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每天砍来的柴草都要在街上卖掉,众人还要换班的去城外山上砍柴,难怪金彪心里会有这么大的抱怨。
“哦?是吗?一直三人都在一起吗?呵呵,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分开,这样,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接到消息,陈削心里觉得有趣,即便再好的兄弟,也不能整日都在一起吧,三个大男人,又不是搞玻璃,黏的这么紧干嘛?
陈削让武炎将大伙集中在一起,武炎很兴奋,忍不住问道“怎么?难道要动手了?”
见武炎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陈削轻轻摇了摇头,“稍安物燥,仅仅是计划的第一步而已,等猎物上钩,我想还早呢。”
“切,闹了半天,白高兴一场,行,你去忙吧,这些人我都吩咐过了,你可以随意调派。”哼了一声,武炎很不爽的转身又回去了。
武炎脾气火爆,跟陈削不同,陈削常年打猎,猎人的耐性,一向要比别人好,经常为了捕杀野熊猎豹躲在草丛里就是一天。
陈削从人群中挑选出百十名猎户,将大伙叫到一起,在义军当中,猎户就是难得的精锐,没办法,都是穷苦百姓,真正有战斗力的没有多少,而猎手,一般身强力健,反应机敏,他们常年在山里打猎,身手远比寻常人要厉害的多。
将猎户聚在一起,陈削亲自带队展开了拉练,武炎等几个头目,全都憋的难受,打听了一下,这陈削居然在带人练习逃命,每天不是爬树,就是躲藏,要么就是在崎岖不平的山岗上撒腿开溜。
而且,更可气的是,陈削居然要求将最好的酒肉留给这些猎户,这让雷豹等人大为不满。
“武炎,陈削这究竟是搞什么?难不成他要拉拢人心骑到我们头上不成?”
武炎也觉得纳闷,起初这些猎户也不愿跟着陈削训练,可是,不知怎么得?没过几日,陈削俨然成了这帮人的头目——真正的头目,每个人提起陈削,都竖大拇指称赞。
难怪雷豹等人会觉得陈削想‘篡权’,猎户是这支队伍的精锐骨干,都心甘情愿的听陈削指挥,自然他们有所不满。
“兄弟们,都辛苦了一天了,可劲的吃,谁也甭客气。”带着满头大汗的众猎户返回营地,陈削吩咐一声,众人便一窝蜂似的冲向了那些刚出锅的饭菜。
“凭什么…”一天两天下来,大家还能忍耐一下,可是天天见这些猎户吃肉喝酒,他们只能跟着喝点汤罢了,谁心里也不好受。
“刚才谁说话,嘟囔什么呢,给我滚出来。”陈削气哼哼的冲到近前,伸手一把将刚才小声抱怨的拎了出来。
二话没说,先是一通嘴巴子,陈削平日里脾气很好,可一旦出手,绝对让人害怕,因为,他远比这些人更猛更狠!
“你干嘛打我?”那大汉身高力壮,挺大一个大个,捂着腮帮,疼的都让陈削给煽哭了。
“为什么?因为他们要跟官兵玩命,而你们,却可以整日乐乐呵呵的在这聊天打屁,让你们喝汤已经不错了,再啰嗦,老子弄死你。”
一生气,陈削身上的痞气不由自主的就散发了出来,怒瞪着两眼,就跟一只嗜血的野狼一样,扑上来,绝对要命,被打的男人吓的噗通一声,身子当即瘫倒在地上,正巧赶来的武炎瞧见这一幕,心里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