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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阴毒的政治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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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与余嘉华坐在一起,提正营有希望了,余嘉华掩饰不住心中的高兴,在陆良旁边坐得笔直。

省局来的是政治部干部处的刘副处长,还有一个干事,会议由周泰锡主持。简短的开场白后,周泰锡切入正题:“感谢总队领导及政治部和干部处的各位领导一直以来对草海边管站干部成长的关心,今天,刘副处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我们站宣布干部任职命令,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刘副处长做指示。”

台下响起整齐的掌声,刘副处长清了清嗓子,讲了一些草海边管站在干部培养方面取得的成绩等面子话,然后开始宣读任职命令:“周扬,任草海边管站办公室副连职干事,授中尉军衔;陆良,任草海边管站监护中队副连职副中队长,授中尉军衔;黄云松,任草海边管站办公室正连职干事,宣布完毕。”

命令宣布完毕,竟然没有提到余嘉华的名字,他傻眼了,脸se刷地变得惨白,表情有些发木,部队解散了,还坐在那里。

陆良推了推余嘉华的肩膀,余嘉华才回过神来,脸se由木然转为盛怒,拿起笔记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陆良跟着他走进了业务处梁效贤的办公室,余嘉华恼怒地问刚刚坐定的梁效贤:“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次提职没有我的名字,我跟黄云松是同一年的兵,坐同一列火车到的部队,同一年提的干,同一年提的副营,为什么这次提正营有他却没有我?”

看着气急败坏的余嘉华,梁效贤显得有些无奈:“嘉华,这事我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办公室负责上报晋职人员名字,应该是他们那边出了问题。”

余嘉华咬着嘴唇,说:“一定是常欢跟黄云松在背后搞我,知道要调整编制了,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我要去找周站长理论。”

自己的人没提上去,梁效贤心里也窝火,他没有制止,余嘉华扭头去了周泰锡的办公室。

周泰锡跟常欢刚送走刘副处长,本来想留下他们吃饭,但下午他们还要急着去相临的边管站宣布命令,急着走了。

周泰锡跟常欢正谈论着刘副处长的事情,余嘉华推门闯了进来。

看到一脸怒气的余嘉华,周泰锡心里有些不悦,这个余嘉华平时牢sao就多,又这么大年龄了,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一点礼节都不懂。

周泰锡没好气地问:“余嘉华,你这是跟谁生气啊?”

余嘉华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受了委屈,进职无望,更是放开了要讨一个说法。

余嘉华看着周泰锡说:“周站长,我不服。”

周泰锡一愣:“哦?什么事情你不服啊?”

余嘉华看了坐在旁边的常欢一眼,问:“站长,这次提职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我跟黄云松是一年的兵,一同提的副营,为什么他提了正营,我却没有提?”

周泰锡这才意识到这一问题:“对啊,今天刘副处长宣布命令时可不是没有余嘉华的名字。这个余嘉华虽说平ri牢sao多了些,但是业务处的骨干,工作能力也不错,又没犯过什么错误,不应该没有他的名字啊?”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常欢,看到余嘉华怒气冲天,常欢并不紧张,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是我工作疏忽,忘记了余嘉华也到了该提职的时间,在往省局报名字的时候,把他的名字给落下了。”

忘了报自己的名字?!

余嘉华真想冲上去卡住他那又粗又短的脖子,你这个死太监,你怎么不忘记吃饭睡觉,不忘记给你父母上坟的时间,边管站一共这么几个干部,用脚后跟也能算得出每个人晋职的时间,你他妈的肯定是成心的。

但他不能骂出来,余嘉华问:“你忘记了?这是你的工作失误,是你的责任,那么我的提职问题怎么办?”

常欢淡淡地说:“只能等下一次了。”

等下一次,那就要到明年了,不光白白耽误了一年的时间不说,编制调整后的部门领导也跟他无缘了,没晋升到正营,他已经丧失了竞争的资格,而黄云松因为没有人竞争,肯定会名正言顺地当上司政后某一个部门的领导。

余嘉华已经出离愤怒了,他问周泰锡:“周站长,你说句公道话,我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周泰锡明白办公室与业务处素来不合,这是常欢给余嘉华故意使的绊子。但事已至此,无法更改,心里骂常欢yin毒,瞒着自己乱来,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安慰余嘉华说:“小余啊,人都有工作失误的时候,下一次一定给你报上去,我通知财务,今年你的工资按正营职发放,上级划拨不足的部分由站里补贴。”

事已至此,余嘉华也无话可说,总不能到省局政治部去闹吧,以后还要在部队混,只得强压着怒火,恨恨地离开了周泰锡的办公室。

余嘉华走后,周泰锡脸seyin沉下来,没有再跟常欢讲什么话,常欢知道周泰锡的意思,站起来说:“站长,这确实是我工作的失职,今后我一定注意。”

周泰锡没说话,一摆手,常欢走出来了周泰锡的办公室,心里说:“你个余嘉华,我就不信我还整不了你,整天跟在梁效贤屁股后面,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余嘉华走到梁效贤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陆良赶忙给他倒了一杯水,余嘉华接过来一饮而尽,骂道:“就是这个狗ri的常欢搞的鬼。处长,他给我下绊子,我说,他这可不光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他是给我们业务处过不去。”

梁效贤默默地点点头,他何尝不明白,这个常欢多次在全站官兵面前让他下不了台,现在又在他背后狠狠地插了一刀,这个常欢欺人太甚,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陆良看梁效贤面se难看,一言不发,悄悄地站起来,走出了业务处的办公室。

实实在在地经历了这么一次官场斗争,陆良深切感受到这里面的残酷与无情,常欢下手狠毒,而梁效贤优柔软弱,想想即将要与周扬展开的竞争,陆良心里有些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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