈一下,噗的把嘴里的槟榔渣吐在国汉脸上,抬脚离开。
“上两个人把他抬着扔下去。”胡强文伸手指着窗户。
“放了他好不好?”阿梅忽然扑出来抱住胡强文的腿哭道,“我们和你签卖身契,终身给你做牛做马。”
“哟,护主心切啊!”胡强文双手一摊,“现在想起来了?刚刚说着好话让你们签你们怎么不签呢?唉,你们怎么总是反应迟钝呢?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啊!”
“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们再也……,”阿梅拉着胡强文的腿苦苦求饶。
“滚开,给我扔!”胡强文一脚踹开阿梅。
阿梅刚被踹开,立刻便又扑过来抱住胡强文,大喊道:“大家一起反抗啊。”
地上的女孩们也都到了恐惧的边缘,一听阿梅呼喊,纷纷站起来朝周围的男人身上扑去,试图制造混乱。
但女孩毕竟只是女孩,无论力气还是技巧,都远非男人的对手,何况还只是一群衣不蔽体,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孩。
混乱还没开始便被压下来了,胡强文一脚把阿梅踹飞到对面的墙上,力道大到阿梅连还来不及惨叫便被摔晕过去了。
其余男人也纷纷用重手法解决掉眼前扑来的女孩,在她们身上增加几道力量狠重的伤痕。
“呵,想玩儿,我就陪你们玩。”胡强文也被惹恼了,身子一矮,直接抓起地上的国汉,举过头顶。
阿梅刚刚想制造混乱的时候,国汉就知道阿梅的意思是想让自己趁乱逃走。但自己浑身上下痛的要死,连站都站不起来,更遑论逃跑。再说周围都是重兵压阵的大汉,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
国汉被胡强文举起来,本来还想蓄力反抗一下,但胡强文抓的手法很是巧妙,堪堪抓在自己腰眼上,让自己浑身酸麻无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滚出去!”胡强文大喝一声,双手奋力一掷,把国汉朝窗户扔去。
国汉65kg的体重加上胡强文双臂灌进来的力道,恶狠狠的砸向窗户。
啪!
国汉的头撞破玻璃,身子随之甩了出去,带着无数块玻璃碎片向楼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