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手机里全是水,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如今摆在面前只有两条路,等待救援和自己找出路。毫无疑问等待是最安全的,但是现在山洞里的温度非常低,我的手脚都被冻的发麻,牙齿哆嗦的‘咯咯’直响,最要命的是背后山洞里的山风阴冷刺骨。
山风!我眼睛忽然一亮。有风就证明山洞不是死的,一定有出口通向外面。想到这里我高兴坏了,求人不如求己,顺着山洞走下去肯定可以找到出口。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山洞开始出现向下的斜坡,四周的石壁渐渐的干燥起来。令人奇怪的是原本冷嗖嗖的山风居然不见了,温度也开始有所上升,至少我的身体已经停止了哆嗦。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如果说风不是从山洞的尽头传来的话,那就是从头顶的石缝中灌下来的。风可以钻进来,我却钻不出去。
我犹豫了,是接着走还是折回去等待救援,一时间没了主意愣在原地左右摇摆。
“嘎吱!”这时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踩到了树枝的声音。
“谁?”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只要对面出来的是不人就扔过去。
“是……是王一点吗?”对面黑暗处传来一声怯懦的女人声。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董姐?”我试着叫着。
“是……是我。”
黑暗处渐渐的走出一个黑衣女人来,正是董千媚,不过她此时十分狼狈浑身全是泥土,脸上也好几道划痕,眉目之间泪汪汪的,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王一点……”她确定是我,紧跑了进步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真是……是你……我好……好害怕啊……”
董千媚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才逐渐明白了她的遭遇。说来也怨她自己,二师兄本来就没有带她来的意思,她偏偏坐不住等众人走后一路问着人跟了上来。
来到天王山的时候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给二师兄打了个电话,两小时后一个手下来到山下才接他上去。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纳闷的问道。
“我来到这里时已经是午夜了,那时老板并不在营地……”
她到了的时候营地里只有一个手下接应,据他说二师兄好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就下去了,叫他们三个在上面等。
三个人百无聊赖闲聊着,中间有个人去撒尿,却半天也没回来。董千媚和那个马仔去寻找,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两人开始害怕了,准备折返回去等二师兄上来再说。可这个时候就听到悬崖边有人呼救,那个马仔撞着胆子去看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掉了下去。董千媚害怕极了开始往回跑,却没想到一脚踏空掉进一个深坑。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快碎了,好长时间才勉强坐起来。可这里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到,我也不敢走只好等着,刚才看到有光才撞着胆子来看看。”董千媚哭泣的说着。
听完她的遭遇我叹了口气:“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后者摇摇头:“掉下来的时候我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折返回去等待救援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前面又传来一阵凉风,我的精神顿时一阵。
“董姐,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感觉到前面有风吹过来吗?”我问道。
“有啊,一阵一阵的怪渗人。”
我笑了,看来老天并没有绝我,前面必定还有出口。董千媚的脚受了伤一瘸一拐的走不快,没办法我只好背起她向前走。
“董姐,你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怎么一股骚味?”我皱眉道。
“滚!会不会说人话,是霉味。”董千媚骂道:“你腰上是什么东西,隔的我腿疼,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