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起,你若受不起,试问还有谁能受得起呢?”帝君声音飙高:“来人,赐酒。”
白玉川身体一僵,呼吸急促,但嘴角却率先浮出了一抹笑意。
帝君果真对他动了杀机,这样再好不过了,难得他能先行死去,逃脱折磨,再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到幸运了。
帝君好整以暇的问道:“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谢主隆恩。”白玉川虽然道谢,但态度却傲慢到了极致,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才是一国之君,而帝君才是那个兴风作浪,试图颠覆朝纲的罪人。
“你是应该道谢。”帝君意味不明的笑。
御林军上前,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一只酒杯。
御林军要给白玉川倒酒的时候,白玉川伸手制止:“我自己来。”
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对帝君道:“第一杯,你比我狠,我敬你。”
第二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你比我能装,我敬你。”
第三杯一饮而尽:“第三杯,死在你手里,我真窝囊。”
三杯尽,白玉川狠狠砸落那只玉杯,顿时四分五裂,摔得满地都是碎片,一片狼藉。
帝君轻轻的笑,不怒反笑,被白玉川如此言语相激,非但笑容满面,甚至转身时眉眼间荡漾出如许诡异之色。
白玉川饮酒毕,似乎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更是没说的必要,闭着嘴,陷入沉寂之中。
他以为他会死去,但没有,因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川就全身热气萦绕,身上血液仿佛能够在瞬间就沸腾起来,狰狞欲出,将他刺激的头脑发昏,脸色涨红。
那是春药,这世间最剧烈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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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花树下,东宫太子站立在夜色之中,宛如松竹一般,透着孤傲和冷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御林军用锦被包裹着一个女子走进了内殿。
那女子不用看,除了是白芷,不会是别人了。
锦被下,定是赤~身~裸~体,未着寸缕。
面对这样一场罪恶,燕箫抿唇,沉默了。
“帝君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说话那人正是三娘,她还未曾远去,大概担心宫中会发生什么不测。
燕箫声音很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起白玉川的恶行,这样的惩罚并不算什么。”
“可白芷是无辜的。”三娘皱眉。
燕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谁让她是白玉川之女呢?”
“忘了吗?她还是你的太子妃。”
“那又怎样?”
东宫太子嘴角扬起低沉冷峻的冷笑声。
看着窗柩,一片漆黑,今夜里面定当***苦短,足以让白玉川回味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