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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啦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 143 被动

143 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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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水银粉根本就不是我下的!”曲宛若凌视着床上一脸苍白的沈兰心。

沈兰心浅笑:“事已至此,我不想追究水银粉是你下的还是金嬷嬷下的。”一脸淡色的看着恨不得杀了她的曲宛若,继续说道,“一直来你都觉得是我抢走了你的一切。其实你何偿不曾想过放弃的?若非敬王侧妃无望,你又岂会退而求其次?”

“你?!”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死瞪着沈兰心,她怎么会知道的?

沈兰心依旧浅笑,“我怎么会知道的是吧?这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曲宛若,孩子是因为你才会没了性命,我要你一辈子都受良心的谴责,我要你一辈子都与丞相夫人无缘!你如果不想我每天都缠着你,就善待我的鸾儿,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曲宛大声喝道,“不关我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沈兰心,你把话说清楚了,不是我害的你,沈兰心——!”

床上,沈兰心已经没了气,就那么噙着浅笑,睁大了大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曲宛若。

曲宛若猛的往后一个趄趔,摔倒在地。嘴里却是念念有词,“不是,不是我做的,我没做过。真的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之前我每次给你加了料的,都没把你怎么样,这次我根本就没有做,你却出事了。为什么!沈兰心,你是故意要害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沈兰心已经不会回应她的话了。

然后曲宛若只觉的自己两眼一黑,倒地。

聂进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是来迟了一步,当他看到床上已经没的气息的沈兰心时,扬手便是朝着那已经晕倒在地上的曲宛若劈去。

“聂公公。”床上的沈兰心念着最后一口气,唤着聂进。

聂进一个迈步走至沈兰心床前,一脸自责的在她床前跪下:“沈姑娘,奴才没用,来晚一步。你放心,奴才一定杀了那贱人,让她给你偿命!”

“不要!”沈兰心摇头,“聂公公,若是你为我好,那你便答应我,护鸾儿一生平安!”说完这句,显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看着聂进,等着他的应答。

聂进狠狠的瞪一眼倒地的曲宛若,对着沈兰心重重的一点头:“沈姑娘,奴才答应你!只要有奴才在一日,定是不让小姐受半点的伤害!”

听着聂进如此说道,沈兰心扬起一抹安心的浅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眸。心中默念:鹤,兰心这辈子唯一最对不起的便是你,若有来生,兰心定不不负你。我们来生再见,兰心先行一步!

……

百里青鹤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着于窗前,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依旧还是那般的冷厉与落寂。虽然是听着沈兰心的事,却是此刻的他却好似只不过在听着一个与他无关的人的事情而已。

心已经疼的似乎完全没了感觉。

凉风吹过,拂起他那垂于肩头的长发。

念恩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那一头黑色竟是白了一大半,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又或许他知道,只是对于他来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看着百里青鹤那一头半白的头发,念恩的心里泛起一抹酸涩,一抹心疼。心疼百里青鹤的同时也心疼已经过逝十一年的沈兰心。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如矗石一般屹立在窗前的百里青鹤。

“你现在住哪?”好半晌后,百里青鹤依旧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问着身后的念恩。

“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就留在状元楼吧。”未等念恩回答他的问题,便是先念恩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宽容的事情,他也是有所知,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遭到了曲宛若的毒手。

“念恩谢过青鹤世伯。”念恩对着百里青鹤一鞠身答谢。

“如果想见鸾儿的话,尽管和佟掌柜说,他会安排的。”依旧平静如水般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念恩点头:“好”,看一眼那无比落寂的背影,“念恩不打扰世伯,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左侧腰际依旧还是挂着那枚玉兰白琉璃,拇指轻轻的抚着那玉面,眼眸里一片平静。

只是……

“噗——!”又是一口鲜血自他的口中喷出,然后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缓缓倒地。

……

舒清鸾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南宫樾的身影。只是那属于他的温热依旧还萦绕在她的心头以有鼻尖。

略显有些满足的浅浅的吸了吸那萦绕在她身围的他的气息,然后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坐起身子。赫然发现床头摆着一支凤钗,很精致又特别,不似宫中之物。凤钗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是属于他的:喜欢吗?

拿起凤钗,舒清鸾浅笑。

喜欢吗?

哪有人在信笺上留言是这么写的?又不是当着面送的。

她就算是不喜欢,也没机会说吧。

浅笑盈盈的拿着凤钗,心里虽这么想着,却是有些爱不对释手。

真实的想法是很喜欢。

下床,这才觉的浑身微有些酸痛,只是心里却有着丝丝甜甜的感觉。

“小姐,你起了吗?”刚走穿起白色的里衣,便是听到门外初雨的声音。

“起了,进来吧。”一边扣着里衣的盘扣,一边对着屋外的初雨说道。

初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装水的面盆,手腕上挂着一条白色锦帛,笑意盈盈的朝着舒清鸾走来,“小姐,怎么自己穿起了?这事让奴婢来做就行了。”边说边将手中的面盆和锦帛往桌子上放,朝着舒清鸾走去,欲帮她穿衣。

舒清鸾往后退了两步,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这会可不方便让初雨替她更衣的,那不管是脖颈上还是腰际,全都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若是让初雨看到了,岂不又是大惊小怪一翻。

初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心里想着,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怕她看到什么似的?

心里虽这么想着,却也没多问。

既然小姐说了,不用她,那她只要听小姐的便行了。转身将那锦帛往温水里一放,再拧干后递于舒清鸾。

“帮我梳髻。”接过初雨手中的锦帛,擦了擦脸,然后又漱了漱口后,往铜镜前一坐,对着初雨道,“一会和写意陪我进宫,给皇后请安。”

“是,小姐。”初雨点头,站于舒清鸾身后,十分仔细的为她梳起发髻。

“用这个。”初雨正要从梳妆盒里找步摇,舒清鸾便是将那支凤钗递于她面前。

“小姐,这凤钗什么时候的?奴婢怎么都没见过?”初雨小心翼翼的将凤钗插于发髻上,有些好奇的问道。

舒清鸾起身,笑而不语。

初雨更加的疑惑了,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有些神神秘秘的不说,还有些古里古怪的。

当然了,初雨又岂会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因为爱的滋润呢。

东宫

两名太监正为南宫佑更衣,为他穿着蟒袍。

他的脸色虽还是显的些的苍白,但却不再似昨儿那般的半死不活,整个人透着一抹凌厉的肃杀。

南宫樾,本宫偏不给你安个弑父杀君的罪名,一个刺身太子的罪名便足以将你斩首。这一回,本宫看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太监刚替他穿好了朝服,便是见着舒紫鸢在他面前鞠身行礼。

“本宫现在没空!”见着舒紫鸢,南宫佑略有些不耐的说道,“本宫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都给本宫闭嘴。等本宫下朝后再说。”

舒紫鸢本是想赶在百里飘絮前在南宫佑面前一展自己对他的关心的,却是在看到南宫佑眼眸里的那份凌厉时,那到嘴边的献媚的话楞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对着南宫佑一鞠礼,“臣妾告退。”

“儿臣见过母后。”舒紫鸢刚走至门坎处时,便是与皇后遇了个正着。

皇后直接瞟了她一个冷眼,越过她朝着里面走去,“太子殿下是否还在里面?”问着身后的舒紫鸢。

“回母后,是!”舒紫鸢回。

“母后找儿臣何事?”舒紫鸢的话刚落,便是见着一身朝服的南宫佑从里屋走出,在看到皇后这么早的出现于他的东宫时,微微的有些讶异。

见状,舒紫鸢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在一旁站立,似乎有心参与皇后与南宫佑母子间的对话。

皇后狠狠的朝着她剐了一眼,这才使的她有些悻悻然的对着皇后及南宫佑一鞠身后,离开。

“母后,有什么事情容后再说。儿臣现在赶着去早朝,定了南宫樾的罪!”南宫佑对着皇后说道,然后是急急的欲迈步离开。

“站住!”皇后沉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南宫佑止步,转身,略显不解的看着皇后,“母后……”

“你不能处置了南宫樾!”皇后直接打断的了南宫佑的话,直入正题。

南宫佑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思议再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母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能处置南宫樾?为什么不能?我们等了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如今父皇不在了,正是除去他最好的机会。就算不用弑父杀君,就仅凭他刺杀本宫,便足以将他斩首。就算不能处斩,那也得流放永世不得回朝了。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不能处置他?母后,你是在跟儿臣开玩笑吗?”南宫佑一脸冷冽的直视着皇后,语气中透着一抹势在必杀的狠绝。

“如果你想本宫这个皇后被废,你这个太子之位同样被废话的话,你尽管现在就去上早朝,去处置了南宫樾!”皇后沉戾的声音在南宫佑的耳边响起,一字一句都不带半点的玩笑之意,且那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勃然的怒意。

南宫佑整个人猛的一怔,原本就瞪的很大的双眸此刻更是瞪的如铜铃一般了,死死的盯着皇后。那眼神里的不可置信更浓了,“母后,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呵……”皇后冷笑,冷笑中带着一抹自嘲,看着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南宫佑,咬牙切齿的说道:“南宫百川,他竟然敢摆了我们一道!他竟然在聂进那个阉人那里留了一道手谕。如果你敢以太子的身份处置了南宫樾,那么不止南宫樾不用接受处置,你的太子之位即刻刻除,就连本宫的后位也即刻废除!你现在还在去上朝,与众朝臣一道处置了南宫樾吗?”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南宫佑整个身子摇晃,原本就苍白的脸,在听完皇后说的这番话时,更是青白紫黑的相互交替更换着,那叫一个缤纷五彩,煞是好看。

“父皇为什么会留这么一道手谕?!”南宫佑浅浅的呢喃着,似是在问着皇后,又似是在问着自己,“一定是聂进那个阉人拿假的手谕,本宫现在就去毙了他!竟然假传圣旨!”说完,一个迈步欲去解决了聂进。

“你给我站住!”皇后再次怒喝,“不用去了,本宫已经看过了,是真的。上面还盖了玉玺!”说到这话时,皇后同样觉的有些无力。

她又何偿不是这般想的,只是那手谕的真实性却是不容置疑的。她怎么都无法相信南宫百川竟然会留了这么一道手谕。正如聂进所言,他们母子的命此刻就捏在了他的手里。

“你为何自作主张,若是若原先计划,给他安个弑父杀君的罪名,我们都不会这么被动!”皇后怒视着南宫佑。

“弑父杀君?皇后娘娘是打算把这个罪名按在谁的头上?”宫门外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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