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嬷嬷也点头道:“这个事情老奴也觉得石家虽然是助力了,不过还不是因为总督府平日就不得人心,就算我们不出手,这总督府一样吧被老百姓们围攻,还不是天天被指指点点的,谁让这个总督府是无恶不作之辈呢,况且欺负的都是平头老百姓,所以闹得这么大应该是群情激奋所致!”
伊宁点头道:“都有道理,不过就是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看天怎么安排了。”
几个人都纷纷点头,可不就是这回事!
水嬷嬷道:“总督府之前的产业就丢了上百万两的银子,这下子有名声扫地,主子最近还是要小心一些,以免总督府的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情。”
“嗯,我尽量不出去,不过明天要去钱家拿回林华美的嫁妆,昨个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六房平时看着抠的要死,还真是拿起别人家的东西不心疼,光是外婆的东西就有一大半,剩下压箱银子就有一万两,这都是过了明路的,暗地里应该也有不少,不过金雨回来说是暗地里面给了五千两银子,我估计就是六房那个老妖婆看着林华美不是个能镇得住的银子的人,所以只给了一部分,不过嫁妆的总价值可是接近十万两银子了。”
上嬷嬷惊呼一声:“我的天啊,这么多啊,现在一个大户人家嫁女儿一般五万八万的已经非常高了,因为江南是富庶之地,中等人家的嫁妆有个一万三万的都很好了,这六房还真是……”
真是什么若嬷嬷没说,估计是气的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更好吧。
善嬷嬷分析道:“主子,老奴认为这钱家应该是用这笔财富发的家,之后嫌弃林华美碍事,因为林华美不是很聪明,又不能从娘家往婆家搬东西了,就伙同钱家的人给休妻回来了吧,老奴也说不好这个林华美是不是可怜,不过有一点就是可恨。”
伊宁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林华美我没觉着多么的可怜,一切都是自己造就的,好在现在的钱丹怡和钱丹萍还是可以的,否则这次我也不能出手。”
伊宁在分家之后才无意中得知,钱丹怡和钱丹萍为了感谢伊宁没有将她们傍身的银子拿走,故此经常和几房的女儿家争吵,主要原因是因为她们说伊宁很多难听的话。
钱丹怡和钱丹萍听了不高兴就站出来反驳,林华美是拦着也拦不住,所以现在闹得很僵,甚至是和六房的关系都有点僵,这将来恐怕不会给她们任何的嫁妆了,甚至在许配人家的时候都得让钱家或者是六房拿捏着。
就是因为这样,伊宁决定帮这对双胞胎姐妹一把,毕竟有那么一个迷迷糊糊的手段和心机都不是很高明的娘亲,这前路也是堪忧的吧。
伊宁问道:“水嬷嬷有没有派人去钱家去问问准备好了没有?”
若嬷嬷出来一步回话道:“主子,昨个老奴已经去过了,钱家老大不乐意的,说是二房的事情二房处理。”
伊宁冷笑道:“怎么着,这会子摘得清楚了是吧,当初瓜分这笔财富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不要呢?”
水嬷嬷讥笑道:“主子,咱们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了,就要看明天钱家如何了。”
伊宁颇有深意的点点头,主仆几人各自忙去准备了,要给钱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才行呢。
晚上的时候水嬷嬷来回禀道:“主子,钱丹怡和钱丹萍在门外想要和主子见上一面,主子是否有时间?”
伊宁将书放在了桌子上道:“让她们进来吧,我去偏厅等着她们。”
水嬷嬷转身出去了,玉竹赶快给伊宁换上了一身家常的便服,一身苏锦绯色的长裙,大朵大朵的茉莉花的样式,看着清新淡雅,伊宁将长发披散在脑后,只在中间挽了一个发髻,戴上一支玉簪。
其他的首饰都没有带,披上天鹅绒的披风,伊宁就带着玉竹和灵竹去了偏厢房里头等着,伊宁刚坐下玉竹将茶水端上来,就听见了挑帘子的声音。
钱丹怡和钱丹萍穿着去年的过了时的样式的棉衣就进来了,虽然是过了时了,不过浆洗的比较干净。
钱丹怡和钱丹萍看见了伊宁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弄得伊宁有些措手不及,玉竹和灵竹会意赶快给扶了起来,伊宁道:“姐妹之间何须行此大礼!”
钱丹萍是姐姐,看着坐在上首的伊宁内心中百感交集,热泪盈眶道:“感谢家主对我们姐妹的照拂,我姐妹二人最近都被圈在屋子里做绣品卖钱,今个派丫鬟出去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家主竟然为了我们去和钱家翻脸,我们姐妹二人给家主磕上几个头都是应该的。”
伊宁笑道:“坐下吧,不必多礼,你们也知道我也不是完全为了你们,主要是钱家欺人太甚,竟然占了你们娘亲的嫁妆不说,还跑到金铺来捣乱,在有我看过了嫁妆册子,你们娘亲的嫁妆的总数是十万两左右,但是其中有七八万的财物都是我外婆三老夫人的东西,我即使找回来也不能都给你们,毕竟我也要对外公有个交代才是。”
钱丹萍从椅子上直接滑落在地上道:“家主,今个我们姐妹二人偷偷的跑出来就是说这件事情的,母亲和我们姐妹被逐出钱家已经好几年了,钱家也早就物是人非了,所以这些年我也看清楚了很多东西,”
“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娘亲的嫁妆里面竟然有三老夫人的东西,这些东西被我娘亲藏在了钱府南苑的一口枯井里面,里面有很多的房契和地契,这是嫁妆的一大部分,应该是有四五万左右,其余的就被钱家瓜分了,如果明天钱家不给家主就可以去找了,至于钱家的人都是过河拆桥之辈,家主也不用和他们讲道理客气,钱家从来不讲道理。”
伊宁看了一眼钱丹萍道:“你们过来你们母亲知道吗?”
钱丹怡和钱丹萍对视一眼道:“没有,我们没告诉母亲,如果母亲知道了她私藏的东西被我们说了出来,到时候就不好了。”
伊宁主仆对视一眼叹气道:“恐怕这些东西早就不在了,你们想想以钱家贪婪的个性,如果没将这些东西的位置都摸清楚了,或者是采用什么手段让你娘说出来,最后不可能那么决绝的休妻,并且没过多久就给你们赶了出来,所以说你娘让男人给骗了,这个男人就是你们的父亲了,他筹谋了这么久如果不打听清楚的话,如何能那么快的让钱家二夫人上位嗯?”
钱丹怡和钱丹萍的脸色都不好看,应该说很难看,钱丹怡呐呐的道:“姐姐,娘亲不是说的信誓旦旦这些东西不会被发现的吗?照这么说……”
伊宁虽然不想打击这对姐妹,但是如今也得说清事实了,“我是真的不想告诉你们的,你们娘亲藏得东西在她被赶出府的第二天就被发现了,除去一个装着房契和地契的匣子没没打开,和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首饰箱子和布匹箱子没打开之外,其余的都被打开瓜分了,也就是说如果我不主动要,你娘也回不去钱府,这笔财富注定就是钱家的了。”
钱丹怡和钱丹萍的身子都软了,姐妹两人靠在一起,钱丹萍幽幽得道:“妹妹我们被娘亲给唬住了,以娘亲的心机怎么能斗得过那么多的人?”
钱丹怡有些哭丧着连道:“那我们怎么办啊?一直以来娘亲莫不是都在骗我们?一直告诉我们还有那笔东西将来等我们出阁的时候给我们当嫁妆的,如今……”
其实钱家姐妹更愿意信服伊宁的话,毕竟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伊宁不动则已,一击即中的性格给她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说那里面大部分都是三老夫人的东西,她们娘亲还是占了人家的东西呢。
要说找不回来的事情,还应该是伊宁最为着急才是。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伊宁有些疲惫,知道最近伊宁的事情很多,所以就再次谢过就走了。
伊宁在两个人走了以后,伊宁找来了水嬷嬷,交代给金风他们做几件事情,到了很晚知道了安排好了就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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