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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御书房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南宫百川一脸肃穆的坐于龙椅上,凌厉的双眸中透着一抹隐隐的杀意,直视着御书房的大门。夹答列晓
聂进微鞠着身子站于南宫百川的身后处,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南宫百川似是看到身后聂进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转头,依旧双眸冽视着前方,对着聂进用着十分平淡而又平和的语气说道。
聂进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向着南宫百川迈近半步:“皇上真打算让太子殿下前去南岭?”
南宫百川转头,抬视着聂进,“怎么,你觉的朕不该这么做?”
聂进微微一怔,随即对着南宫百川微一躬身,一脸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才只是觉的……”
南宫百川冷冷的一抿唇:“觉的朕这次对他太过于苛厉了是吧?”
聂进没有说话,只是一声不吭的站着。
南宫百川晦暗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这一抹凌厉显的是那般的复杂,“让楀儿来御书房见朕。”
聂进弯腰点头:“奴才这就去。”说完迈步从南宫百川的身后向着御书房的大门走去。
“还有!”在聂进走至门坎处时,南宫百川唤住他。
聂进止步转身,对着南宫百川十分恭敬的躬身道:“皇上请吩咐!”
“你去查下,太子今儿又是为了何事。”
聂进点头:“奴才明白。”说完,转身离开御书房。
永陵宫
“楀儿下朝了。”南宫楀刚一进屋,便是见着瑾妃站于案桌后,案桌上则是摆着几张丹青。见着下朝回来的南宫楀,瑾妃对着他露出一抹慈和的浅笑,对着他招了招手,“来,快来看看。”
南宫楀迈步朝着瑾妃走去,在看到案桌上摆着的那几份画工精致的女子丹青图时,略显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双眸微微一眯,看向一脸笑容的瑾妃:“母妃这是要做什么?”
瑾妃抿唇微笑,拉过南宫楀站于案桌前,纤细的手指指着案桌上那几副女子丹青:“你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安逸王爷与太子均未大婚,是以你的婚事也就一直这么拖着。母妃寻思着,先给你立一门侧妃。这几位都是母妃让人精心挑选的。这是沐大人的千金,这是宁大人的二千金。”瑾妃指着其中两副丹青图上的女子,对着南宫楀说道,“她们二人,母妃都曾有过一面这缘,不管是人品还是相貌,又或者是待人处事,都甚得母妃心意。你看看,若是满意,妃母……”
“母妃!”瑾妃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南宫楀略显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只见他眉头深锁,一脸烦燥的对着瑾妃说道,“侧妃一事,以后再说。”
对着站于一旁的嬷嬷挥了挥手,示意将案桌上的丹青都撤了。瑾妃一脸担忧的望着南宫楀:“可是发生了何事?”
南宫楀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伸手有些烦燥的揉着额头,抬眸不解中带着疑惑的望着瑾妃,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就用着那般略显的十分复杂的眼神望着瑾妃。
瑾妃被自己的儿子这复杂中又带着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脸颊处,对着南宫楀说道:“怎么了?可是母妃有何不妥?”
南宫楀抿唇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没有,儿臣只是好奇,母妃为何突然间想替儿臣纳妃了?”
“奴才见过瑾妃娘娘,见巡安陵王爷。”瑾妃正欲解释时,便见着聂进朝着这边走来,对着二人躬身一行礼。
“聂公公请起。”瑾妃对着聂进一抬手,“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聂进微抬头,淡然一笑:“皇上有请安陵王爷前去御书房。”
南宫楀的脸上划过一抹隐约的不解这色。
让他去御书房?
为何刚下朝之际没叫他,而是此刻让聂进特地前永陵宫传唤?
“有劳聂公公,本王这就随聂公公前去觐见父皇。”南宫楀对着聂进做了个请的动作,快速的敛去脸上的不解之色,而是一脸浅笑的说道。
“王爷,请!”聂进亦是对着南宫楀作了个请的手势。
瑾妃看着南宫楀与聂进一前一后的离开永陵宫,眸中划过一抹沉色,对着身后一太监轻声的问道:“今儿朝堂之上可以发生什么事?”
太监略显茫然的一摇头:“奴才未曾听闻有事发生,不然奴才现在去打听打听?”
瑾妃一抬手制住:“不必!若是真有事发生,那也是祈宁宫与春华宫的事。与我们永陵宫没有任何关系。本宫可不想被皇后揪住什么而大作文章。夹答列晓现下,最安静的便是本宫这永陵宫,本宫可不想打破了在皇上眼里的好形像。”
那太监连连点头:“是,娘娘说的对。是奴才有欠考虑。”
“再过几日便是安逸王爷的大婚之日,去,拿上本宫特地为安逸王爷准备的贺礼,随本宫走一趟春华宫给臻妃娘娘贺喜。”瑾妃一脸高深莫测的对着身后的太监说道。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
……
御书房
“皇上,安陵王爷到了。”聂进对着南宫百川鞠身说道。
“儿臣见过父皇。”南宫楀对着坐在龙椅上的南宫百川鞠身行礼。
此刻的南宫百川已不似刚才那般的阴沉,而是埋首于奏折中,正批阅着。听到南宫楀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眸望着南宫楀。
聂进退步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父皇召见儿臣,可是有什么吩咐?”南宫楀一脸恭敬的问着南宫百川。
南宫百川直了直身子,往龙椅上一靠,一手扶着椅扶,另一手垂放于龙案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龙案。凌厉的双眸沉视着站于他对着的南宫楀,“朕让你常年驻守边关,甚少回宫与瑾妃母子相聚,你可有曾怨过朕?”
南宫百川并没有直接进入话题,竟是摆出了一脸慈父般详和的脸色,对着南宫楀说道。
南宫楀双手抱拳,对着他一作揖,恭敬而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父皇,儿臣不曾。儿臣身为父皇的儿子,替父皇分忧,为百姓解难,本就是儿臣份内之事。若说真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儿臣未能侍奉于父皇身边。”
听着南宫楀的话,南宫百川的唇角扬起了抹高深的浅笑,微微的点了下头:“果然不媿是朕的儿子。”
“谢父皇。”
“对于今儿朝堂,朕对太子的处罚,你有何看法?”南宫百川终于入正题。
“儿臣……”
“朕要听实话,而不是一番敷衍了事的话语。”南宫楀刚张嘴欲说,便见着南宫百川对着他点了点手指,一脸肃穆的说道,“敷衍了事的话,朕听的已经够多,朕不想再听。朕只想知道,楀儿对此事做何看法?今儿朝堂之上,朕见着你为太子求情,着实让朕甚感欣慰。”
南宫百川的话,让南宫楀异常的费解。
微垂着头,一脸的深思熟虑。
“怎么,朕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见着南宫楀好半晌的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南宫百川双眸直视着他,说道。
“回父皇,赎儿臣直言,儿臣觉的父皇今日对太子的处罚确实重了点。”南宫楀抬头,与南宫百川双眸对视,一脸沉寂的说道。
“哦?”南宫百川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唇角微扬,“那么依楀儿之意,如何处罚太子才不算是重?”
聂进候于御书房门外,皇后在林公公的挽扶下迈着高贵优雅的步子朝着这边走来。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聂进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皇后凤眸朝着那关着门的御书房望了一眼,转眸向聂进:“皇上可以里面?”
聂进点头:“回皇后娘娘,皇在在御书房内。”
皇后抬步欲朝御书房的门坎迈去,而林公公则是伸手欲替皇后推开了欲书房的门。
“皇后娘娘请留步!”在林公公的手刚触到御书房的门时,聂进一个快速的唤住了皇后,对着她十分恭敬的一鞠身,“皇后娘娘请容奴才向皇上通报。”
听着聂进这话,不光是皇后的脸上划过一抹怒意,就连林公公意是用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眼神望着聂进,用着略显讥讽的语气说道:“我说聂公公,你这是脑子糊涂了还是怎么了?皇后娘娘见皇后,竟然还得要你一个狗奴才的同意?”
皇后没有出声制止林公公对聂进的奚落,反而是用着一抹居高临下般的眼神冽视着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