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一见到美女就只会用小伙伴来思考问题的,夹住了它就等于夹住了男人的脑袋,特别是这么睿智的男人,不把他的智商搞下去,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安可儿悄悄的把鞋子脱了,侧卧在软榻上,一手支着下颚,体态闲适而慵懒,雪白玲珑的小脚在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了一副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春睡图。
摆好自是之后,安可儿娇甜着声音,轻唤了一声:“陛下。”
轩辕殊珺侧过身来,略略瞥了她一眼,如墨的黑眸愈发的深沉了,精致美丽的五官,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迈开修长的腿,朝她走来。
做到她的身边,直接把她的身体翻过来,结结实实的按在榻上。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向她求欢的晚上,他就是用的这个姿势。他真是情有独钟。
大手直接扯开了她的腰带,探到她腰下的衣摆出,一掀,她的腰后一片冰凉。
安可儿心里嘀咕着,那这么快就扒她的衣服,啥都没做……就硬了?
粗粝你的指腹在摩挲着她腰后的那道伤口,痒痒的。
安可儿并不知道为什么,轩辕殊珺会性情大变,沉默寡言的拒绝和她进行任何交流,于是她自己没来由的冒出了一句:“伤刚刚开始结巴,蹭得太用力,伤口坑定会烂掉的。所以,陛下你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说完,她脸红了,这种姿势就是相当于,她把这个国长长家最伟大的人给骑了……
轩辕殊珺的声音低缓,而沙哑:“你当真愿意吗?”
这个问题,她真心不敢回答,她撒小谎总是很顺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她娇笑:“陛下,您知不知道你有一个很坏很坏的毛病。不管你问别人什么,你从来都不是为了解开疑惑而去问别人的。当你的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之后,你才会把你的问题提出来。你为了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无所不知的英明感,你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答案,不会相信任何人的答案。”
轩辕殊珺把手探进去,深入,勾唇冷笑:“所以,你不打算回答朕的这个问题是吗?”
安可儿忍着阵阵的战栗:“答案就在陛下的心中,陛下还需要问我么?”
“你说得对,真确实是这样的。朕是帝王,朕必须无所不知。绝对不可以让别人见到我的迷茫,或者犹豫。就算因为不知所措只能呆坐在龙椅上,也要告诉臣子们,朕是在沉思。但是你,昨天晚上,朕足足思考了一整夜,都想不明白,也看不清。安可儿,你能不能对朕说一句真话。”
闻言,她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峻的打量着她,但是,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动人的迷雾。
她一把捉起他的大手,按向了自己的左心房:“陛下,你在这里。”
触到她心跳的时候,他虎躯一震,哑声低沉:“朕相信你。”
安可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以为一定要给睡过之后,才能有这么美好和谐的气氛呢。
她趁热打铁的说:“陛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拿走了人家的发簪?”
“是,”
安可儿软着嗓子求道:“陛下,还给我好不好?”
轩辕殊珺眸中闪过一道阴鸷:“那支发簪送给朕,如何?”
安可儿继续卖乖:“不行啊,那个是我亲娘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陛下不如你要点别的,比如,我……“
美丽的眼眸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他极力的隐忍着,才没把她压倒身下:“安安,你是不是想起来,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轩辕殊珺继续装着温柔,深沉:“跟朕说实话,嗯?”
安可儿十分诚恳的又重复了一遍。
轩辕殊珺忽然起身,从案上拿出了一副画轴,打开在她的面前,画上画了一支发簪,竟然和她的那只碧玉簪一模一样!
轩辕殊珺沉声道:“这是那个贱……那个女人,待在朕的身边的时候,央求着朕为她打造的发簪,和你头上那只发簪一模一样。你们肯定认识,就算不认识,你们的渊源也很深。从你们的年龄和外貌推断来看,我觉得你们有可能是姐妹,或者堂姐妹。安安,对朕说实话,朕什么都可以宽恕你。你是不是她的妹妹?”
听到他分析得这么有理有据的,安可儿都觉得着很可能就是事实,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她果断的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轩辕殊珺这样哄她,她都不肯松口,难道她真的是忘记了?
而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上善世家全族被灭,其实,朕也是不得已。你们世家,那个时候依附凤家,被凤家拉出来做了替罪羊。朕对你心里有愧疚,看你你年纪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的罪过。朕真的很想补偿你。就算你想为上善世家洗清冤屈,朕也一定想办法,满足你!”
安可儿心里的小算盘又打响了:“补偿……比如说,去藏宝阁随便挑一件宝物这样的补偿也可以么?”
轩辕殊珺的黑眸中隐隐的闪过一道杀气,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当然可以。“
安可儿的内心也在挣扎着,这是多好的机会啊,承认自己是那个贱人……咳咳,上善霖铃的妹妹,她就可以向陛下要一个愿望,去藏宝阁亲自挑选一个宝贝!
其实那天晚上,她并没有把玉枢偷出来,她只是把玉枢就藏在藏宝阁的另一个地方。只要她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进入藏宝阁,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玉枢藏在身上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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