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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知道是谁将姐姐退下河里的，等我学好了畏气，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凤楼握着拳头，痕愤愤不平。

“这一次是姐姐大意了，不过姐姐保证没有下次，这笔账姐姐定会讨要回来。”凤莲略带嚣张。

凤楼重重点头，转而又道：“父王回来了，今后咱们都又靠山了，刚刚楼儿还看到父王了呢，父王比想象中更威武。”

“想象？”凤莲疑问一声，忽然又想到，凤楼如今才九岁，当年凤战天出征是他还是三岁的奶娃娃。

“嗯，其实这么多年我时常都梦见父王，只不过父王和梦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凤楼哄着小脸尴尬道。

“哦？那父王是让你失望了？”凤莲打趣。

“没有，才没有，父王好着呢。”凤楼慌忙摆手道。

凤莲笑出了声音：“逗你玩呢。”

“二姐坏，大姐你看二姐欺负我。”凤楼扯着凤黛胳膊撒娇。

凤黛满脸笑意，伸手戳了戳凤楼的脑袋，如今父王回来了，她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回想这六年，除了心酸便再无其他。

自父王出征以后，奶奶便打着她们姐弟年幼的借口将凤府中大权全数掌在手中。

三年前皇帝下旨赐婚，她远嫁，留下她们姐弟二人在这偌大的王府之中，他们的日子应该不好过，凤莲性子软弱，她多怕她被人算计了。

凤楼仰头，小眼睛盯着凤莲又道：“姐姐，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

“嗯……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凤莲皱着小眉头，努力想了想。

凤莲轻笑一声：“人，总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