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门,其实你最让老道佩服的,也是最让老道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你虽然身负如此凌厉的功夫,但是你的心性却能不被武功所影响,一般人若是修炼如此凌厉的功夫,那为人处事难免张狂狠辣,可是林掌门你反而是一副温润的性子,这真是世所罕见啊。”张三丰继续说道,
林宇飞闻言心中暗叹,心道我就是再强大又怎样,在我的头顶上一直有一股令我无法抗拒的力量在监视我,甚至支配我,我敢张狂么我,
不过这番话他自然是无法出口的,林宇飞只能淡淡一笑,拱手道:“张真人过奖了,在下只是兴趣使然而已,不足挂齿。”
此时宋远桥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他思考着如何找机会把心中的顾虑告诉恩师,本來他心里就忐忑不止,当张三丰提到林宇飞的武功足以傲视天下后,他便顾不得其它,忽然起身道:“师父,关于五弟和弟妹的事情,徒儿有一些消息要和您单独禀报。”
张三丰闻言脸色一变,他古怪的看着宋远桥,疑惑道:“什么消息,不能在这里说吗。”
宋远桥摇摇头,为难道:“师父,其间有一些涉及到五弟和弟妹的私事,还是单独禀报您为好。”
张三丰见宋远桥的脸色,知道他恐怕确实是有一些隐秘之事要禀报,恐怕这事情还很严重,否则他不会不顾礼数要和自己单独说话的,他歉意的对林宇飞拱拱手道:“林掌门,真是不好意思,容我暂时告退。”
“无妨无妨……张真人请便,我在此等候便是。”林宇飞不以为意,拱手笑道,
张三丰和宋远桥來到后殿,沒等张三丰开口,宋远桥先行跪倒在地,沉声道:“徒儿失了礼数,请师父责罚。”
“罢了,罚你作甚,远桥,难道是有关林掌门的事情,非要到此地才说。”
张三丰人老成精,已经猜到宋远桥的事情肯定和林宇飞有关,否则依照武当和逍遥的交情,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的,
“师父,您看到林掌门带來的寿礼了吗。”宋远桥问道,
张三丰摇头道:“沒看到,寿礼有何不妥之处。”
接着,宋远桥便把林宇飞带來的寿礼告诉了张三丰,同时把那个用钱砸人來解除张翠山危机的办法也说了出來,
张三丰听完后面色古怪,捋着长髯笑道:“林掌门行事真是出人意表,这倒是一个好法子,只是……我武当又欠下了一个天大的情分。”
“师父,徒儿下面的话,不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徒儿担心,林掌门对我武当如此照顾,是别有所图。”宋远桥低声说道,
“别有所图,你是说……”张三丰看着宋远桥沉吟道,
宋远桥从师父的眼中看出了答案,他点点头道:“想來师父已经猜到,若是逍遥派是元廷的爪牙,这日后让我武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