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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讨好千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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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和明珠在一旁候着,见他来,赶紧搬凳子添碗筷。沈韵堂也没客气,坐下之后就准备动筷子。

“喂,冷面鬼,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千姿跟你说话呢?”一旁,上官嫣然把手中鸡腿一放,不满的看着他,“你看你这样子,像是来认妹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讨债的,就你这德性,难怪千姿不认你,我大哥要是你这要死不活的德性,我早就把他恨死了。”

“?!”上官游嘴角抽了抽。好端端的做何扯上他?

沈千姿低着头闷笑,表示上官嫣然说中了她的心里话。

而月钦城则是面无表情的用着食物,仿佛别人的谈话都没进他耳朵里一般。

沈韵堂那脸本来就冷酷,被灯笼一照,更是显得邪魅冷冽。射向上官嫣然的眸光冷得仿佛夹刀藏剑一般,厌恶不止一点点。

被他充满戾气的眸光一瞪,上官嫣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就不吭声了,重新抓起鸡腿啃了起来。

而沈韵堂执起筷子首先夹了一筷子菜到沈千姿碗里,突然冷冰冰的问道:“那皇帝可有为难你?”

看着自己碗里的菜肴,沈千姿先是愣了愣,随即抬头看向他冷硬的俊脸,摇头,“王爷把我身份向他说了,皇上连提都没再提一句我们打人的事。”

沈韵堂突然勾唇,冷冷一笑,“算他识趣。”

沈千姿嘴角微抽。他这副拽样,是他爹教的么?

问完了沈千姿,沈韵堂又将冷脸转向月钦城,“可顺利?”

沈千姿下意识的问道:“什么顺利不顺利?”

月钦城放下筷子,深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你认为本王出手会失败?”

沈韵堂勾唇,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在嘲讽。

沈千姿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一头雾水,最后实在忍不住,拍了拍桌子,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力,“我说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打哑谜是不是?”

月钦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别动怒。

可沈千姿才不吃他那一套,冷下脸瞪他,“说,你们又干了什么事?”

还说没奸情,她看这两人可是大大的有奸情!

月钦城抿唇不语,眸光轻闪,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开口,倒是坐在沈千姿另一旁的沈韵堂突然开口,且说得云淡风轻,一派从容,“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抓了太子爷罢了。”

闻言,沈千姿脑门黑了,凉飕飕的扭头看着他淡定不已的冷酷俊脸。

他们竟然把太子抓了?

还罢了?

瞧这人,还能不能再狂点?

回过头她又看向月钦城,问道:“你说的追魂和杨智去干大事,是不是就这事?”

月钦城抿唇颔首。

沈千姿嘴角抽了抽。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想到要抓太子的?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要他的命吗?”之前这人说过,不杀那太子,免得给上官家和他招惹麻烦。可是现在却把人家抓了起来,这又是想做什么?

月钦城眸底倏然闪过一丝暗光,凝视着她的脸,轻道:“本王是说过不杀太子,但本王要将他们欠下的讨还回来。”

他被囚了五年,如今把太子囚起来,他想看看那人会如何做,会心痛吗?

上官游和上官嫣然莫名的保持着沉默,安静的用着食物,仿佛几人的对话没听到,兄妹俩极有默契的不出声也不插嘴。

对于月钦城和沈韵堂的做法,沈千姿肯定是支持的,她问出来不过是因为吃惊而已。毕竟抓太子不是小事,要是那臭皇帝知道太子在他们手中,不得跳起八丈高?

不过,太子人在他们手中,对他们还是有利的。至少手中多了个筹码,以后做事横着走都不用怕,若是太后和皇上不安好心,想做什么事出来,那就把太子给剁了,让这俩臭东西哭丧去!

没了太子,看这江山怎么保!

一顿饭,吃得倒也和谐,晚饭后,上官游带着上官嫣然回家去了。

沈韵堂自然是厚着脸皮要在淮阳王住下来。

这一夜,沈千姿睡得很安稳,身旁多了一个男人,就跟牛皮糖似的撵都撵不走,她也是莫可奈何,不得以,只能将其留在房中。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月钦城已经上朝去了。

用过早膳,带着小柔和明珠在院子里嘿嘿哈嘿的活动了一会儿筋骨,休息的片刻,只见槐院的侍卫前来禀报,说宫中来人,并邀请沈千姿去宫里做客。

这一次来的是宁太后身边的水公公。相比起以往任何一次,水公公都要客气和恭敬。

见到沈千姿的那刻,水公公脸上还对上了恭敬的笑容,差点闪花了沈千姿24k的纯金眼。不管是她以前扮作萧姗姗,还是她以沈千姿的身份,这水公公她见过好几次,可都没有哪一次给过她好脸的。

“水公公,你今日来有何要事啊?”坐在高位上,沈千姿面无表情的问道。她不是那种别人对她笑她就还别人笑容的人,这些个太监心思最复杂,心计也最深了。

水公公手执着佛尘,微微弓着背,微笑的回道:“沈小姐,奴才奉太后之命特来请沈小姐进宫,太后在御花园摆了酒膳,想请沈小姐品酒赏花。”

沈千姿哼哼一笑,“水公公,你确定太后是诚心请我赴宴,而不是另有名堂?”

水公公低下了头,态度很卑微,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恭敬,“沈小姐,你严重了,太后是诚心邀请沈小姐,还请沈小姐莫要误会才是。”

沈千姿目光沉了沉,“若是我拒绝进宫呢?”

若是换做以前,来请她的宫人想必早就发怒了,可水公公不但没怒,反而抬头朝她和善的笑道:“既然沈小姐无空,那奴才就先回宫了。”

说完,他躬身行了一礼,后退了三步,转身就朝厅堂外走。

“?!”沈千姿有些愣然。怎么,不跳起来指骂她抗旨不尊了?

以前那些个宫人可不是这样的。那些人一听她拒绝入宫,再好的脸色立马就翻了一面,那样子可凶悍了,就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一样。

就在水公公快走出厅堂门槛时,沈千姿突然朝他喊了一声:“水公公,且慢。”

闻言,水公公停住了脚步,转身恭敬的对着她,“沈小姐有何吩咐?”

沈千姿扬了扬唇,突然笑道:“既然太后这么有诚意,我怎么能不知好歹的拒绝呢?方才不过是同水公公开开玩笑罢了,没想到水公公居然当真。再怎么说,太后都是长辈,她的盛情邀请,我自是应该前去。”

水公公没多大的反应,依旧保持着恭敬的态度,“那就请沈小姐更衣,奴才在这里等候。”

“嗯。”沈千姿点了点头,起身朝两旁的小柔和明珠递了个眼色,随即带着两人从水公公面前走过,往寝房的方向走去。

一回房,明珠就忍不住了,“小姐,您怎么能答应水公公呢?这万一是太后别有心思想引您去加害于您呢?”自昨日沈千姿回府,俩丫鬟都极有默契的改了口,不叫她王妃,也不叫她侧妃,而是恭敬的称她小姐。

沈千姿倒不这么认为,首先,若是皇上和太后要做什么,昨日已经做了,不会放她出宫。

而且昨天她亲眼看到皇上在听到沈家堡三个字之后那种震惊的神色,那不是作假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对沈家堡很忌惮,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忌惮,就仿佛沈家堡的人会随时要他的命一样。

她就没搞明白,那沈家堡到底有何能耐,能让一国皇帝怕成这样的?甚至当场从白脸唱成了红脸,连他们打架的事提都不再提一句。

由此可见,那太后应该是正儿八经想请她入宫的。而且这个时间点,月钦城是在宫中,若是太后有何不轨的心思,应该会等月钦城在路上的时候才来传唤她。

梳理了一下思绪,沈千姿朝两个紧张的丫鬟笑道:“没事,王爷这个时候估计还没下朝,而且我把你们也带上,你们虽然进不了宫,但可以在宫外等我,若是我一个时辰后没出宫,你们就想办法通知王爷,这样总行了吧?”

若太后耍心思,这一次,她绝对一枪崩了她!她说到做到!

两丫鬟一听,这才缓和了神色,表示接受她的安排。

为了展现出自己的气质,她让两丫头给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衣物也换了一身光鲜亮丽的。

收拾妥当,三人这才出门,走到门口,沈千姿突然问道:“沈少主可是在府中?”

谁知明珠和小柔纷纷摇头,“回小姐的话,沈少主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沈千姿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人行径怪异,琢磨不透,说直白点就是随心所欲。好像没有人能管得住他一样。

就这样,三人随着水公公坐上了去宫里的马车——……

而在周正王府,自昨日宁世子奄奄一息的被抬回来,周正王府就乱成了一锅粥。周正王宁海山大怒,连连上书奏请皇上做主,捉拿沈千姿。而周正王妃姚氏得知儿子被人殴打,特别是看到奄奄一息的儿子时几度晕厥了过去。

宫里派了御医前来,不仅忙着救治伤重的宁南凡,还要救治因激动而不断晕厥的周正王妃。

得知哥哥被伤,宁珍也没闲着,一边照顾哥哥,一边照顾娘,还要安抚怒火中烧的爹。

宁海山最先呈了奏折要求捉拿沈千姿为儿子报仇,月凛做了批示已安排大内侍卫前去捉拿沈千姿。但两个时辰过去,他得到的消息是大内侍卫空手而归。就在他第二次上奏请命要亲自捉拿沈千姿时,月凛突然派人送来消息,让他暂且息事宁人。

对于月凛前后迥然不同的态度,宁海山感到气恼和不解,连夜进宫想面圣当面问个清楚,可月凛却以龙体抱恙为由将他拒之寝宫门外。

失望和不解的宁海山回到周正王府,怎么都想不通。得知姚氏已经苏醒,他赶紧回房看望姚氏,并将月凛前后的态度同姚氏说了。

姚氏一听,同样是愤怒和不甘心。

“老爷,到底是为何原因皇上要咱们息事宁人?凡儿被伤不说,连朝阳公主都被人打伤,难道皇上一点都不气恼吗?”姚氏想不通,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把那叫沈千姿的女人抓来,好好的替自己儿子报仇。

一个萧家养出来的舞姬罢了,在淮阳王府不仅羞辱她的女儿,让女儿抬不起头做人,如今更是将她的儿子殴打伤残,这口气、这口恨,让她做母亲的如何能咽得下去?

要知道,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女白白的受人欺辱,更何况还是受一名下贱的女子欺辱,这不止是在欺辱她的儿女,更是在打他们周正王府的脸面!

对月凛的态度,宁海山也是琢磨不透,甚至猜不到一点原由,可眼下,月凛不接见他,他也没法。

看着伤心不已的妻子,不得已,他只好安慰道:“此事皇上定有什么想法,今日皇上不说,明日本王定是要见到皇上亲自问明缘由,如果皇上还是如此态度,那本王定不甘心!”

那女人先欺他女,后伤他儿,简直是可恨至极,他现在恨不得把那贱女人给抓来剥皮抽骨以解他心中之恨!

姚氏想到什么,赶紧说道:“老爷,听闻那女人很受淮阳王宠爱,此事定是淮阳王从中阻拦,否则皇上不会如此。既然皇上改变了主意要咱们息事宁人,而且又避你不见,想必就算你明日找皇上,也无济于事。以妾身看,此事不如我们自己做了算了!”

宁海山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霸气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眼中也蓄满了阴戾,很显然,对月凛放过沈千姿一事他极为不满。

听到姚氏的话,他眯了眯眼,满怀恨意的说道:“夫人说的在理,如果说此事是淮阳王有意阻拦,那皇上定是拿沈千姿没有办法。与其让皇上主持公道,不如我们自己动手更是解气!这可恶的女人,既羞辱我珍儿又伤我凡儿,这笔帐,本王定是要跟她算个清楚明白。否则,我堂堂周正王府颜面何存?”

姚氏见他也同意自己的话,赶紧点头支持他。

翌日,姚氏正在房中照顾还在晕迷中的儿子,见宁珍匆匆找来,且面带怒色,于是赶紧问道:“珍儿,发生何事了?”

宁珍坐都没坐,直接跑到她面前,咬牙切齿的将自己得来的消息说给姚氏听,“娘,你不知道,太后竟在御花园设宴,并派人前去接那姓沈的女人进宫,娘,你说太后她到底是何意思?”

闻言,姚氏明显不信,“太后怎能如此做呢?”

宁珍恨着说道:“谁知道太后是如何想的?娘,但此事是真的,已经有人看到水公公从淮阳王府出来并带着沈千姿进宫了!”

姚氏脸色冷了下来,“莫不是太后以此想引那女人进宫,然后趁机对付她?”

宁珍摇头,打断了她最后的猜测,“娘,不是的,我之前跟你想的也一样,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已经派人去宫里打听过了,你也知道吴嬷嬷是太后身边最可信的人,是她亲口承认太后是花了心思想讨好那贱女人。”

姚氏忍不住的站起了身,端庄的容颜上带上了怒色,“太后到底在做何?我宁家之人被人羞辱殴打,她不为我们报仇讨要公道,反而还盛情讨好我们的仇人,真是太过分了!”

宁珍也是一脸的恨意,“娘,我看太后分明就没把我们宁家放在心上。她几次对我说会替我教训那姓沈的,可是到头来,非但没教训那贱女人,如今还把那贱女人当成了座上宾。娘,太后这般,分明就是在敷衍我们,根本没把我们宁家当成一回事。枉自我们宁家的人给他们当牛做马,他们要怎样,我们宁家的人都没半句怨言,可我们宁家的人吃了亏以后,她就对我们不闻不问了。”

姚氏眯了起眼,细细想来,也的确是如同女儿所说这般。

太后和皇上一直都在利用他们宁家的人做事,到头来却不愿帮他们宁家的人讨个公道。

她的珍儿品貌俱佳,且大好年华,太后一句话要让珍儿嫁给淮阳王,想让珍儿去淮阳王府监视淮阳王,他们宁家吭都没吭一声。可是珍儿在淮阳王府受了委屈之后,太后却只有寥寥几句安慰话,其他什么行动都没有。

他们的珍儿本来可以幸福的出嫁,结果落得一个不洁不贞的臭名,最后还被淮阳王休弃,到现在,珍儿名誉受损不说,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嫁个中意的人。可以说,她们珍儿的幸福算是被太后给彻底毁了!

如今太后不帮他们宁家讨要公道,还讨好他们宁家的仇人,实在是让人打心眼里不服!

不行,她绝对不容许太后如此做!

她要进宫向太后问问清楚,他们宁家在她眼中到底算什么?她是不是忘记了她自己也是宁家的人?!

“珍儿,你在府中照看着你大哥,娘这就去宫里走一趟。”下定了主意,姚氏朝宁珍交代道。

“娘,你就这样进宫好吗?”宁珍有些不放心。

姚氏咬了咬唇,一抹恨意快速的从眼底划过,随即,她朝宁珍摇了摇头,“珍儿放心,娘会没事的,娘只是去看看太后到底是何意思,若是太后借邀请之名想对付那姓沈的女人,那我也可以在暗中相助太后。”

说完,她带着丫鬟走出了宁南凡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寝房,她让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并穿上了代表她周正王王妃身份的正装。待收拾打扮妥当之后,她找了个借口在放衣物的木箱里翻找东西,并趁丫鬟不注意的时候从木箱底拿起一把匕首偷偷的放在了袖中——

------题外话------

亲们,中秋快乐!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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