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无非就是更强大的,只要你能帮我做到这一点,你想要什么,朕,也照样可以给你!”
狂肆森冷的黑眸,里头闪耀的是无尽的黑暗与恐怖,单单是男子的黑眸,便能被其中深深的漩涡骇住,那是对至高无上的皇位的势在必得。
“哈哈,好好好!这也是我为什么会选中你的原因,野心够大!心够狠!”女声响起,在宫殿中回荡,偏生,宫殿外,还有恪尽职守的锦衣卫。
锦衣卫也习以为常,对于女声没有多大反感,只不过,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往宫殿方向移,皇上近来是越来越病重了,连声音都能模仿成女子的声音,这以后,皇宫之中,还能安生?
一刻钟之后,总管换了一身衣裳出现在宫殿外,看着宫殿紧闭的大门,总管面上终于有了一丝龟裂,那是对厌恶之人才有的恨意与怒火,总管是跟在皇帝身上侍奉了二十八年的老太监,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临老了,忠心耿耿一汪热枕付诸东流,看看现在的皇上,哪里有当初的少年壮志,手段阴狠,恶毒至极,就是先皇,也不曾这样对待过下人,那是完全不将人当人对待的残暴,为什么他看着长大的皇上,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总管压抑着心里的恨意,默默站在宫殿外,低眉垂首等待里头的召唤。
......
京都萧家别院。
李茵正在院子里随意涂抹,在前世,李茵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用铅笔画素描,单调简单的素描能直观反应做图之人的心情,在凝神静气的做图下,素描总能让人陶醉沉迷。
就是因为它直观、单调的色彩,这种只有黑灰的色彩,不正是体现了她前世的生活吗?
瞧她现在,素描画着画着,就变成了水彩,一如她现在的生活姿态,多姿多彩,好不惬意!
“夫人在做什么?”忙了一上午的萧林,终于从书房出来,在房间看了一圈,没看到自己迫切想要看到的人,心情就焦虑起来,到处找人,终于,在一处假山后面的小亭子里,看着那身形优美的影子望着面前假山,在桌上画着什么。
萧林走到自个夫人身边,看到自个夫人手里拿到一块被烧焦了的炭块,惊讶:“这玩意儿还能作画?”
一到女人身边,萧林整个人都变得极其粘人,冲暗处隐秘的人打了一个手势,萧庄主就扬起一脸的傻容,将自个夫人抱在怀里。
李茵作画的手一顿,无语的看着自己小腹上,交叉扣住的两只大掌。
“萧庄主这样子,我还是怎么画画?”
堂堂萧庄主在自个夫人面前,毫无形象可言,只见他下巴轻轻搁在女人的肩头,两手圈住女人的腰,以极其霸道的姿势将人环住,而萧庄主因为身形高的缘故,这一环住,自是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了胸膛上,背抵着男人胸膛,微后倾,这手都离开了桌子上的宣纸,还让她如何愉快的画画了?
“别闹!我还差一点就要完工了。”李茵安抚着,偏头在男人脸上轻轻一啄,她这样的目的是让男人‘懂事’些放开她,毕竟她难得好心情,而在萧林理解的意思上,女人这个动作,无非是在他那上了锁的房间中撬开了一道窗户,为他为所欲为增加狷狂的资本。
男人尝了甜头,那会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放开。
头一垂,攫取住女人甜而不腻的唇,就是一阵厮磨。
直到——女人的气息变得粗喘起来。
被迫承受男人的吻,脑子还处在当机状态的李茵睁着迷蒙的眼睛,那一眼根本对萧林构不成什么威胁,只是在女人这水汪汪的视线下,不得不将女人的身子圈得更紧,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
李茵原本想狠狠威胁一下男人,不要在大白天发、、情,可男人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尼玛她腿还酸着呢!天天在一起,这丫的都不会腻吗?
“萧!林!我画还没有完呢!”腰腹上,男人的小兄弟抵着她,让她羞愤不已之外,还有对男人时刻发、、情行为表示深深的鄙视,这人就不知克制一下吗?
这么想着,李茵也将这个意思表达了下,哪知,男人的回答让李茵险些喷口水了。
“为夫都克制两个时辰了,一想到还要克制五个时辰,为夫这颗心,都快碎成两半了。”
尼玛,这是什么语调,撒娇卖萌什么的,萧庄主你是怎么学会的?
这无人自通的本领,李茵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简直让李茵对萧庄主的印象又往逗逼二字上倾斜了几度。
“屎开!”李茵已经严重受不了这货嗲这声音对她说话,话说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这货无缘无故时不时的对她撒娇,她都快习惯了,而今天,为夫两字不离口让李茵感受到了别扭,其实说句心里话,她丫的居然一点也没有反感!一点也没有反感!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李茵内心,其实也是个需要男人甜蜜呵护的主儿,****滋润不消说,连每日待在一起,也要情话滋润...当然,荤段子也不少,这种生活,光是想想,李茵后背莫名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