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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宛，你可知犯了什么错？”从声音上来说，暂时还听不出狐妖长老的喜怒。

“阿宛知错了。”狐妖阿宛面上诚恳，只是心里却只是想先把狐妖长老给敷衍过去。

狐妖阿宛以为狐妖长老有下文，可后者只是忽然走向年华所在的床榻，于是狐妖阿宛立即跟上，并挡在床榻前，“长老...请长老不要伤害何姑娘...”

而狐妖长老其实并未想对年华做什么，他只是瞥了年华一眼，“阿宛，你为何要帮这个凡人？”

“何姑娘救过我，所以阿宛必须护她周全。”狐妖阿宛低头轻声道来。

只是狐妖长老却摇了摇头，因他知道她定不是只因这个原由。“你已经堕入****之渊，怕也要如那花妖素姬一般了。”花妖素姬为爱而死，而就算是临死前，也忘不了聂无涯。而狐妖长老自知这阿宛与那凡人秦殊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说。

狐妖阿宛连忙摇头，忙否认，“不，不会的，阿宛身为狐族，定会为其献出性命...”

“好，那你跟本长老回去！”

“现在？可否再等等...”至少再等年华好了，狐妖阿宛嘀咕道。

狐妖长老转身走向窗台，而刚好便看到凌虚子就隐藏在其中一颗树上，似乎在提醒他，要把该办的事抓紧办完，所以狐妖长老道，“你所做的事，魔君已是一清二楚...若不是右使大人求情，我们狐族又将要死去族人...”

狐妖阿宛听罢，脸色大惊，她立即跪下，“长老，阿宛知错了，阿宛对不住族人，若，若是魔君真要降罪，阿宛愿承担一切！”

可狐妖长老却道，“我已经禀明了魔君，就说你会和阿玄成亲。”阿玄就是狐妖长老的大孙子，也是未来的一族之长。

狐妖阿宛听罢，随即抬头，可她明明拒绝过，只是如今若她不答应，狐妖长老想必也不会再留她在狐族，只是她确实爱上了秦烨，“我...”所以她迟疑且不知该怎么办。

“那凡人是叫秦烨吧，他的姐姐还是瑶华宫弟子...”

狐妖阿宛在狐妖长老提到秦烨时已是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他竟还提到秦烨的姐姐，“长老你...”

“若本长老说，他姐姐就是魔教所派来的内鬼，你说...瑶华宫的人会相信吧？”狐妖长老如今因为竹鼠精的关系，便就可通过凌虚子而得知瑶华宫的所有消息，而年华被一度认为是魔教在瑶华宫的内鬼，他也当然已知道了，因此为了能带走狐妖阿宛，他还必须耍些手段。

狐妖阿宛忽然变得脸色苍白，她知道狐妖长老此举只为逼迫她做出选择，可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秦烨或者其姐姐秦殊，所以她不得再说‘不’了，“长老，阿宛...跟你回去...”

狐妖长老知道自己算是按住了狐妖阿宛的死穴，因此也不怕她不答应，“那快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