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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不懂吗?”厉先生说。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沈欢颜简直快气笑了:“你说什么了我就要装不懂?”
还在装?
厉先生瞳眸更深了,近乎结了冰似得盯着沈欢颜,她看着是真的无辜的模样简直让他无比火大!
声音也是同比的冰冷:“这个问题我当时就问过,现在在问一遍,你最好老实回答。”
“当时?”
沈欢颜的心里咯噔一下,莫名预感糟糕,脸上却还要装出什么都不怕的样子,问:“回答什……”
“为什么跟踪我。”
“你……”
沈欢颜的心脏,几乎是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旋——完了完了完了,他认出她来了,认出当时在机场高速上,那个用丝巾捂着脸的跟踪狂是她了!
完了完了完了!
“呵。”
厉擎诀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
刚才不还死不承认么?
“我……我没不承认……我、我只是、只是……”
“编,继续编。”
“我没编!”
“我不听废话。”厉擎诀摆明没耐心。
沈欢颜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震慑,就更加心虚了。
本能扬高了声音,掩饰的同时开始强词夺理:“我没跟你废话,也真的没编,我……不错,跟踪你的确实是我,可我也不是专门的,只是当时出机场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你的车,因为一直就很喜欢,所以就忍不住追了上去,想多看几眼,这话我当时就跟你的手下解释过,也跟你说过,是你自己不肯信!而且……而且不、不是都已经翻篇了嘛,怎么还来质问我?”
“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