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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她——”

“你知道我最讨厌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厉擎诀的眉宇微微泛出冷意。

是他耐心的告罄，更是对辰漠的警告。

不要再吞吞吐吐浪费时间了！

直说！

有什么都直说！

他不是那种残暴君王，连真话都听不得！

他更不是那种没有判断力的愚昧上司，连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都不清楚！

“是。”

点点头，辰漠也知是自己想太多了，不无歉意的看着厉擎诀，他再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很直截了当的说——

“我怀疑，她——被骗了。”

“恩。”

听到辰漠这样的话，厉擎诀的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辰漠的话语他所想一致。

他其实也这样怀疑。

从听到沈欢颜说出换脑之后，这个疑虑就一直存在。

不，应该说，从猜测出她就是沈橙开始，他就一直在怀疑。

就像辰漠所言，她的状况确实太好了，绝不可能是那种经历过大手术的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