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天呐呐地道:“多谢紫陌肯舍得一粒金贵的灵药,救了我的性命……大恩不言谢,我会铭记在心的。”
紫陌一副这有什么的表情:“药,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然是用来救命的。再贵重的药也总要被吃进肚子的,早一天,晚一天,吃进谁的肚子,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师父她啊,是眼馋我大师兄把灵药送我没送她,一直惦记着呢别理他,来,换药了。”说着,就去掀他身上的薄被。
白寒天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死死地拽住被角,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小声道:“那个……能不能让百里公子帮我换药?”
“哥哥在前面忙铺子里的杂事呢,每天早上是营业的高峰期,哪有时间来帮你换药,还是我来吧。”紫陌见他越是扭捏就越想逗逗他。
“那个……让张秋来帮我换也成。”白寒天还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满是伤口,如果要换药的话,肯定被看光光,紫陌毕竟是个女孩子嘛。
“张秋?”紫陌回头看看旁边站着的张秋,使了个眼色,道,“张秋,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还傻站在这儿,小心我扣你工钱。”
张秋“啊,啊……”的叫了两声,看到小姐眼中的淡漠实际是威胁的眼神,忙道:“是,少主子,我这就去,您念我是初犯,别扣我工钱啊。”说完,忙不迭往门外走去。出了门却不知道干什么好,唉……下人难为啊还是去哥哥哪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张秋出去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紫陌和白寒天两人了,紫陌捉狎地看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白寒天,俏皮地道:“看吧,整个美味楼,就属我最闲了,看来这个换药的工作非我莫属啊”
白寒天还要再墨迹,紫陌眼睛一瞪:“经此一役,说不定明儿你就成为名扬天下的侠士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怎么能这样扭扭捏捏,磨磨唧唧。你不是想以越女子为目标吗?这样小家子气怎么行?”
白寒天听了,嘴角一动,没说什么,只是拉着被角的手慢慢地松开了。紫陌掀开被子,昨日为了包扎伤口,百里千翔把黎昕的衣服剪的只余一件小裤裤,透过包扎地跟木乃伊似的纱布,还是能看出小天的好身材的。嘶溜——吸口水声……
白寒天红着脸,眼睛左看右看,不知道放哪儿好。紫陌先解开他左臂上的纱布,小心地揭下沾在痂上的纱布,看到已经收口的伤口,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父的金疮药还是不错滴,你看,这么深的口子都结痂了呢,很快啊,你就又能活蹦乱跳了。”边说,手上没停,边在伤口上涂厚厚一层金疮药,胡晓盼要看见了,又要心疼得跳脚了。
换好胳膊上的,又开始换腿上的。白寒天的腿又...长又直又匀称有力,紫陌忍不住在换药时偷偷地摸上两把,嘿嘿,色女无罪,揩油有理……神女变色女啊
最麻烦的是胸前的那道伤疤,几乎横贯了整个胸膛。在解纱布的时候,紫陌人小手短,几乎是趴在黎昕的身上,才能把纱布从他宽阔健壮的胸膛绕过来。嘿可不是她吃豆腐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她看着那诱人的令人流鼻血的结实胸膛,很有摸上一把的欲、望。
虽然紫陌满脑子的有色思想,手底下还是很温柔滴。你看她轻轻揭开一层纱布,卷啊卷的,左手捏住这卷纱布,小心地绕过胸膛,来到后背,右手为了能从背后接过那卷纱布,不得不把小脸贴近他的胸膛,又怕压着他的伤口。两只手交错时,她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在熊抱着对方,姿势那个暧昧呀
白寒天的脸,是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光是脸,耳朵、耳朵根,就连脖子也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
白寒天感受到百里紫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来回的轻触,感觉到百里紫陌的鼻息,在他的胸前吐纳着柔柔的气息,痒痒的。似乎又不只是前胸的痒,仿佛痒到了他的心里,让人想搔,又搔不到,那种感觉既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这样的感觉,白寒天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紫陌终于解下了胸前裹着伤口的纱布,虽然已经收口,现在看来还是那么狰狞可怖。紫陌感觉自己的左胸也似乎有种抽搐的疼痛,只是没有进一步去像,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她更加轻柔地为伤口涂药,小心地好像在触碰一件连城的珍宝,又好似在抚摸新生的娇弱的婴孩,眼底写满了“怜惜”二字。
白寒天的脸热得可以煎鸡蛋,这热和昨晚烧成的温度截然不同。他在紫陌轻抚他伤口的时候,感应到下面在悄悄起变化。“哄——”他的脸现在像天边的朝霞那样精彩。幸好,幸好晓雪在换好腿上的药时,将薄被盖在他的腰间,要不然被她现自己的变化,紫陌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轻浮yin荡的男子的。那还不如昨天就让他死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