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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啦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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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伯推门而入,“老奴见过王爷。”对着南宫樾鞠身一作揖。

“年伯不必如此多礼。”南宫樾笑意盈盈的对着年伯说道,“找破天何事?”

年伯抬眸:“柳小姐来了。”

南宫樾浅浅的一抿唇,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对着靳破天扬起一抹略显坏意的弧度:“本王说了,你不急,人家争。”

靳破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年伯的视线在南宫樾与靳破天身上来回的移动着,然后又定在了靳破天的身上,继续说道:“小姐回来了。”

靳破天的脸上划过一抹挥之不去的喜悦之色,“九儿回来了?”

年伯点头:“小姐刚前脚进府,柳小姐便也来了。”

南宫樾垂头,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杯盖轻敲着杯沿,唇角处扬一起高深的浅笑:“这可来的真是巧了。”

靳破天的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暗淡。

年伯则是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然后是等着靳破天的示下。

靳破天从椅子上站起,直接越过南宫樾的身子,朝着门口处走去,然后是迈门坎而出。

南宫樾的脸上却是浮起了一抹浅浅的,若隐若现的坏笑,唇角微微的扬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弧度。举杯将茶杯里的温茶一饮而尽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摆,起身,对着年伯说道,“年伯,不管破天现在见的是谁,你都让另个的那一个来见本王。”

年伯略显有些不解的望着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只是对着他一点头:“好的,王爷。老奴这便去。”

年伯转身离开了。

屋内仅剩下南宫樾一人,抬眸环视着靳破天的书房,唇角扬起一抹深不见底的阴沉,眼眸里更是透着一抹捉摸不透的表情。

院中

“九九?”柳悠娴略显不可置信的语气传入卿九九的耳内。

卿九九的唇角处抿起一抹高深莫测中带着意料之中的冷笑,然后转瞬之间便是将那冷笑敛去,改而换上一抹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转身,面向站于她身后的柳悠娴,“柳小姐。”

在看到转身的卿九九时,柳悠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更是往前迈近一步,十分亲腻的挽起卿九九的手,“九九不必这般介外的,与破天一样唤我悠娴便可。刚回来的吗?”

卿九九却是不着痕迹的从柳悠娴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对着她露出一抹浅笑:“是的,刚回来。这不刚到还没来得及进屋,柳小姐便出现了。”

听着卿九九再次唤自己“柳小姐”,柳悠娴的脸上划过隐隐的失落与伤神,微微的垂下了头,略显有些怯懦的对着卿九九说道:“九九可是在怪我?”

卿九九笑:“柳小姐何故如此问?”

柳悠娴轻轻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只是那表情,那眼神却是如此的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卿九九心中冷笑,却是对着她没有露出半点的不悦之色:“九九只是不想打扰你与破天的见面,还有,我想尽快的为你调配解药。”

“解药?”柳悠娴抬眸,不信之中带着喜悦的看着卿九九,“九九真的找到了解药?”

狠九九浅笑点头:“我说过,一定会为你解了身上的毒的。”

“九儿。”靳破天温柔中带着浅浅激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便见着他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一袭棕褐色的锦袍,如墨般的乌发整齐有序的束于玉冠内,墨眸之中泛着一抹柔情,脸上挂着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般的浅笑。腰间束着一藏青色的宽涤,左侧腰际系着一湛蓝色的椭圆琉璃玉,脚上一双深黑色的贡缎锦靴。

“破天。”柳悠娴先卿九九一步朝着靳破天迈步而去,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优雅得体的浅笑,眼眸弯弯的眯起,视线满满意的尽是落在靳破天的身上,完全忽视了此刻两边其他任何人。就好似,此刻,院中除了她与靳破天再无其他人一般。

对于柳悠娴的投怀送抱,卿九九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眼角处却是扬起了一抹冷冷的阴深。

装吧,你尽管装。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伤害到破天。就算我卿九九陪上了自己的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伤害破天半分。

“你怎么来了?”柳悠娴满腔热情的投怀送抱却只是抱来了靳破天不冷不热的五个字,这让柳悠娴顿时的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靳破天,似乎完全不相信这话是靳破天说的,而且还是对她说的。

“破……天?”她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发颤,眼眸里隐隐的泛着一抹泪光,有委屈,有伤心,有不信,还有失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边说边眼眸有意无意的向着卿九九扫了一眼,“九九说已经帮我寻到了解药。”声音越说越轻,头越垂越低,只是那抓着靳破天手腕的手却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靳破天的温润的视线停驻于卿九九身上,片刻才垂头停在了柳悠娴的身上,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是吗?那你开心吗?”

柳悠娴抬眸,剪剪的双眸里挂着两汪眼泪,对着靳破天悠然一笑:“你不开心吗?”

靳破天点头,双眸与她对视:“当然开心。”

“我不打扰你们俩了,我先回房了。”见着两人的浓情蜜意,卿九九隐藏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刺骨剐心般的巨痛,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娇阳般的浅笑之后转身快速迈步离开。

心虽然刺痛着,但是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让柳悠娴露出她的本来面貌。就算因此而让破天恨她,她也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他。就算是他最爱的女人也一样。

如果说柳悠娴是真心实心的爱着靳破天,她一定不会做破坏,伤害他们的事。但是现在,很明显,柳悠娴并不是真心的爱靳破天,而是另有目的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着卿九九离开的背影,柳悠娴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逞笑,以及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

靳破天微有那么片刻的失视,视线紧随着卿九九的背影,却还是将柳悠娴唇角的那一抹逞笑尽收眼底。

“怎么了,笑的这般开心?”别有深意的看着柳悠娴问道。

柳悠娴抿唇娇羞中带着挥之不去的喜悦之情,柔情似水的双眸凝望着靳破天,“九九找到了解药,能解去了身上的毒,难道你不开心吗?”

靳破天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可有曾想过,为了帮你寻解药,她可能会吃哪些苦?”

柳悠娴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又是嫣然一笑,双手紧紧的握着靳破天的手腕:“破天,我答应你,一定当九九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的对待。就算她不曾找到解药解去我身上的毒,仅只是你最疼爱的妹妹,我也一定视她为最亲的人。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一点的委屈。还有,我们一定要为她找到一个如你疼我这般的男人,来疼她。”

靳破天抿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是吗?”

柳悠娴点头:“当然。”

“小姐!”卿九九走在回自己闺房的回廊上,便是听到了年伯带着心疼的声音。

转身,便是见着年伯站于她身后五步开外,对着她露出一抹疼爱中又不失敬意的笑容。

“年伯。”卿九九对着年伯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

年伯朝她走来,脸上疼爱的笑容不曾消失,眼眸里泛着浅浅的心疼,“回来就好,还有年伯疼你。”

一耸肩,卿九九笑的一脸自然而又发自真心,“嗯,有年伯还有师傅,而且也不影响破天对我的疼爱。”

年伯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王爷让你去少爷的书房见他。”

“王爷?”卿九九不解中带着不确定的看着年伯问道,“安逸王爷?”

年件点头:“嗯。”

卿九九将手中的一包东西递于年伯手中:“我现在就去,年伯将这些拿回我屋内。”

“好的,小姐。”

卿九九迈步朝着靳破天的书房而去。

书房内,南宫樾正独立一人坐人,桌上摆着一个棋盘,而此刻他正独自一人自己与自己下着棋。

这一般,南宫樾倒是与南宫夙宁很相似,都喜欢自己与自己对弈。

“民女卿九九见过王爷。”狠九九对着南宫樾侧身一行礼,脸上除了得体的优雅浅笑之外,还有一份抹之不去的敬意。

南宫樾正两手指夹着一棋子,往棋盘上一放,转眸向卿九九:“不必如此见外,你既是百里大当家的义女,又是破天最在意的人,自然也就是本王的自己人。对于自己人,本王向来没有那么多的礼数。”特地加重了“最在意的人”几个字,且说到这几个字时,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陪本王下一局。”

卿九九直身走至南宫樾对面的椅子,不显拘谨的坐下:“九九的棋艺不精,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不精?”南宫樾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她,抿起一抹高深的浅笑:“本王可是听鸾儿提起过你的棋艺的,可不在鸾儿之下。若这般还叫不精,那怎么样的棋艺才算是精湛了?”

“鸾儿?”卿九九微微怔了一下,“王爷与鸾儿认识?”边说边往棋盘上落下一颗棋子。

南宫樾浅笑:“果然没让本王失望,一出手便让本王措手不及了。不过,本王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从棋盒里夹起一颗棋子,落下,“鸾儿是本王准王妃,三日后便是本王与鸾儿的大婚。本王很期待卿姑娘能与破天一道前来喝本王与鸾儿的喜听酒。”

卿九九毫不犹豫的落下一子:“如此,那九九先在此恭喜王爷与鸾儿了。九九与鸾儿一见如故,情同姐妹,鸾儿大婚,这喜酒,九九一定前来。王爷,九九这步可有走错?”笑问着南宫樾。

“原来卿姑娘心中早有定论,看来本王多虑了。”南宫樾笑的一脸舒悦。

“鸾儿大婚在即,王爷不介意九九前往相府送份贺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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