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须解释了，这要任她黑下去，明天就不用见慕晨了，顾盼兮好不容易把气咳顺了：“红杏，怎么什么事从你嘴里出来，都变了味了？”

“哪有？”

她就防着呢，正等着顾盼兮反驳。

“这还不算有？得，说不过你。”顾盼兮打了个暂停手势，先把水喝了。

“不逗你了，我去训练。”红杏说完就要走，顾盼兮却叫住了她：“等一下，这个你看一下。”

一叠文件递过来，红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带着不解接过来：“这是什么？”

这是之前说的那个音乐剧，哎呀不能连累人家音乐剧，就是一场晚会，一共十几个名额，现在还没满。

“就差一个，我给你争取过来了。”

“不给楠楠吗？”

红杏看到之后，想到的就是曹楠楠，她之前和曹楠楠真是很走心的姐妹，虽然见面不多，而且现在曹楠楠的训练计划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见面更是机会少，但并没什么隔阂，不过这些，曹楠楠似乎感觉有误差。

“她有其他的。”

顾盼兮失笑，真是操心大啊，曹楠楠叫她一声姐姐，她怎么会那么不关照。

红杏点头，拿着文件带着笑走了。

“劝好了？”

周兴海和红杏走了个碰面，见她从顾盼兮办公室出来，以为云梦还在里面。

“劝好了。”红杏抱着文件一直带笑，也不等他再问，直接就走了。

周兴海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顾盼兮的办公室方向，走那么匆忙，怎么了？

“小顾。”

周兴海进来就要说话，正看到顾盼兮在打电话，脸红欲滴的模样，顿了一下，咳了一声。

顾盼兮看了一眼，低声说了句，就放下了手机：“周总，人已经劝住了，他们俩自己去说了，结果还没出来。”

知道他要问什么，她直接汇报。

周兴海点头，这不是他来的主要目的，这小事不值得他来跑一趟：“那个，流行歌剧，明晚开始排练。”

“人定了？”顾盼兮都不确定，立刻反问。

“刚才那谁，拿的不是？”他看到了，脚本是他亲手复印的，是要录制和上演的，上面的字首一看就知。

这么好的机会，顾盼兮当然不会错过，立刻点头：“好的，我立刻通知他们，我只管我手下的三个，其他人不在我这儿。”

“我知道，你组织一个开会吧。”周兴海说的顺口：“我去会议室等着，十分钟。”

“我……”顾盼兮还没说出来，他就走了。

这是拿她当助理了？

顾盼兮拿着手机，看到上一个通话，霍世晗最近是糊涂了吧，动不动就给她走攻心的道，才说送完品牌，这又让她去看房子，她以为终于能回去了，却是一个新地址。

说话还柔软的要命，她刚才害羞了，这会想来也是带着不好意思了，哎呀，这一分神，两分钟已经过去了，她立刻打电话通知开会。

明显有人不合作，她到会议室准备各种文件时，在公司的艺人和经纪人直到了一半。

顾盼兮什么都没说，也没推脱责任，周兴海的脸色很难看。

————

“红姐，消消气。”

周天端水给她，心里也是觉得她这事做的不太妥：

迟到就算了，还理直气壮的说以为顾盼兮在寻开心。

顾盼兮的人品在公司还是可以的，这事就成了笑话：盼姐要寻开心还能轮到她红姐？

周红梅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摔出去了。

周天皱眉——不识好歹。

“她不就是当初捧起了白依雯吗？就被那么重视，我入行比她早两年，手里的艺人比她多几倍去了，她什么样子啊……”

周红梅一顿抱怨，根本没看到周天的脸色阴沉，自顾自说。

周天跟了她半年多，她什么样子实在是清楚，她这么抱怨，只会让他想到顾盼兮的好，在顾盼兮手下，当时她手里四个新人，虽然没安排他通告，但训练录制什么的都安排的很合适，反倒是周红梅，很多时候还要问他，说是尊重他的意见，但也不想想，他一个新人，能有什么意见？

这个时期他就适合被安排，或许过几年之后，他才能安排好自己吧。

这么想着，越发看她不耐，自从上次和红杏cp时，她次次临场不到，已经让周天决定弃用她了，不过没挑明。

“小天，你说，她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周红梅一通抱怨之后，要寻求同伴，却只看到周天正出门的背影，听到了也没回头。

“小天。”

她急忙又叫了一声，想追出去，又觉得气不过，追到门口，抬脚踹门。

周天听到了声音，嘴角斜了一下，真是后悔那时候同意她做自己的经纪人。

上楼的时候，正遇到顾盼兮也在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